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山村爱情故事>第十三章

  傍晚,齐港躺在炕上,发着呆。他醒了有一会了,腰酸背痛,一动也不想动,下身粘的发臭,一摸都是半干涸的点点的浓精,屋子里,被子上,哪都是厚重的腥臊味。

  又要洗被褥了。以前都是半年一洗,有的时候是一年一洗,现在是几天一洗,棉花都要被他洗没了,也不像以前那么保暖了。幸好今年的冬天来得晚,都十一月了,天气还是暖洋洋的,进出穿一件厚一点的布衫,就行。

  齐港扭过头,眼里都是男人英俊的睡颜,指腹描着对方的眉眼,真好看。

  他心头暖哄哄的,这么好看的人,居然是他婆娘。

  痴痴笑起来,齐港爬下炕,烧了热水,给自己和柯沉舟擦洗身子。

  日子过得平淡温馨,两个像新婚的小夫妻一般,白天齐港外出打工,赚到了钱,总是想买点新鲜玩意回家送给柯沉舟,柯沉舟白天就在家里睡觉,偶尔天气好了,裹着厚衣服,去院子里晒晒太阳,晚上吃过饭,两个人就搂在一起睡,搂着搂着就滚到一块,做起了活塞运动。

  齐港身子都被操开了,整日被精液滋润的面色都红透起来,身上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好像是熟透了的桃子,软烂香甜,一戳就会流出腻人的汁水。

  最近他去干活,村里的大娘都打趣问他,是不是家里藏了女人,要不然怎么会养得气色这么好。

  齐港只能傻笑装听不懂,他可不敢说自己家里,没藏女人,只藏了个大鸡巴男人。

  这天下午,齐港早早回家,发现不见了男人的身影。

  他怀里还揣着热乎乎的烤地瓜,是刘大爷家的闺女给她的,俏丫头红扑扑的脸蛋,穿着新买的花裙子,承得她整个人又乖又白,一个半斤大的烤地瓜,被她小心翼翼地捧了半天,最后硬塞到他手里,还喊他“齐大哥,有空来家里吃饭,我给你做红烧兔肉,我爹刚上山打的野兔,可肥了。”

  齐港也不和她客气,接了地瓜就揣到了怀里,怕冷了。

  农村自家种的地瓜,都是又大又甜,皮里的芯都是黄橙橙的,烤熟了里面就像加了蜜一样,甜滋滋的,冬天吃起来,又热乎又管饱。

  最近柯沉舟吃的越发少,有时候几天都吃不上一顿饭,总是嗜睡,身上冷得蜇人,穿的再多也热乎不起来,说不定多吃点甜的,人会好一些。

  可是今天,这人怎么不在家啊。

  齐港急得满屋子乱串,附近都找了个遍,也没找到人。

  甜糯的地瓜早都被丢到了桌子上,丝丝的热气全部散去,都凉透了也没去人碰。

  齐港身上裹着被子,被窝里还有柯沉舟的气味,他躺在炕上一动也不动,眼睛发直,盯着虚空。他在外面找了整整几个小时,从下午找到傍晚,天都黑了还是没有找到柯沉舟人,直到腿走得又酸又沉,他才死心回了家。

  应该是走了吧。

  他自顾自地笑出声,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走就走,谁稀罕啊!

  妈的,什么东西啊。齐港抹着眼泪,喉咙间是难以抑制的悲伤,他像受伤的小兽,把自己缩成一团,孤独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没关系,以前自己就是一个人,现在只不过是恢复了原样。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生活,没什么好难过的,这么多年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虽然现在有些伤心,但只要睡一觉,明天就会好的。

  哭累了就睡觉,睡醒了就哭,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哭了几回,眼睛又干又涩,鼻子都被他揩红了,整张脸红彤彤的像兔子。

  睡到了半夜,被窸窸窣窣地声响惊醒。

  一睁眼,昏黑的月色下,高大的身影俯坐在桌子旁,在那剥着什么东西,空气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齐港睡得还迷糊,以为家里进了贼,喉咙发紧,轻手轻脚地从炕上爬起,随手抄起手边的东西,朝着黑影砸了过去。

  那黑影身形灵巧,一个反手抵住重物,紧紧握住了齐港的手腕,疼得他再也拿不住东西,“咚”地一声,重物落地,惊起了一滩灰尘。

  “齐港,你发什么疯?”

  柯沉舟声线发沉,起身将齐港逼得后退,反剪他的双臂,将人压在炕边,背部朝天。

  “阿大?”

  齐港声音发颤,心紧张得揪成一团。

  随即用力挣扎起来。

  “柯沉舟,你放开我。”

  “操!你算什么东西,不许碰我。”

  “傻逼!快放开我。”

  火气上涌,齐港把自己能说出来的所有脏话,都骂了个遍。

  柯沉舟的竖眸呈现金色,嗜血的兽性在里面一览无遗,他手下用力,直接撕开齐港的裤子,将被撕破的裤头,塞进青年的嘴里,让他发不出刺耳的杂音。

  草草摸了两把,找到熟悉的穴口,狰狞肿大的性器,就这么闯了进去,丝毫没有顾忌身下人的感受。

  齐港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撕裂,嫩穴被粗暴的掰开,还没流水的肉穴被插得生疼,每一次抽插都用了狠劲,带着火气,这是第一次,他们用这种体位做爱,他看不到柯沉舟的脸,看不到他眼角那颗生动的红痣,看不到他眼里浓郁的情欲。

  悲愤从心底涌起,他哽咽着哭泣,却发不出声音,流不出泪,已经哭了一晚上,眼窝再也挤不出来多余的泪液,只能无助地瞪着,眼球上布满血丝,因剧痛渗出的冷汗,洇湿了发丝。

  没有任何快感,只有撕裂的疼痛,小穴被插坏,肉壁上渗出血丝,混在两个人的体液间,打湿了青年的会阴处。

  柯沉嗅着淡淡地血腥味,皱眉将凶器拔出,转而攻向后穴,那里比女穴更扛操,不用担心会被操坏。

  肏干了百来下,干涩紧致的肉洞也分泌出些许肠液,插起来也终于不再那么干痛。

  齐港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就被柯沉舟压在炕上,面上一片死寂,眼神里毫无波澜,身体也一动不动,像是一个破碎的布娃娃。

  柯沉舟肏干了许久,在他体内射出浓精后,就拔了出来,没有再做第二次,他的火气压了下去,兽欲得到纾解,冷静地坐回桌前,继续剥地瓜皮,然后把齐港拽了过来,将发着甜的地瓜瓤喂到他嘴里。

  “你发什么疯?”

  柯沉舟不解。

  齐港找回了神志,一口吐掉嘴里的地瓜瓤。

  “你滚!你给我滚!”

  柯沉舟斜眼睨视他,嘴角的弧度耷了下来,笑意敛去。

  “你想好了,我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齐港不说话了,一时间连窗外的空气都寂静了。

  “神经病。”

  柯沉舟骂了他一句,把人抱在怀里,抱回炕上,搂着睡觉,他现在精神很疲惫,没心思去看齐港发疯。

  ----

  准备撒狗血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