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都市异能>小妖狐>第50章 西窗烛

  夜沉如海,窗外传来雪落的噗噗声。

  我刚泄完一轮,阳根软垂着,胸膛上下起伏。身后的小穴浸着一汪水,脉脉与坚硬之物相交,虞情放开禁锢着性器的手,半刮了一下我的前端。他拔出阳物,一灌淫水从后面留下,沾湿通红的臀瓣。

  虞情啧地看着被浇了水的下身,抱起我,将我抵到墙上。

  我四肢无力,只能任由他动作,双腿大开、屈起,乳珠贴在微凉墙面,整个人被揽在怀中。

  虞情半吻着我的脖子,将我双手按在墙上,从背后插了进来。

  “啊……”我发出难耐的喘息。

  这个姿势太深了,他齐根顶入,居然在我小腹弄出一块形状来。我想移开,在这般限制下却一动也不能动。

  那孽物不懂九浅一深,狠狠在我穴里翻腾,一下又一下,死命地肏着,虞情连我发出几乎奔溃的呻吟也不放过,寻了我的唇,探入舌来索求。

  太舒服了。

  我在无边欲海中沉浮,整个人完全贴在墙面,耳中唯有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虞情低沉的喘息。那闷声宛若最好的催情剂,臊得我脸颊通红,下身一湿,又浸出湿润体液,将他胯下之物尽数包裹。

  滑嫩臀缝中白沫争先恐后地溢出,虞情一抹后穴淫液,沾着那水来弄我的囊袋和会阴。他带茧的手指暧昧擦过会阴,却不肯狠狠搓揉,囊袋沾了水,似两枚水淋淋的小球,在掌间不住把玩。

  前后一并受抚慰,我不住地呻吟着,舒爽到了极点,两手攀在墙上,塌着腰,尽可能的用乳尖去蹭粗糙墙壁。背后虞情见我如此,神色一暗,半啃噬着我的耳垂,双手用力,直接把我整个人抱起。

  我腰窝本就敏感,被他这么抱着居然动也不敢动。虞情低低一笑,沙哑着说道:“狐狸精。”

  紧接着,他将我整个人放在身上,重重摁下!

  从未有过的深度让我直接失声大叫:“啊——!”

  他捏着我的乳尖,只道:“还不够。”

  说罢,虞情耸动腰腹,将我狠狠肏了起来。我失去支点,全身力量靠他阳物支撑,前所未有的恐惧袭来,几乎感觉要被他下身贯穿,但这种感觉来的快去得也快,很快,我在急风骤雨中感受到一丝令人发疯的存在,浑身微微颤抖,口中不住地哆嗦。

  虞情敏锐地察觉到我的反常:“这里?”

  体内深嵌的物体又是一顶,直直撞到最深的地方!

  “嗯……!”我沁出几滴泪珠,口中粘腻一片。虞情抹去我唇边不自觉淌下的涎水,慢条斯理地擦到我乳珠上,下一刻,那阳具以极快的速度开始肏弄,次次均攻向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

  我失神,瞳孔不住地放大,眼中水光迷蒙,几乎要落下泪来。安静的房内,两柄烛火燃烧着,我听见自己的“唔唔嗯嗯”声一次比一次大,婉转百折,被身后粗壮的阴茎玩到几乎是失去了神智。

  第二次积攒快感的时间远比我想象的要长。

  我坐在虞情身上,身体随着他腰腹用力高频率地起伏,大脑中,无数条电流从下半身传来,鞭打着我的脊背和胸膛。虞情握住我的腰,将手指色情抚过那陷进去的腰窝,下身有规律地动着,将我弄的欲仙欲死。

  “啊……啊…”我在上面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痒意逐渐扩散,虞情好像有意将这场情事磨得更长,每到快要到达巅峰时便停下来摸着我的肌肤,说几句浪荡话语,再来吻我脸颊。

  我早已迷迷糊糊,受不住这等折磨,回过头与虞情交换了一个吻,再湿漉漉地看向他:“给我吧,射进来……”

  虞情呼吸一紧,埋在我身中的性器明显硬了几分。他声音很沉,显然也是忍的辛苦:“好。”

  说完,巨大的阳具缓缓拔出,又是狠狠顶入。我大口喘息,体内浪潮滔滔,全身粉红,手无意识地半空晃动,被他抓了下来十指相扣。

  我后面被顶得水漫金山,口中胡乱说着话:“夫君……嗯…给了清清罢……”这些话羞耻放荡,若是平常的我听见了,必然直接拍死自己,但当欲潮袭来,我竟是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在这床榻上与虞情垂死缠绵,共同攀上高峰。

