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吗?”
齐港点了点头,虽然嘴上不好意思,但行动还是诚实的。
柯沉舟吸得他好爽,他头一次知道,男人的奶子被玩,下面也是会硬的,鸡巴早就硬邦邦地戳在柯沉舟的腹肌上,他不敢乱动,只好扭着腰,小幅度的蹭裤裆来缓解着这种不适。
柯沉舟骂他骚货。
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别蹭了,在蹭自己也要硬了。
齐港规规矩矩地夹住屁股,老实地坐在柯沉舟身上。
柯沉舟仰着头,看他。
“小七。”
“啊?”
“和我交往吧,好吗?”
齐港身子一僵,他眨巴眨巴眼,像是在确认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柯沉舟不满他的反应,拿下巴的胡茬去蹭他的胸,本来奶肉就敏感,刚刚又被咬了半天,微刺的胡茬一刮,疼得齐港直打哆嗦往后躲,柯沉舟哪肯,一手按住他的腰,不让他躲开,大有一副他不答应,就一直刮蹭下去的势头。
齐港这次没有说哦,老老实实地说了句好。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柯沉舟的嘴没有离开青年的身体,不去玩弄奶头了,就开始往下亲,顺着肌肉纹路,一直亲到小腹,齐港的体毛稀疏,他早就知道,想顺着肚脐眼舔到下腹,一把就被捂住,齐港死活不肯让他舔那边。
这种反应不是第一次有了,柯沉舟也不和他拗,张口咬了咬腰侧的软肉,疼得齐港又喊。
你是不是属狗啊!
柯沉舟笑,说自己属蛇,自己的精神体也是蟒蛇,齐港面色蓦地一愣,他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问。
“是什么样的蛇。”
柯沉舟光顾着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哪有空多心其他,想都没想就回答到。
“很大,黑色的,但鳞片会泛金光。”
齐港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来之前自己做过的春梦,被巨蟒的蛇舌、蛇尾逼奸了的梦,他有些难以置信,不会吧,不灰真的是这样吧。
让他问,他又难以问出口,总不能问他,在梦里操了我的那条蛇是你吧?就是你吧?
脸色一会青一会红,青是气得,红是羞得,原来自己早就和这人做过那档子事了,怪不得他对自己的身体这么了如指掌,搞起来轻车熟路,仿佛每一处都亲口舔尝过,连他有什么反应都了如指掌。
他又气明明是柯沉舟害了自己,一想到自己那时羞愧紧张的心情,生怕别人觉得自己是个变态,做贼似的心虚,凌晨悄悄蹲在洗手间搓裤头,可男人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老子真的是信了他的邪!
老实人生起气来,也不如旁人有趣,如果是刘柳,可能会翻个白眼,手一指嗔骂一声滚。
陈错保证立马原地打滚,又滚回来去亲他的手,舔他的腰,搔他的痒痒肉,两个人滚成一团。
齐港就不是这样,他生气的时候不说话,不理人,自己气鼓鼓地刨地种菜,要不然就干家务,反正就是不愿意和人多说一句话。
这不,齐港从柯沉舟身上爬下来,想走,柯沉舟一把又把人捞回自己怀里,问他怎么,他就瞪人,黑溜溜的眼珠里藏不了心事,全让人看了个透彻。
柯沉舟心叫不好,面上却是一丁点神色也没变,他猜到齐港怎么了,虽然两个人分离了不短的时间,但从前相处那些日子历历在目,他从未忘记。
他去咬齐港的耳朵,咬他的鼻尖,咬他的下巴,咬他的喉结,哄他。
“小七,我喜欢你。”
齐港的气莫名就被捋顺了,他就坐在男人怀里,任由他到处摸。
摸了好半天,柯沉舟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两人紧贴地地方按,他摸到了轮廓骇人的巨物,脸色微变,齐港收回了手,前面那团肉都恹恹地软了下去。
人比人气死人!
柯沉舟边揉他的屁股边说。
“我进入发热期了。”
齐港说我知道。
柯沉舟挑眉,看来是陈错干的好事,可以给他涨工资。
“那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
他点头,不就是做爱吗!虽然记忆里没做过,但梦里也不是个雏了,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
心一横,齐港从他身上爬起来,裤子一脱,趴到床上,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柯沉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顺手给了他屁股一下,那两瓣臀肉被他打的直抖,齐港捂住自己的屁股,一脸不解。
为什么打他?
柯沉舟微抬下巴,示意齐港自己看,齐港顺着视线往下瞧,柯沉舟的手解开裤腰,内裤半挂在腰侧,往下褪,两根肉蛇一般狰狞的性器,立刻弹了出来,半硬着支在浓卷的耻毛间。
菊花一紧,齐港第一反应是跑,他对这玩意有着生理上的恐惧,说不出来为什么,但肯定是不好的回忆。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
柯沉舟在询问他的意见,齐港人都吓傻了,哪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往后挪身体,问了句啥。
柯沉舟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把人往回拖。
得了白问,他一时忽略了,齐港把他俩以前的事忘了个干净这个事实。
不过也好,既然不记得了,那就可以重新创造个美好的第一次。
他俯下身,指腹从青年的脚背摩挲到小腿,往上揉捏,掰开青年的两条大腿,舌头舔了舔膝盖后侧的腘窝,舔着舔着就舔到了腿根,湿粘的水痕布满的腿间,齐港无措地看着柯沉舟的脸,他总是时不时掀起眼皮,由下往上瞧他。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柯沉舟的长睫下方的小红痣,和挺翘的鼻尖,他脸上的表情十分色情,猩红的舌尖伸出,舔得好像不是齐港的腿,而是齐港的心尖。
齐港感觉自己下身的女穴有了异样的感觉,他居然湿了,被舔腿舔湿了,他第一反应就是夹紧腿,没能如愿,柯沉舟手掌有力地撑在他腿间,不让它们合拢。
他盯着那个畸形的阴穴看,肥美的阴唇微微抖着,有一丝丝淫液在穴口泛着水光,俯下身去,舌头一卷,尝到了久违的臊味。
齐港惊呼出声,那声音软绵无力,仿佛不是自己的声音。
柯沉舟满意地甩着舌头,那舌尖不知什么时候分了叉,变得更细长灵活,猛地钻进肉缝中,从末端往上滑,不一会就找到隐藏在阴肉中的阴核,小小的阴蒂被舌头碾弄着,颤巍巍地充血涨起,带出阵阵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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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