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前途险阻,只是,身为当代‘圣帝’,我又怎能置家师向雨田的遗命于不顾?又怎能丢弃振兴圣门的职责,畏缩不前?”
安静的侧卧于牙床之上,只露出美丽螓首的白清儿适时唱红脸道:
“那你为何不与我们阴癸派合作,只要我们同心协力,即使大明尊教和赵德言的突厥手下齐至,我们也足有一搏之力。”
爱怜的轻抚她的如云秀发,我所答非所问的道:
“你们对于寇仲和徐子陵二人的观感如何?”
祝玉研微一凝思,即道:
“寇,徐二人都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是言出必践,天生具有正义感的那一类人。但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更容易被静斋那些假道学们所蛊惑,再加上他们俩本身对我们圣门并无好感,所以必会在今后对小天你的所作所为进行挚肘。试问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圣门又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复兴?”
轻叹一口气,我无奈道:
“既然大家认知南辕北辙,无法达成共识,那还是以势力来说话吧。研姐,小弟知道,你对先后两次败于我手并不服气。也罢,我们再做最后一次较量,输的一方今后就彻底臣服于赢家,如何?”
祝玉研娇声笑道:
“不愧是当代‘圣帝’,果然够豪气,我们就此一言为定!”
我无力道:
“大家自己人,研姐,你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给小弟高帽戴啦!”
祝玉研又是一阵银铃般的娇笑,旋即长身而起道:
“妾身要休息啦,失陪!”
婠婠亦同时站起娇躯,就要随同祝玉研一块离去。我见此连忙挽留道:
“既来之,则安之,婠儿,我们何不来个大被同眠?”
婠婠闻言露出一荡人心魄,百花初绽的绝美笑容,随即突然收敛,以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声音道:
“你想的美!”
然后头也不回的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