  终于,在无数次抽插后,我脑中轰然大响,嘴唇不自知地湿润一片,后穴浸出涔涔液体,前端射出浓稠白精来。

  与此同时,一注滚烫精液在我体内迸发,虞情吻住我的唇,抵着最深的地方射了许久。

  高潮的余韵在脑中久久回荡,我被虞情搂着,半眯双眼,还沉浸在刚才的欲潮之中。

  脑中神智渐渐回归,我推了推虞情,示意他拔出来,就在这时,一股神奇的感觉从久衰的灵盘中溢出,从四肢逐渐深入骨髓,缠着我与他交接之处开始发力。

  那是灵力的气息。

  我腿脚发麻,手指颤抖,几乎难以想象自己居然还能感觉到灵息——但很快,那股气息令我失望了,它似不谙世事的儿童,绵绵柔柔地缠着虞情,向他讨要着什么东西。

  虞情也感觉到了什么,愣道:“嗯?”

  紧接着,一股浓郁魔息从我身后灌入。受伤许久、寸寸断裂的经脉如同找到了水源,久久不能停歇,不断汲取着虞情体内宏大的魔气。

  柔和的感觉在体内蔓延,我不可思议地睁大双眼:时隔许久,我居然重新在识海内感受到了灵盘的气息!

  这是何等诡异的功法,居然能将其他人的修为占为己用?

  睫羽不住颤抖,一时之间,我连半句话都吐不出。若有如此功法,那只要我吸收了足够的灵息或魔息……是不是就能重塑灵盘、恢复修为?

  虞情拔出阳物,蹙着眉替我清理了后穴,他源源不断给我灌着魔息,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不知为何,我感觉到他似是不快。

  等到体内的气息完全停止,灵盘也餍足地沉寂了下去。半明半灭的烛光下,一帘红布投下阴影,虞情神情难测,捉住我的手淡淡道:“既然累了,夫人就早些歇息吧。”

  手上温度离去,我脑中有无数画面交相闪过,最终只是下意识反手扣住他的大掌,道:“等等!”

  他转过头,慢慢替我拉上外袍,问:“怎么了?”

  脑中剧痛,画面颜色鲜艳,不断地闪过、消失,又暗淡了下去,我面前的虞情一会戴着红黑面具,一会又化作苍官殿的尊主,半明半灭,看不清楚。

  最终,我以最大努力压下所有不自然的表情,平静与他说道:“……没什么,你不睡么?”

  虞情凑上前,轻轻吻了我一下,唇分之时,只道:“去给你盛一碗新雪,浇了杂着杏仁碎的蜜舀着吃。”

  我木木“哦”了一声,眼见他披上喜色外袍,推开小窗,隔空招来续情阁檐下的新雪。

  尝了蜜雪,他给我梳理了长发,两人又在夜色中躺下。

  身侧的气息逐渐稳了下来,我听着虞情的呼吸,脑中却只有刚才断断续续的画面:那些场景是痛苦的,如嚼碎了的冰或是刀山火海,令我胃部无端的疼。在虞情脉脉温言下,我又不得不咽下所有回忆,以最佳的面孔共眠一床。

  回忆碎片中,黑红面具离我一寸寸近了,酥麻与疼痛交织,他的声音阴森喑哑,只道:“……闵清,你的命连最低贱的妖丹都不值。”

  一根手指剥开衣襟,没入胸膛,当着我的面搅动着血肉,鲜红刺眼,我心惊肉跳,被他强行喂入心头血!

  画面又是一转,湖水刺骨,我下半身冰凉,剧痛贯穿入体,他却笑道:“我就是强奸你。”

  我心中有一个声音在不住地大喊,他一会儿说道,你尚且不明当初的记忆,现在看到的只是片段,不可断章取义;一会他又说,闵清,他是一个骗子,是他把你害成如此下场的,无白道陨落,人人有责!

  残破的记忆在脑中挤压成形,我手脚冰凉地在床上,胸膛不住地起伏,泪滑过鼻尖,无声落在交颈鸳鸯赤被中。

  我身体一抖,旁边的虞情却是察觉到了什么,将我揽入怀中,闷道:“还不睡是想再来一次吗?”

  我含糊地应了,又转觉不对,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不动了。

  夜色迷茫,喜字成双,床头边火光影影绰绰,两支红烛此起彼伏跳跃着,烧得灿烂旺盛,几滴烛泪连接滚落,无声湮于金盘,如枯萎的花久久衰败在残金中。桌上,狐狸酒杯旁,一块黑黢黢的鳞片静静躺着,半映出烛光倒影。

  娘亲说,新婚时床头须点两盏红烛,睡前则要轻剪去烛头,若是火光不断,一直烧到天明,则意喻夫妻同心和睦,日后必会长久。

  我怔怔倚在虞情的怀抱中,半阖双眼,清醒地度过了洞房之夜。

  苍山负雪,明烛天南,等到雪光彻底照亮天际,红烛也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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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情线不是很虐,也不虐清清,大家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