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炮灰攻种田后和高冷男主HE了(穿书)>第83章 把你给我,发现真相

  “爹,我的亲爹啊!你这是怎么了,连家都不回了,我和兄姊几个还以为你在这边怎么了!”

  一打开门,一个胖墩墩的身影就哭嚎着冲了进来,像个炮弹一样撞向庞大夫。

  庞大夫一脸嫌弃地退到一边,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后爹,可两人简直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面相、身形……

  “咳,这不会也是个大胃王吧?”

  “那不就好办了,姜兄弟怕是轻易拿下。”

  事实也不出所料,庞大夫的小儿子一脸义正词严地要带他爹回去,还控诉他们手段阴险、恶意竞争,卑鄙又无耻,难听的话骂尽了,在骂得肚子咕噜噜作响,吃了火锅之后,表示还想再来一碗。

  “那什么,我吃完再骂。”

  姜白野轻笑一声,撸起袖子,包了贺家的晚饭,这下,不光庞大夫的小儿子,就连其他人也大饱口福。

  可把姜白野累得够呛。

  好在庞大夫的小儿子停下了骂人的劲头,跟姜白野哥俩好上了。

  这人不仅跟他爹一样爱吃能吃,厨艺还很不错,甚至比姜白野还要老道熟稔。

  姜白野只是知道很多菜的做法,见多识广,但他做的次数和经验肯定比不上庞正飞。

  “我就说我爹离了我该怎么活,原来外头有个手艺这么好的。”庞正飞颇有些吃味地道,转而就想把姜白野会的东西全都给学到手,以后做给他老爹吃。

  这样,他爹是不是就会回去了?

  姜白野微微一笑,“这容易啊,我正打算雇佣一批厨子教他们做菜,然后投入到饭庄里,你要是愿意,只要加入我们饭庄,我就教你,包教包会!”

  “饭庄?”庞正飞只疑惑了下,想也不想就答应下来,“那你可得快点,我要全部学会!”

  “你全部学会,我封你做领头的大师傅,给你丰厚的月银,不过你也得帮我教教其他人。”

  两人一来二往间,就达成了一个合作,连契书都由一旁的陆黎之帮忙订立,当场签了。

  善医堂要是知道他们精心派过来的人,甚至比庞大夫还要夸张,当晚就叛变了,估计得一边吐血一边翻白眼。

  贺家人直接看傻了眼,还能这样?这白野真是走一步算三步,叫他们大开眼界!

  陆黎之好笑之余,却有些闷闷的心疼,只觉得姜白野比自己读书考科举还要累。

  而这些,都是因为自己。

  为了给自己治病,他几乎费尽心思留住庞大夫,这段时日更是绞尽脑汁,在食材并不丰富的冬日,做得处处让庞大夫满意。

  虽然庞大夫后面并不怎么刁难人,也越来越好打发了,但姜白野的计划,他又怎么不知。

  只要是自己想要的,他都会拿来送给自己。

  两人还在进一步交谈间,陆黎之默默起身回自家的宅子。

  贺夫人想着让他们忙到现在,也是不好意思,连忙派了几个下人去给陆黎之帮忙。

  陆黎之没有拒绝,让他们帮着烧热水,烧很多的热水,煎药喝药,再泡药浴。

  这晚的他格外平静,回想着和姜白野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时笑时怒,不知不觉,心口攒满了爱意,亟待释放。

  他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从姜叔做的新式衣柜里挑出一件姜白野都不知道的衣服。

  再看其他衣袍、羽绒服、大氅,几乎每一件都是他替自己亲手置办,从布料到款式,处处尽心。

  陆黎之穿上这件薄透贴身的衣衫,又凉又滑的丝质触感让他轻颤了下,好在屋子里烧着炭火,暖融融的,他在外面又简单披了件厚重柔软的大氅,灭了炭火。

  走在廊间时,外面飘起小雪。

  雪光明亮,几乎不用提灯就能看清脚下的路,映着天上一弯弦月,正月初一,新的一年,一切从头开始。

  陆黎之步伐轻快,心情雀跃又紧张。

  到了姜白野屋里,他将打好热水的下人打发回贺家。

  接下来就不需要他们了,只有他和姜白野……

  算算时间,他差不多应该回来了。

  姜白野将自己的袖子从庞正飞手里拽出来,打了个哈欠,“这会已经很晚了,我们明日再聊。”

