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乱麻,甚至难以呼吸,但显然面具人不想让我对应桉念念不忘。
他的手越来越胡来,我皱眉,身子往后缩:“我的另外两位同门呢?你把他们怎么样了?”
男人耸耸肩:“或许还活着。”
他的神色不疑有假,但语气平板,对不相干之事情毫不感兴趣。
我低声道:“祁山早已发现秘境不对劲,你再不离开,恐怕要来不及了。”
他微微一笑,像对待小猫一般抚摸着我的背:“莫急,再过两日,你随我一起走。”
寄人篱下,还受其要挟,我不得不三番五次的低头,我假意顺从,垂下了头,却不曾看到男人面具下阴森暗沉的目光。
是夜。
等我半阖着双眼要睡时,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腰,半情色半温柔地从腰背揉捏到臀部,黑夜中,我肩胛狠狠一颤,骤然睁开双眼。
略带嘶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张开腿,让我进来。”
心脏跳得极快,我将手指搭在他的掌背,向下滑了片刻,转过身,似水般柔顺的长发从脖颈滑到脊背,弄得人心里发痒。
“等等。”我摁住面具人的手,出言打断他,“……我白日受了伤,累了。”
他捉摸我的话,好像笑了笑:“累了?我来动,你躺着就行。”
腰间的力量收紧,骑虎难下,我自知逃不过这劫,心里一狠,说道:“我帮你……出来。”
他假装没听清:“什么?”
黑暗中,发红的魔瞳带着毫不遮掩的色欲,我假装不曾察觉,掀开他的下衣摆,像鱼一样滑了下去,指尖触摸到雄壮滚烫的物件。
不用看我也能想象出它的筋肉虬结与蓄势待发——就在昨日夜里,这根东西鲜活地在我体内跳动,将我折磨的欲仙欲死。
发哑的嗓音从头顶传来:“清清,含进去。”
声音如烈酒,又似上好的仙乐,蛊人勾魂,带着浓厚诱惑。
我缓缓褪去他的亵裤,一根粗长的阴茎弹出,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猛地摩擦过我的脸颊,又在我指腹中涨大了几分。
收好牙齿,我深吸一口气,生涩地将男人性器含入嘴中,用舌根与口腔内壁挤压着龟头,再调动舌尖一寸寸扫过上面盘绕的青筋。
那东西已经涨地极硬,将整个口腔塞得满满当当,甚至末尾处塞不进。他指尖划过我的脸颊,催促似的顶了顶下半身,随着喉间被挤压,窒息和饱涨感随之而来,我发出一声呜咽,喉咙条件反射地收缩,挤得男人握住我下巴的手倏然紧了。
黑暗夜色里,我听到他迫切、低沉的喘息。
红瞳愈发红了,魔修又在我口中顶了一下,说道:“舔一舔。”
第一次为人口交,还是在半强迫的情况下,我被他的动作搞得压抑难受,眼中逐渐漫上水汽,潋滟一片,眼尾与脸颊泛起红色。
我听话地调动舌尖,在夹缝中探寻一席之地,舔弄他的阳物。
嘴唇上下滑动,触碰着囊袋,喉间发紧,自觉吮吸着龟头,口腔柔软湿润,摩擦着茎身,我坏心地将舌头缓慢移动,如羞涩少女梳头拈花,轻轻扫荡,勾勒描绘着他的阳物,再是出乎意料地狠狠一勾,用力舔弄到他的冠状沟。
——我嘴酸的很,巴不得他早点泄出来。
果然,就在我的舌尖扫过冠状沟时,黑暗中传来一声性感的闷哼。
我心中冷哼,将软舌卷起,尽量下绕交缠,去玩弄舔舐马眼,继而牢牢堵住那个小口。
只有男人知道怎样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
“……”头顶传来一声低低的暗骂,他掐住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向上仰,以便于更好的契合他的阳物,“这么会玩,舔过多少男人了?”
阳具深入,我说不出话,只能呜呜两声表示反对。
面具人还未反应过来时,我眨眨眼,报复性地口腔用力,半是摩擦半是挤压,开始狠狠吸弄他下身头状那段玩意儿。
“……。”男人喘得急了几分。
我的下巴被掰着,大力迎合着他在我嘴里的抽插,直到我的嘴被插肿了,唇破了皮,眼睛困得直打架,他才射出来。
浓稠的精液在嘴中释放,我呛得直皱眉,面具人没有放过我,摁住我的下颚,直到看到我把白色液体完完全全咽下去才松开。
修长手指划过我的尖利犬牙,戏谑地摁了摁,用指腹抵着牙尖,惩罚小兽那般勾起我的牙。
漱完口,也不曾更衣,我合衣躺在边上。
一只手轻轻抚上青丝,松松的绕在食指上揉弄,男人的声音带着猛兽饱食后的惬意:“……你若能把那些无用的小把戏收一收,我也就不折腾你了。”
背对着他,我猛然睁开双眼。
他知道我想做什么?
