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小妖狐>第92章 多偏颇

  我手忙脚乱地将衣物盖在自己身上,又示意虞情退出去,他以手摩挲着我的脸颊,交接之处传来“啵”的一声,意识刹那回魂,我面红耳赤地束起腰带。

  “怎么?”虞情衣襟大开,胯下之物浪荡半硬,漫不经心地看着我,“害羞了?”

  容澹目光停在我颈上红痕,手紧攥着衣物,沙声道:“虞情,你还敢来?”

  我低声反驳他:“与你无关。”

  我虽嘴上说得正直,但帮虞情系上衣服时却有一种被捉奸的感觉,后者不为所动,大坦胸襟,上面还有被我吮吸过的红痕。

  小湖静谧,树林飒飒而动,容澹道:“不知检点。”

  我气得浑身发抖,原来他还是这么高高在上,自己要来看,看了又嫌我脏!

  虞情似笑非笑,在我臀上拍了一记,意犹未尽:“装什么装,明明想得要死却还挂念着检点,这么高尚不如去屠了合欢宗。”

  容澹道:“修士何辜?”

  虞情讽道:“清清何辜?”

  容澹又说:“你来只是为了与他交欢,又什么意义。”

  “我来没有意义,那你来就有意义了?”虞情毫不掩饰地看向容澹手中衣物,眼中尽是嘲讽,“送衣服倒是送得勤,有这点时间不如去修习,免得下次再败给本座。”

  容澹衣裾无风自动,掌中汇聚起灵力,彼时,虞情勾过我的脖子亲了个结实,刻意发出啧啧水声,又缓缓道:“容澹,你不敢战我,因为还有人界那些道貌岸然的东西等着你。若是早知如此,又何必落得两边都不讨好的下场?”

  这场无声的战争在他挑衅目光下宣判容澹满盘皆输,容澹没有出手,也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注视于我,随后转身离去了。

  我对着湖面整理衣服,略带不快道:“叫你停为什么不停下?”

  虞情来碰我的肩膀:“生气了?”

  “没有。”我不愿被他多想,只否认,“你少发点疯。”

  他有些惋惜地说:“若清清不在本尊身边,本尊自然会发疯。”

  满脑子火气被他一句话给搅了,虞情替我拉好衣服,又认真束起长发,道:“行了,回去吧。”

  我不解道:“你让我回去和他们共乘一车?”

  虞情方才神情荡然无存,只正色道:“放心,我们的车离你不远,我亦可护你周全,只是马车锁了沧溟,若我失控怕会伤及你。”

  我从未想过他的心魔与剑相关,愕然道:“那为何要带着它?”

  “剑修靠剑储存灵息,用剑的魔修也是一样的。”虞情反复检查我脖子上标记领地的痕迹,满意道,“若我失了它,修为便不能完全使出。”

  察觉到不对劲,我问道:“等等,你想干什么?”

  月色下,虞情挑眉,反问:“又是回魂阵又是天锁囚,哪里不需要沧溟?”

  独自走回祁山马车,我一时有些恍惚,如今行途突然,虞情也已经知道了我的计划——他不相信灵盟,也不相信容澹,只会用自己的方式去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

  这确实是虞情的性格。

  走到火堆旁,火熄了,容澹也不在此处,远处,独自练剑的李施明冷冷瞥我一眼,向翎手中收拾着东西,见我来了,道:“洗好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我疏离应下。

  “等等。”向翎抬头看了眼李施明,塞给我一物,压低声音道,“吃吧。”

  手中圆溜溜的,竟是一把葡萄,我满肚子疑问,看向向翎:“你这是做什么?”

  “嘘。”向翎一指竖于唇前,夜色下双眸发亮,“特地给你带的。”

  我狼狈地逃走了。

  坐在小马旁边,我以头靠着他,给它喂一颗葡萄,自己又吃一颗,一人一马其乐融融望着天边满月,我自言自语道:“他真奇怪。”

  葡萄又大又甜,汁水饱满,每一颗尽洗得干干净净,行路难,条件也艰辛,有干粮便不错了,向翎却变出这么多五花八门的东西来讨我开心。

  可是狐狸贪嘴又有什么办法?我确实是吃人家的嘴短。

  一旁马嘴嚼了嚼,蹭着我,又不屑地吐出块葡萄皮来。

  我疑惑看它:“马怎么还会吐皮的?”

  小马把吐在地上的皮和籽拨拉到草丛中,再用泥土认真埋好,做成一个小包。见它通人性,我用两只手环抱着它,迷茫道:“你说我该怎么办呢……他们三个从前明明这么讨厌我,现在却变成了这样,难道真的是喜欢我?”