  “那好吧,你明个儿可得早点来,我还想跟你探讨一下几样食材的做法。”

  “好。”姜白野应下得痛快,殊不知明日他完全忘了这事,别说早点来了,一整日都不见踪影。

  姜白野疲惫地回到家,将宅门锁好,又四处检查了下,觉得这么大一座宅子,是不是该弄个门房看守一下,或者把大黄牵过来,也好过空荡荡的。

  格外的静寂。

  姜白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明明跟往日并无什么不同,他却敏锐地有一种奇妙的预感,眉心轻轻一跳,让他径直朝着自己的屋子走去,而不是去陆黎之那边。

  甚至,在他将门推开之时,心跳都不禁加快了些,快步走回来的喘息声裹挟着热气,撞上满室温暖。

  他逡巡了一圈,当看见摆在桌子上的两根红烛正静静燃烧着,黑眸霎时一深。

  还有一壶酒,两个杯子,姜白野拿起来又轻轻放下,不自觉屏息,朝着传来水声的内室缓步走去。

  纱幔重重,被隔出来单独布置成一间浴房,用以阻绝热气扩散,此刻一道修长柔韧的身影正趴在浴桶边,衣袖卷起,露出细长如玉的手臂,正聊赖地拨弄着浴桶里的热水。

  见到他来,呆呆地站在门口,便投来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姜白野喉结滚动着,尤其在他站起身朝自己走来时,该露的,不该露的,欲露未露地呈现在他眼前。

  直接爆炸……

  即便穿着这样风尘妖娆的轻烟纱衣,也叫陆黎之穿出无尽的清冷高洁之感。

  犹如一方不染污垢的青莲。

  姜白野仿佛觉得自己在渎仙,一丝不漏地尽情打量着,满是深重的意味。

  “青莲仙尊”停在他面前,扯开他的衣带,一层又一层。

  不是那次为了吓跑余志杰,而装模作样地拽了一下。

  对比余志杰当时惨然失色的面孔,眼前之人乖乖站着,让他心中满溢。

  两情相悦的快乐在这一刻到达巅峰。

  如果忽视他红透的耳廓修颈和轻抖的长睫,一切都完美得不像是真实存在。

  姜白野踏入浴桶,水还有些烫,但舒服极了。

  男人拿着一方帕子替他擦洗,殷勤之至,姜白野以为今晚只到这了,寻思着是不是因为后天他就要回府学,怕自己又吃醋,所以才这么哄着他。

  随即,陆黎之又用着生涩的手法给他捏肩,主要是看他今日为了哄住庞正飞,实在是太累了,这会也很累的样子。

  那么,待会就让他自己一个人来吧。

  陆黎之指尖发热,触碰着他坚硬的肩头,左右揉捏。

  姜白野闭上眼睛,难得放任自己享受一回,虽然捏得他有些痛,但这样的黎之可不多见呢,实在太招他稀罕了。

  好在陆黎之也是个极聪明的,很快掌握诀窍,姜白野熨帖地轻吐出一口浊气。

  不知过去多久,陆黎之也踏入水中,继续替他擦洗。

  姜白野快熬不住了,满脑子都在演练着那天买来的工具该怎么使用,东西也就放在他的柜子里,咫尺之距。

  姜白野蠢蠢欲动,放在浴桶边缘的手就要一个用力,从水里站起身。

  这时,一根湿淋淋的手指在他胸口上写了几个字,瞬间让他轰的一声!

  ——把你给我。

  姜白野唰地睁开双眼,漆黑深黯。

  后面,姜白野像是踩在云中。

  空气微冷,他心头却热烫得可怕。

  擦洗干净后回了屋子。

  两根蜡烛“噼啪”一声,陆黎之被惊了下,看到紧绷成弓弦一样的姜白野,有点想笑,却发现自己浑身也很僵硬。

  干脆倒了两杯酒,给自己的那杯满上。

  壮胆。

  陆黎之酒量不怎么行,这一杯下去,绝对会迷醉不已。

  姜白野又被扶起来喝酒,顿时弯了唇角,“合卺酒?”

