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钺今天难得提前回家,来垂岭几个月了,他忙着修正这边的边防,每天都很晚才能从军区往外走。
室内一片漆黑,陈景安还没回来,复钺不太高兴。他伸手摸墙上的开关,发现又停电了,于是更不高兴。他从玄关拿出蜡烛点上,开始给陈景安打电话。
“喂?”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
“我不是说别去上班了吗?”垂岭的基础设施很不到位,天一冷就容易停电,复钺想起几天前陈景安回家手机没电了,摸黑点蜡烛结果被绊倒的事情,现在仍是一阵后怕。
“没事的,”陈景安正大着肚子上楼梯,说话有点费劲,“垂岭医院缺人手……”
“缺人手也用不着你这个孕夫,”复钺抢白道:“要是又摔了怎么办?”
陈景安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就是他口里的孕夫,他扶了下自己的腰,尴尬道:“现在我都在医院充满电才往家走的,不会被绊到了。”
“不行,这也不安全。”复钺退让一步,“要不以后你下班先别走,等我忙完去接你。”
“那我得等多久,上次你晚上十点还没忙完。”
复钺轻咳一声,他最近确实是太忙了。“以后我会早点的,边防已经步入正轨了,以后我去接你。”
“再说吧。”陈景安把电话挂了。
复钺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道他的硬骨头真是欠收拾了。
陈景安把门打开,看见茶几上摆着一对红蜡,复钺在沙发上坐着,此时正目光沉沉地看着他,“为什么挂我电话?”
陈景安坐过去,解释道:“快到家了,拿着手机不方便开门。”他又扬了扬手上的东西,“今天好多同事给我送了宝宝的衣服啊。”
他怀孕八个月,肚子却大得像要生的人,尽管跟同事说了预产期还有两个月,还是不断有人给他送婴儿的衣服。
“哦,都是alpha送的?”复钺没什么好语气,“一点都不好看。”
“你这毛病怎么就改不了呢,”陈景安好笑道:“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放心?”
“谁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复钺伸手去扯陈景安的拉链,“我检查一下。”
“你干唔——”陈景安话还没说完,性器就被含住了。复钺别的没变,解他的裤子倒是越来越熟练。
性器渐渐涨大,填满了复钺的嘴。陈景安试图推开他,“先别,洗个澡……”
“别洗了,”复钺一边给他口一边脱他的裤子,“又不脏。”说着他更深地吞进去,让陈景安的阴茎卡在他的喉口,喉咙的软肉不断碾磨他的龟头。
“脏…唔……”陈景安的肚子太大了,从他的视线里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在自己胯下耸动,复钺的头发擦在他的肚皮下,带来微弱的痒意,性器被紧窒的口腔完全裹住,又湿又热的触感从龟头传遍全身,惹得他不住轻颤。
“哪里脏?”复钺伸出舌头舔他的冠状沟,沿着血管勾勒它的轮廓,“安安上厕所不冲洗吗?”
“冲的……”陈景安看不见复钺的神情,只觉得刺激更甚,他伸手下去抓复钺的头发,想把他揪上来。复钺却故意躲着他,把头埋进陈景安的孕肚下面,吞得更深了。
“那安安……”陈景安的性器突然在他口里跳了一下,打断了复钺的话。他把阴茎放出来点,继续问:“安安有好好洗屁股吗?”
陈景安不想回答,捧着肚子往沙发背上缩。复钺伸手压住他不让他走,陈景安被吸得忍不住合上双腿,双膝夹住复钺的脑袋,膝盖骨磨蹭着他的耳朵。“放…放开我……”
复钺果真放开按着他的手,然而转瞬又学着陈景安的样子,双手移到他的腰侧,捧住他的大肚子道:“放开了。”
“你、骗人……”陈景安抬脚他踹他,反被复钺接住,他拉开陈景安的腿,让他粉嫩的会阴和紧闭的后穴暴露在自己眼下。
“哪里骗人了?我刚刚抱的是儿子,又不是你。”
“你!”陈景安被他的强盗逻辑惊到了,他气得用性器用力顶了下复钺的嘴,“你强词夺理!”