  它狠狠打了个喷嚏,口中哞哞叫着,温顺低下头,用马嘴蹭我的唇。

  我被蹭了一嘴,又在寒风中打了个激灵,最终意兴阑珊道:“算了,你也不懂这些,好好歇息一晚吧,这几日你也辛苦了。”

  小马拽住我的衣角,我拍拍它的脑袋,踏着它上了马车。

  车内极静,没有点灯,整个车厢都被容澹闭眼静坐的身影降了温度,回想起他刚才的作态,我也不想理他,只找着对角线的地方阖眼睡下。

  还来不及摊开毯子,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裤子脱了,来上药。”

  我心生耻意,驳道:“我没事。”

  容澹缓缓睁眼,看着我,蹙眉道:“马车颠簸,后三日路途也多崎岖,你若不上药,只怕疼痛难忍。”

  听他这么说,我才想到虞情扩张潦草,正不情不愿地坐起,后方却正好撞到木盒一角,痛得我“嘶”了一声。

  我看不清后面景象,又不想让容澹看去,只能挖出一大坨药膏草草涂了两下,白色药膏在腿间融化,我胡乱抹开:“好了,我睡了。”

  一只手夺过药膏,将我猛地吓了一跳。

  黑夜中传来很轻的叹息,容澹扯开我身上的毯子,月光仅通过小窗泄入车内,将我后方景色照得一览无余,他沉默看着我外翻的穴肉与腿间粘腻的膏痕,让我羞臊至极。

  容澹取出帕子替我细细擦干净多余的药,又以食指挖下膏药,朝我腿间伸去。

  “你干什么!”

  他俯下身,这个姿势像足了要拥抱我,我推开他,恼道,“刚才是谁说不知检点的?你这么干净,为何又来碰我!”

  距离太近,我与那双好看的银白长眸对视,容澹眼中划过一丝不解,随即反应过来,低声说道:“不是你,我说的他。”

  “什么……”我怔怔看着他,正要质疑,却感觉到一指往股间探去,随后插入穴内。药膏冰凉,很快又被体温融化成稠水,我倒吸一口气,推着容澹的胸,别开脸道:“你快点。”

  容澹道:“嗯。”

  粘粘腻腻的水声在安静车厢中响起,他食指贴着肠壁轻轻摸着,又将药膏带到红肿的地方,我本推拒着他,但随着手指摸索过后面每一处,我开始发出低喘。

  容澹有意挡住我的下身,月光照在脸上,我可以清晰看到他下颌的线条以及紧紧抿着的唇。

  不出数秒,我咬牙催促:“好了没……”

  他声音有些哑:“快了。”

  说罢,那手指在我身子里一顿,正正好点上方才被反复肏弄的敏感处。

  “啊!”我如濒死的鱼骤然弹起,夹紧双腿死死限制他的手,停了半晌,我又勾住他的脖子,忍不住用大腿内侧柔软的肉去蹭容澹的手指。

  这感觉太奇怪了——他是不染尘埃的少君,手掌漂亮,指节分明,那食指却抹开粘稠的白色药膏,在我体内填满湿软空缺。

  我轻轻喘着,感受那手掌覆在臀瓣处克制地阻止白色黏液流出来,与之相反,容澹插在体里那根手指兴风作浪,他是何等荒谬,让我颤抖,亦从中获取到隐秘的快感。

  他的呼吸有些重,头颅低下,鼻息吐在我唇上,似是想来吻我。我与他的唇轻轻相触,却又狠心别开头,道:“出去。”

  最终容澹还是顺了我的意,沙声道:“好。”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膝盖却并紧,容澹退出艰难,指节正好弄过穴处转了个圈,我低呼一声,抓着他的手臂,早就硬了的前段泄出如水一般的精液来。

  我难堪地避开他的视线,而他只是看着衣袖上的液体道:“多次泄阳伤身。”

  一炷香后,容澹打开车窗散味,而我半露着小腿,闭眼躺在他的叠好的衣服上。

  门开了,向翎与李施明相继上车,前者蹙眉嗅着,疑惑道:“什么味道?”

  容澹打坐岿然不动:“石楠花。”

  向翎看向我道:“深山老林里还有花?我从未见过,明日帮你摘一朵玩玩。”

  一晚上泄了三次,我早已是精疲力尽,任由向翎摆弄来摆弄去,他一会替我拉下小腿衣裾,一会又垫上柔软的毯子,看着我不搭理人的样子,向翎咬牙侧开脸,口中却道:“今日赶路累了,早些睡吧。”

  我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拉拉向翎的大拇指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眼中露出些喜色来,靠着我坐下。

  李施明瞥我一眼,嗤道:“衣物都穿不好?真是不知检点。”

  再听到这句话我也没心情生气了,反倒是那边容澹倏地睁开眼,道:“下去。”

  李施明愕然:“谁?”

  容澹看向他,目光冰冷,语句清晰:“下去,和马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