  这是他今晚回来说的第一句话,低沉得要命,陆黎之揉了揉发烫的耳朵,才发现自己一个手抖,竟然洒了一些出来。

  ……醉不了了。

  “该这样喝。”姜白野拉住他的手臂,环过来一圈,喝了一口他的那杯,又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酒。

  陆黎之照做。

  如此还不算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姜白野直接哺了过来。

  喝完的杯子滚落在地上,姜白野的唇舌在冰冷的夜里,火热异常,点燃了他口中的一切,扫荡着每一个角落。

  没来及咽下的酒液混着口水被他贪婪地卷走,一滴不剩,全都吞入腹中。

  陆黎之轻咬着他湿润有力的舌尖,发麻肿胀的唇厮磨着他,被他含住尽情地舔舐。

  “嗯……”尾音颤颤,勾得姜白野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吃掉,反映在动作上,便是迫着他张开嘴,露出浸润着彼此口水,被吮得通红的舌。

  “黎之,好好吃……甜丝丝的。”姜白野断断续续地说着,嗓音含混低哑,看着他被亲得水光迷离的双眼,堪称世间最美的风景。

  陆黎之亦被这样的他迷得神魂颠倒,扶在他劲腰上的手不自觉上下滑动摸索。

  从他壮实的肩头滑至泌出一层细汗的腰背,就要往下的时候,被姜白野迫不及待地抓住,按在了前边的勃起之上。

  只手难握的威武坚硬,动情起来烫得他心头瑟缩,腿间也愈发得湿润了起来。

  姜白野却从不碰那里,似乎知道他忌讳着什么,珍重地只是将手放在他腰上反复摩拳,偶尔想得狠了,便上移到胸口,拨弄着那细小微粉的乳珠。

  “啊…唔……”被吞吃掉的呻吟,在酒气中,靡丽又艳色之至。

  陆黎之受不住刺激地大口喘气。

  姜白野却迅速移走了微糙的手指,只是专注地亲吻他,怎么也亲不够似的。

  啧啧作响的水声,盈满一室。

  陆黎之猛然想起自己要做的事,翻身而起,赤裸的身子坐在他腿上。

  姜白野分不清那潮湿粘腻的是什么,从他的大腿一路蔓延至腿间。

  姜白野抓住他前边翘起的分身,不大,却也不小,细细长长的,比起他的狰狞,像是个秀气粉嫩的小宝贝。

  忍不住怜爱地轻轻套弄。

  陆黎之细细碎碎地呻吟闷哼,阴阳人的快感都是加倍的,前边溢出水来,后面也不断流淌。

  他就是在最湿润的时候,扶住了姜白野的家伙,抵了上去。

  陆黎之手指颤抖,羞意让他白皙的指尖都透出粉来,昂扬之物便急不可耐地在他手中跳动。

  找不到位置和过于湿泞,让两人结合得并不顺利。

  姜白野察觉到不对劲,可脑子已然是一片浆糊,全都往陆黎之抓着的那部分汇去。

  紧致的小口细缝一般,不断吸裹着他。

  “黎之……”不要再折磨他了,姜白野全身紧绷发烫,犹如一张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来,将他按在身下,狠狠地操弄!

  陆黎之在高涨的情欲之下,整个人都有些发软颤抖,几欲要软倒在他怀里。

  最终狠了狠心,对准最为难受的地方,用力坐了下去!