复钺顺势把送上门来的阴茎含住,诱哄道:“那安安告诉我,你有好好洗屁股吗?”
陈景安不说话,偏过头在他嘴里挺胯。他在孕期太敏感了,复钺又每天都要他,他克制欲望的能力大不如前。复钺张着嘴任他顶弄,数十下以后,感觉到自己口中的阴茎开始跳动,他突然抬起头,把它放了出来。
湿漉漉的性器骤然接触空气,像是被冻到似的,在复钺眼前打了个寒颤。复钺看着这一幕,哑声道:“安安,你怎么连鸡巴都这么可爱……”
说话间他炽热的呼吸打在阴茎上,忽冷忽热的触感让陈景安不由自主地抖了下,他低头去看复钺的脸,性器下意识去找他的嘴,想再放进去。复钺却不让他得逞,握着他的性器问道:“舒服吗?”
“嗯……”陈景安被临门一脚的情欲折磨得不上不上,低声道:“冷……”
“冷?”复钺故作听不懂,把自己衣服全脱了盖在陈景安的身上,“这下暖和了吧。”
“不是这样……”陈景安微顶着胯,脚勾着复钺的脖子让他凑近点,想让复钺再亲亲它。复钺光着身体半蹲在他身下,看着陈景安一条腿挂着要掉不掉的裤子,一条腿绷着脚尖来勾他,他上半身靠在沙发上,肚子挺得老大,还要睁着眼睛努力看他。
复钺的性器突然暴涨,高高昂扬起来,马眼疯狂流着水,显示它的动情和饥渴。
“那是哪样?”复钺拿过茶几上的红蜡,盯着蜡烛上面的烛泪,眼睛像是掺了浓墨,变得又沉又黑,“还嫌冷?”
陈景安下意识对复钺点头,然而他的动作还没做完,会阴突然传来一股灼热的刺痛。
“啊——”陈景安尖叫出声,性器被烫得洒出一股浊液,随即又被复钺捏住。“还冷吗?”复钺看着陈景安被烫成深红的会阴,低头舔在上面,不住地抚慰它。
“不呜、不冷了……”陈景安红着眼睛摇头,“你放开……我要…唔要射……”
“安安还没回答我呢,”复钺举着蜡烛在他眼前晃了晃,朝着陈景安因为怀孕而涨大的胸口,对准中间绯红的奶子道:“屁股洗干净了吗?”
“不要…不要……”陈景安惊恐地看着那根红蜡,“复钺你住手!”
复钺用了点力道,捏着陈景安的龟头,看陈景安发出又痛又爽的低呼,沙哑道:“再不说我可就倒你鸡巴上了……”
陈景安的阴茎被复钺捏得酸麻不已,会阴上传开的灼烧感让他心有余悸,他捧着自己的大肚子要逃开它,见复钺还穷追不舍,他气得一脚踹下去,把蜡烛踢翻在地上。
“嘶……”复钺发出一声痛呼,红烛上的烛泪被陈景安踢得洒在了他的肉棒上,深红肿胀的龟头被烫得更红了,复钺拢着自己的鸡巴半弯了腰,沉硕的卵袋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晃动。
“你、你怎么了?”陈景安转过身看他。复钺皱眉忍受疼痛,冷汗从他的额角落下,他恶狠狠地说:“你是不是想换男人了!”
陈景安这才看到他手里拢不全的性器,龟头又红又肿,有一小块包皮被烫得起了个小泡。他心里一惊,就要下去拿医药箱,下一瞬被复钺一把抱起,他蛮横地捏着手里的屁股,咬牙切齿道:“我非得肏死你……”
SOS:不要模仿!千万不要模仿!
复钺:再也不敢玩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