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老黄历>第158章 番外 曾经沧海难为水

  周六,白沧海难得的假期,从镜子里回来的第三周。

  天气渐冷,十一月初就已经下了一场小雪,屋子里供了暖,两人赤身裸体,手脚交叠在一起,紧紧的抱着彼此,一点缝隙一不给别人留,哪怕是明镜送来镇宅的小猫也没能挤到两位主人中间去,泄愤似的在白沧海胳膊上咬了一口,转身走了。

  “哥。”白巫山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在白沧海失而复得的眼睛上亲了一口,“我饿了,我想吃虾仁炒饭。”

  “没有。”白沧海不愿意起来,把白巫山抱的更紧了,埋在他的胸口,轻轻地用牙磨着白巫山的乳尖,“哥哥饿了,先吃奶。”

  “我饿的没有奶了。”白巫山可怜兮兮的说道,“吃完饭再给哥吃吧。”

  白沧海从床上爬了起来,起身去卫生间洗漱。

  洗漱完, 他随便穿了一条睡裤,赤着上身去厨房给白巫山做饭,先把冰箱里的冻虾化开,再打两个鸡蛋,用筷子娴熟的搅碎,等到虾化好了,去虾头,挑出虾线,做成新鲜的虾仁,去冰箱里拿出一碗冷饭来。

  起锅,烧油,把鸡蛋倒进锅中。

  十分钟以后,一碗香喷喷的虾仁鸡蛋饭出锅,白沧海满意的看着这碗带颜色的饭,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从镜子里回来之后,他们就不再吃热饭,也基本不再吃单纯的白米饭。

  白沧海害怕了,无论是失去弟弟,还是失去眼睛——后者尚且可以忍受,但前者还不如让他立刻去死。

  他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如果有一天白巫山离开了人世,他处理完后事,也立刻不活了。

  吃完了饭他去刷碗,白巫山则回了屋子。

  等他走到卧室门口,立刻被里面的人吸引了全部的目光。

  白巫山赤身裸体,把自己呈大字型绑在床上,因为技术原因,有一只手没绑上,但这并不耽误什么,眼睛上系着一条领带,只露出漂亮的鼻子跟嘴巴,看起来带着点不可言说的孱弱感。

  “怎么?”白沧海走进去,脱下了自己的裤子,跨坐在白巫山身上,“这是什么意思?”

  白巫山的乳尖因为与空气接触而变得充血挺立,比之前要红上一些,不怎么出外勤,所以皮肤很白,那两点在他身上,就像是两粒被无辜洒下的红豆。

  “请哥哥吃我。”白巫山觉得羞耻,脸上也泛上了薄红,“听说看不见的时候会更敏感一些,应该也会更爽,我想试试。”

  “嗯?”白沧海俯身含住了白巫山的耳垂,在口中用舌尖不断的拨弄,吮吸,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真的吗?”

  没有了视觉,听觉与触觉都变得极为发达,白巫山很快就硬了,他微微张着嘴,伸出了自己的舌头,“哥,亲亲我。”

  白巫山对白沧海的爱就是如此的坦诚。

  白沧海去与他接吻,胸膛压着他的胸膛,把他的舌头含进自己嘴里去,在口中两条舌头灵活的纠缠着,在青天白日里发出让人面红耳热的水声来。

  “奶子也要哥舔舔。”白巫山微微喘息着说道,“刚才没有奶,现在有了,请哥吃。”好像这么说,这平坦的有些单薄的奶子里,就真能被吸出甜甜的乳汁来。

  两人一出生就丧母,又被村里视为不详,没有人愿意哺育这两个嗷嗷待哺的小生命,他们是靠着米汤活下来的,所以长大之后任何关于奶的东西,都会触动两人最原始的冲动,这样直白的挑逗,让白沧海喘着粗气,近乎粗鲁的把硬起来的乳尖含进嘴里,用牙叼着慢慢的磨,用舌尖垫着吮吸,连乳晕也不放过。