  “嗯——”

  “嘶——”

  一声拉长的吸气声,在闷哼和嘶哑的呻吟中,两人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整根挤入紧致的腔道,是陆黎之最为私密之处,唯有他一人可入、可见,两人合二为一,达成了最深的负距离。

  一缕血丝滑落。

  陆黎之还没有缓解过来那破瓜之痛,还不知真相的姜白野就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细小的抽动,后来干脆重重撞进深处。

  陆黎之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在难耐的疼痛和欢愉之中,啃咬着他的肌肉,泪水无声滚落,最后夺回主动权,便抬臀上下吞吃,摆腰推动,疯了一般。

  牢固的新床吱呀作响,响声频繁而剧烈。

  后来,姜白野发现他身体的秘密,更加疯狂,陆黎之痴怔地细碎喘息,泄了四五次,满床凌乱,床褥湿透。

  姜白野才不过第二次,想要拔出来时,被陆黎之绞紧了,失控地射在了最深处的小口上。

  陆黎之又一次哭了起来。

  姜白野怀疑他会怀孕,便一次次验证地撞入那细缝。

  再入秘境,他头皮都炸开了。

  浑身肌肉和青筋勃起,雄壮的体型带来极致的爆发力。

  第三次便射在了最里面。

  陆黎之哭得停不下来,是舒服到极点,也是难受煎熬得要命。

  天色亮了。

  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吃饱喝足之后,姜白野又缠着他,按照他买来的画册里的姿势,尝试了其他花样。

  就连定情信物上的69也玩了许久。

  姜白野打开他的双腿,用手指撑开,埋进去,舔吃得陆黎之哭晕了过去。

  醒过来,发现他还在轻咬着那里,不知疲倦。

  最敏感的嫩蕊,直接被亲肿了探出头来。

  这一天一夜,陆黎之被开发到极致。

  最后一次是在洗完澡后,本以为可以清清爽爽地睡觉,后来又被后入着射在了深处。

  清洗时怎么也掏不出来。

  陆黎之也爱极了他炙热而浓烈的体液。

  他一点都不介意这样的自己。

  反而,爱极了。

  一晚上的表现足以证明。

  姜白野爬起来找了些糕点,又将茶壶放在暖炉上温着,一边喂他吃的,一边递了些水,喂饱了恢复了点体力,又黑眸晶亮地看着他。

  陆黎之不敢对视。

  “黎之吃了太多了,肚子好像都有些鼓了,会不会怀孕?”姜白野摸了摸他的肚子,不知在摸些什么。

  被陆黎之不客气地揍了一下。

  “那我就放心了。”心满意足的语气,如此,不就能够继续?

  到了晚间,姜白野青筋鼓起之际,忽然来了句,“黎之,生辰快乐!”

  原本就在抽噎着的陆黎之顿时委屈得不行,这家伙还记得今日是他的生辰!?

  虽然一开始,他也是打算在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可最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贺家,庞正飞闷闷不乐地在他爹跟前把姜白野骂了个狗血淋头,“这样言而无信的人,我们还是立刻回京吧!”

  庞大夫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滋滋有味地翻着贺家给他搬来的医学书籍,这贺家相比他东家秦家,实在是太老实厚道了,这种内部的书籍都一点不藏私地全都拿给他看。

  虽然他们是想收买自己,但也该做好收买不来的心理准备,如此还是毫不犹豫地给他看。

  庞大夫知道他们这是相信自己的人品,即便自己做出了许多在常人看来非常不礼貌又得寸进尺的事。

  “哎,终归是有缘无分,晚了一步啊。”庞大夫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要离开善医堂,这样一想,心里又有些愧疚,到底是对不住贺家和那小子了。

  在庞正飞的碎碎念中,他终于望过去一眼,“你不是幻想开个酒楼吗?”

  “咋了,爹,你同意让我开了?”庞正飞激动,欣喜!

  “怎么可能,你没那个头脑,我怕你把我的家产给赔光了。”嫌弃,简直不能更嫌弃了。

  庞正飞瞬时垮下了胖脸,“那你说啥,不是逗着我玩吗?”

  “我意思是,姜白野那个提议不错,开酒楼当掌柜要涉及太多杂务,你未必会喜欢,可能还会磨灭了热情,但当厨子就不一样了,我看他那个饭庄应该也是比较注重吃食,不以量为主,追求精致,正适合你。”

  庞正飞真正喜欢的是掌勺做菜,当厨子,而不是开酒楼,他的梦想是把美味带给更多的人,获得食客的认可,那样他就会无比满足。

  也不知是缘分还是巧合,总之,姜白野那个饭庄,真的是再适合不过了。

  庞正飞犹豫,“可那个在崇州……”

  “你契书都签了,现在说这点是不是太晚了?”庞大夫都不需要看他,就猜到他的心思。

  庞正飞嘿嘿一笑,“谢谢父上大人支持!不过我还得装它一装,让那小子倾囊相授,把所有的都教给我!”