下一刻,温热的感觉靠近,双臂揽了上来:“可我就是喜欢你这样不识好歹。”气息吐在我耳边,惹得耳朵酥酥麻麻,立即烫了起来,“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为夫大可纵容。”
我暗暗松了口气,原来他在说这个。
话题又被突兀地转移了:“闵清,你可知道魔界有一断情湖?”
我冷冷地闭紧双眼,不想听他说话:“不知道。”
刚刚饱餐一顿,面具人兴致正在弦上,他单手倚在头上,黑发如绸缎斜斜滑落,与我的长发交缠在一起;衣襟大开,露出形状明显的胸肌和略带小麦色的肌肤。
魔修向来行不正、坐不端,自我遇见他的两日以来,男人皆是披头散发的。
“等我将你带回魔界,第一件事就是让你喝了湖中的忘情水。”
红瞳凑近了,在黑夜中闪动着恶劣的光芒,“让你忘了容澹。”
断情湖,传说中毗邻无白道的雪山,终年成水,不曾冰封,湖水如溪流般源源不断。
人道是,仙魔常年大战不断,鲜血从天庭如注浇灌,染红了无白道。百年前,仙魔两界曾发生过一场动荡大战,战争中灵力亮彻三界,引得万物缩瑟,妖兽隐居,时局混乱,人心惶惶。
而在这之中,断情湖原本不叫断情湖,后被一个大魔头的鲜血浇灌才有了这个名字。
据说仙界有一飞升上仙,杀障无数,最后一劫乃是他命中大劫——他斩了那魔修的情人,将尸首扔入无白道内常年干涸的湖。
那魔修也是个情种,为了救回情人一命,不惜剖心献血,以命换命,同生共死。
情人死而复生,但也遗忘了他,从此以后,断情湖鲜血被雪山融化的雪水掩盖,一点点从深红转为无色,其中湖水带着魔头的怨气,常年不散。
据说饮了湖水的人会忘记情爱,而湖中之水则被人们称为忘情水。
这个故事版本颇多,多次辗转于悠悠之口,被百姓以及各路说书人描述的绘声绘色,我原以为断情湖只是魔界的一个传说,听他所言,这片湖居然真的存在。
“断情湖真的存在吗?”寂静之中,好奇驱使我开了口。
他把头放在我的肩窝,带着些许倦意说道:“怎么?你想让容澹喝上一口,随即去修无情道?”
那必然是不会的,我还不曾和少君一起赏过祁山的桃花呢。
我保持着闭眼的姿势,吐出一个字:“……滚。”
他声音听不出来情绪,尾音却带了点惋惜:“闵清,你在床上这么骚,在容澹面前又这么软,什么时候可以在我面前低一低头呢?”
我没有回答他,面具人嗅了一口我鬓间的气息,沉沉地笑了:“不过我就是渴望征服你,看你在床上哭着叫我的名字,然后射出来——那一刻的征服感是容澹这辈子都无法体验的。”
……然而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或许是魔修饱食思淫欲多了,我也懒得争辩。
那只手划上我的脸颊,逗弄了一会,见我没有挣扎,他又重新躺回原处,呼吸逐渐趋向平稳了。
过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全身都僵硬了,我才小心翼翼地在腰间一拍,默念着掐了个诀。
一道淡黄色烟雾从袋中冒出,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它在洞穴中扩散。
这是少君赐我的一样宝物,专用于脱身,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使生灵进入沉睡。
从一开始我就打上了迷烟的注意,只是面具人太敏锐,我无法在他面前使用,又怕他半夜打坐修行,察觉我的所图,于是万般不得已,只能替他口了一次。
推开腰间的手,我反复确认了男人睡得极沉,又他怀中摸出一颗紫色的内丹。
黑暗中,那颗内丹如紫色水晶,比我得到的更大,也更饱满,无光自亮,滚动着妖冶勾人的光泽,鬼魅难测。
看来这就是大梦貘的内丹了。
我收入怀中,露出一个笑,低声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也有今日。”
洞穴外一轮弯月挂着,漆黑的天空隐约只有几点繁星,我正要离去,却不知为何心中一动,脚下磨磨蹭蹭,又退回两步,蹲下身,指尖伸向男人的脸颊。
我心道,我只是好奇他面具下的皮囊。
红黑面具被揭开,万千皎洁的月光都失了潋滟的色彩。
那是一张极其富有攻击性,也极其英俊的脸。
他的外貌轮廓利落,眉眼生得比任何人都深邃,鼻梁挺立,眼睛紧紧闭着,狭长且向上翘起。眉目如狼似蛇,不隽秀,但英挺,五官走势有标记领地的侵略性、混沌而恣意的恶感。
换句话说,这会张脸一看便知不为善者。
我攥紧手里的面具,烫手般扔在地上,不再看他,匆匆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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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奇大家都买了谁的股,或者比较喜欢谁呢?
兽王出场会比较靠后,有点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