  没有人喂养又怎么样呢,白沧海吃着亲生弟弟的奶想着,我的弟弟可以给我吃,想吃多久都行。

  左边被吸的有点痛,痛里带着肿胀的痒,白巫山失神的喘息,“哥,那边,那边的也要哥吃一吃。”

  当然不能厚此薄彼,白沧海嘬着一个奶头,用手去捻另一个,勾的白巫山在他身下不断地拱着腰,想用自己硬起来的性器去蹭白沧海的腹肌,以此来得到一丝慰藉。

  “哥,哥。”他断断续续的哑着嗓子叫,“今天轮到哥操我,好不好?”

  白沧海不说话,一路吻到了他的小腹,舔过那丛因为经常剃而不茂密的毛发,准确无误的含住了白巫山的龟头,在流着水的马眼上用刚才嘬奶子的力道不轻不重的嘬了一口,白巫山毫无防备,身体下意识的跳动了一下,像是要在往他口中塞一塞,塞到最里面去才好。

  他吐出了昂扬着的龟头,仔仔细细的舔舐着柱身,沿着青筋,一丝不苟的舔舐着,连两个蛋蛋也没有放过,在他眼中,自己的弟弟就是最可爱的,全身上下哪里都很可口,很美味,一点也不嫌弃。

  白巫山他在口中不断地扭着身子,分开了腿邀请,“哥,哥,你进来吧,我好痒啊,你操我吧,我自己弄好了,保证你一下子就能进来的,哥。”

  白沧海解开了他脚上捆绑着的绳子,抬起了他的腰,趴下身去,仔细的观察藏在臀瓣之中的小口,伸出手去试探性的往里面插了插,果然,肛周一片粘滑,里面也顺畅的很,润滑油挤得太多了,有些夹不住,手一伸进去,就顺着手指流出来一些,黏黏糊糊的,邀请着白沧海进入这具早就准备好的身体。

  他没有辜负这份热情,急匆匆的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把润滑也在几把上抹均匀,而后双手掰着白巫山的腿,露出那个小口来,抵着那个小口,慢慢的撑开了肛周的褶皱,看着那褶皱变得平整,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鸡巴,再往里面一点点的送,寻找着白巫山的前列腺,碰到的时候白巫山猛地夹了他的鸡巴一下,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

  “哥,就是那儿!”他喘息着求欢,“再来几次!”

  白沧海无奈地笑了笑,把鸡巴往外拔了拔,又冲着那个点插过去,“也不知道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

  如此三番五次的反复,两人的交合处被带出来的润滑混着肠液弄得湿漉漉的,白沧海终于忍受不住这种慢吞吞的不能整根插入的温情方式,把白巫山的腿架在肩膀上,一个挺身,把鸡巴整根插进去,咬着牙说道,“哥操的深点,你能更爽,不试试?”

  “哥,哥,轻点!”白巫山惊呼出声,下意识的绞紧了自己的肠道,收紧了自己的肛口,夹着白巫山不让他乱动,“太深了,哥,太深了。”

  “哥不是跟你说了吗。”白沧海慢悠悠的往外抽自己被紧紧包裹着的鸡巴,笑了笑,“操的深点,你能更爽。”

  白巫山无暇再回答他的话,他已经被快感冲昏了脑子,跟自己的亲生哥哥做爱的背德感在被蒙住了视觉之后被无限放大了,他在做这世间最禁忌也最快活的事情,只能哑着嗓子一遍一遍的喊哥,确认自己在被白沧海操。

  白沧海折腾了他半个小时,才心满意足的射在白巫山体内,而后趴在他的身上不肯起来,两人出了薄薄的一层汗,紧紧贴在一起,就像两块难以分开的粘糕。

  这世界原本就是这样的,他们出生的时候就是一体的,谁也不能把他们分开。

  生活不能,死亡不能,不满的前来讨要猫粮的猫也不能。

  白沧海懒洋洋的挥了挥手,摘下白巫山的领带。

  虔诚的亲吻了那双满是自己身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