  庞大夫嗤了一声,也不知在笑他太天真,还是笑他太天真。

  就不说姜白野那小子只有坑别人的份,把他的底给掏完?庞大夫觉得,难,正飞要是真的打这个主意,估计一辈子都得套在上面了。

  后来,贺麟、贺筠分别有事找陆黎之和姜白野,都各自去敲过门,没能得到回应,还以为他们回了村。

  贺管家却觉得不对劲,姜家这不像是出门在外的样子。

  姜白野一夜没睡,却充满干劲,穿着单薄就去烧了热水,抱着人洗了澡,又煮了一顿饭,一天一夜都是在床上度过的。

  要不是黎之第一次这样,以姜白野的劲头,肯定还要继续。

  且他明日就要回府学了,姜白野只是将人抱着,好笑又心疼,“你一直担心的就是这个?”

  陆黎之眼角和鼻尖还有些哭过后的红晕,这让他有些难堪地用手臂遮住脸。

  也不知是不是作为被动的那方,就算是男人,被吃干抹净,还是觉得吃亏,尤其这家伙还总是担心他会怀孕……

  明明都说了不会。

  “怎么了,又哭了?”姜白野顿时手足无措,之前是喜欢的哭,这是怎么了?后悔了?

  “对不起,我的错!我不知道你介意这个……陆黎之,真的,没关系,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这样的你!”

  “别人也不会因为这点怎么样你,他们不知道也就算了,你真正珍贵的是因为你是陆黎之,你的灵魂品行,聪明不凡、才华横溢、善良又可爱的陆黎之,我也是喜欢这样的陆黎之,所以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爱你。”

  虽然姜白野也很不解,不过想想即便是书中的世界,也有很多未知和待定的内容,他无法窥探全貌,而黎之也是个活生生的人,不该被任何东西定义。

  陆黎之微怔。

  这之后,姜白野咬着人耳朵说了上百遍的“我爱你”,陆黎之总算不生他气了,也在他絮絮的念叨中,安心地睡了过去。

  他知道他一点都不嫌弃。

  他只是,害怕他说怀孕……

  他根本无法做到,两人一辈子都不会再有子嗣,家族血缘终将止于他们这一代。

  该后悔的是他而已。

  第二日须得早起,好在姜白野昨晚没有再闹陆黎之。

  乍一眼看去,陆黎之一切如常,没有人会发现他内部的变化和异样。

  陆黎之圆了一桩心事,过了特殊时候的敏感期,想想自己过于矫情的反应,甚至会觉得不解和好笑。

  难道真如姜白野所说,是受什么“激素”的影响?

  那个时候,姜白野的每个笃定而深情的反应和话语,都是对他的救赎和宽慰。

  才会让他现在再无后顾之忧地,全心全意都是读书。

  初三这天上午,陆黎之正式走进上舍的教舍,在二十多人复杂又暗叹的目光中,神色淡定地坐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位子上。

  整个班舍最中心也是最绝佳的位置。

  这是属于头名的奖励。

  每次考试都会变动,以守擂的方式,失败了便退下来。

  这边,姜白野却不放心地去询问了庞大夫。

  他自然是希望黎之可以孕育的,这样他就能用孩子真正地捆绑住他,属于他们的孩子,不知是什么样的,也会让他异常期待。

  但和这些相比,他更怕未知的危险和麻烦,黎之这样的体质,如果有了孩子,又会面临什么危险?

