噗通!

可以将斗兵装备都给撞碎的膝盖,那被再怎么强大压力都不会弯曲的膝盖,这时间重重的撞击在地面的石板上,那面对乾战玄都不会弯曲的铮铮铁骨,此时弯曲了下去。

砰砰砰!

连续三个响头,乾劲在众人目瞪口呆中缓缓仰起头:“爸……”

爸?这……是乾劲的父亲?

所有人都呆住了,这就是传闻中令乾劲反出乾家,跟乾战玄作对的乾劲?真想不到,会是一个这样的普通人。

之前,那些想要把人给轰走,甚至乱棍打出的人,开始庆幸自己没有冲动的做事情,不然依照传闻中乾劲那爱父亲的性格,可能直接当场把人给肢解了。

拥抱,简简单单的拥抱,却又充满了浓浓的亲情。

比起那些繁华的拥抱,这个拥抱无比的简单,也没有什么绅士风度等等,就是简单的拥抱在了一起。

刹那间,不少人甚至感觉这个画面有些晃眼,情感丰富的女性宾客甚至有人眼眶瞬间湿润,看着乾劲小心的搀扶着乾诚,一步步,在众人的注视下,走入到这个会场的中央位置。

李霸伸手轻轻捋着亮白的胡须频频点头,自己的手段果然是有效地,根据传言来看这个乾劲硬的就像是一件圣器,同时也好似完全没有弱点一般只有优点,但只要透过这些优点就会发现,其实很多优点都是弱点。

父亲,朋友,爱人。

这些都是乾劲致命的弱点!当然,这些也都是他的逆鳞,触碰不好只能招惹到他。

有时候,不需要去拿别人的弱点去进行要挟,相反!顺着弱点来……李霸淡定的笑着,这就是多年的人生经验!接下来,就是找时间,劝说乾劲安心做铁匠,做药剂师,做神秘药剂师跟铭文师。

恩!没错!李霸暗暗点头,这样一来的话!李家,将会成为受益最大的家族之一!

之一……李霸有些不甘心的咀嚼着之一这个词语,本来自己可以成为受益最大的家族,偏偏这个小蛇盘宏机抢在了所有家族的前面,在乾劲还是很弱小的时候,就跟他建立起了很深厚的感情基础,并且还是盟友关系。

羡慕!李霸很少会羡慕别人,这些年地位超然的甚至皇帝陛下都很是给面子,如今却不得不羡慕盘宏机。

李霸的眼睛扫视着断风不二身后的十名九头蛇血脉战士,每一个人身上都透着一种很是特殊的底蕴,这种底蕴想要锻炼出来绝对不是一天半天,除非有什么特殊的奇遇。

奇遇,对很多人来说,那就是要看运气的事情,很多都是要深入到无人的死亡境地去,才可能遇到一次半次的奇遇。

当然,更多的人是当场直接死掉,让奇遇变成了死亡。

可是乾劲,这个年轻人能够让人不需要外出寻找奇遇,只要有斗魂巅峰的强者存在,只要有足够的材料在,他就可以亲手创造奇遇……不!应该是亲手创造奇迹!

普通战士入圣,如今已经不能算是什么稀罕事情了,至少前几天那次全体入圣的事件,宣告着一名顶级锻造师的强势崛起!

使用魂兵而不是血脉力量觉醒的方式入圣,会带动星辰之下大地的各种元气,令入圣四周的战士都会被带领着提高实力。

这……这甚至比亲手给人一颗斗心,黄金斗心还要可怕!特别是对那些斗魂巅峰还没有入圣的战士们,再添加一次或者几次的入圣前的洗礼跟沉淀,那已经不是可怕能够形容的了。

这种积蓄会在入圣的那一刻全然爆发出来!李霸沉思着,感受到了乾劲投来的感谢视线。

“李老家主,这次的帮忙我会永远记着。”乾劲走道李霸的面前小声说着:“我知道,魂兵,甚至圣器都不能还这一份恩情。我的父亲比这些都更加珍贵,以后李家需要我帮忙,我一定会帮。”

李霸笑着点了点头,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视着不远处的盘梦乘等人。

乾劲感受到李霸的视线:“李家如果也有适合的年轻人,大家凑在一起交流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我战士总工会空余的房间还是有一些的。”

“那我不客气了。”李霸顿时笑的十分开心了起来,新人王大赛李家不但要拿走新人王的称号,同时也想要将排名靠前的位置,全部包揽!

如今,九头蛇血脉战士家族的出现,令这个全部包揽已经变得有些渺茫了,李霸却还是不想放弃尽量包揽一些名额。

虽然,新人王这个称号最重要,但是综合实力的体现也非常重要,特别若是能够压倒其他两家终极血脉战士世家的综合实力,那更是最重要的事情。

乾劲礼貌的笑了笑,随着自身实力跟势力的提升,那种想要将父亲接出乾家的念头就越加的强横,只不过越是提升实力,越是知道乾战玄的强大,越是知道这个霸道的家主,为何能够如此的霸道。

这样的霸道,一切的前提都是乾战玄个人实力的强横表现!

“乾劲!”

充满了杀气的爆喝,刹那间将喜气洋洋的婚礼气氛破坏的荡然无存,不少人听到这一声爆喝,端着酒杯的手都微微一抖,不少液体直接洒出了酒杯,看着门口那身材高大壮硕,盔甲装备穿在身上的金泽天戮。

“你还记得吗?我们约定的决斗时间就是今天……”

金泽天戮杀气腾腾的走入了院子,目空一切的大步走着,即便是见到霍尔威立这样的强大血脉战士家主,也仿佛没有看到一般,每一步跨出,脚下的石板就瞬间化为粉末,向两旁高速的喷射而出。

李霸微微皱起了不满的眉头,自己已经现身在这个婚礼上,这金泽天戮竟然还是如此的霸道嚣张不给面子?

宾客们大部分向后连连退却,金泽天戮那外放的杀气让他们感觉到很不舒服,好似有什么冰冷的东西降临在了他们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