  即便在现代医疗条件下,孕妇都会遭遇着各种痛苦和后遗症。

  黎之还要参加科举。

  他昨天毫无防备,完全没有做过任何措施,倘若他稍微犹豫一下,黎之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嫌弃他。

  自然,最后,全都给了他。

  庞大夫考虑良久,才道:“齐全又不齐全,不过想要怀上,应该是不可能的事。”

  姜白野松了口气。

  “不过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你要是想要彻底杜绝这个可能性……”

  姜白野赶忙打住他,这个时候已经不是他想不想了,而是黎之缠着他要。

  庞大夫就见他露出一个痴痴的傻笑,有些嫌弃,“你媳妇儿都去上学了,你还不赶紧去做饭!”

  “这就去!”他得做点好的,多给黎之补补身子。

  这一补,跟着来混吃混喝的庞正飞直接流了鼻血,姜白野也把自己吃得火急火燎的,每日都想着那事。

  贺敏还没到入学时间,姜白野送饭也变得不容易,就打通了府学小食堂里的人,每日给陆黎之开小灶。

  这天,费鸿玉和丁力辉就发现了不对劲,“黎之,你学问比我们好也就算了,怎么饭菜也比我们格外香一些?”

  陆黎之笑了下,便用干净的筷子给他们分了一些。

  很快,来找陆黎之要吃的人越来越多了,好在不久后,贺敏就哭唧唧地来了府学,今年四月,他要参加府试,也是比较重要的时候。

  陆黎之抽了些功夫给他恶补,把自己当初看过的书,尤其上面做过经注的都拿给他用。

  贺敏发现格外有用,欣喜得都不知如何感谢他了,每次帮他和姜白野跑腿跑得不要太勤快。

  后来贺家人也得知了这件事,对陆黎之由衷的感激,反馈到姜白野和庞大夫身上,也是愈发的热情。

  很快,陆黎之便体会到庞大夫所说的注定敏感是什么意思了。

  这直接导致他需要每五日便要跟易夫子请一次假,第一个五日,他要找姜白野,第二个五日,才是做针灸。

  就连做针灸这天,他也想抽空跟姜白野厮混。

  时间紧迫,次数不够都得难受。

  之后,庞大夫发现他的异样,提议道:“我用针灸和药给你控制一下?”

  陆黎之摇了摇头,顺其自然罢。

  他喜欢和姜白野那样,心理上的依赖和愉悦,早已大过身体上的。

  以致于,姜白野察觉到,开始暗中准备隔两日夜里,便潜入府学,去找他了。

  他也很不好受。

  过度“玩物丧志”的时候,陆黎之浑浑噩噩,都觉得自己今年的乡试怕是要废了。

  姜白野没少因此挨打。

  只能按捺着去找他的次数。

  转眼,二月,开春,又是一年春耕时节。

  这天,陆黎之做完针灸,姜白野便神神秘秘地拉着他去看他们已经差不多完善的新家。

  陆黎之惊讶地发现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还单独给他辟了个专门的画室,就在书房旁边。

  窗明几净,家具桌案多宝阁书柜……都是姜叔做好的,刷上防护的桐油,需要晾上一段时日。

  书籍、画册、瓷器摆件、文房四宝一应俱全。

  室外,从大衡山里移植回来的花草树木,有幼苗的状态,甚至还有参天巨树,陆黎之仿佛能想到待到夏日,绿叶飒飒,遮荫凉爽的一幕。

  最让他惊喜的还是可以自动控制开关的水流了,通到单独的浴房里,只需将烧好的热水倒入缸内,打开另一个闸门,就能放出热水冲淋。

  还能控制水温。

  还有能够冲洗的茅厕,再也不用看到难以直视的厕坑,甚至隔得远远的,闻不到一点臭气,干净敞亮,外面还栽种了一丛开花时会馥郁香浓的茉莉。

  陆黎之逛完新宅之后,发现很多新颖的东西,对姜白野的来历更加怀疑。

  如果只是重生过一世,为何会知晓那么多当下没有,乃至百年之后都不可能出现的东西?

  跟在后面的何氏两人却只是看了个欢喜和激动,已经恨不得现在就搬进来住了。

  “新屋子,再晾晾吧。”姜白野高兴之余,又有些惆怅。

  感觉现在就已经出现,或者还要一些时日的瘟疫……随时都有可能,从任何一个角落里冒出来!

  让他感到一丝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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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充一些车段子:

  《车震》

  青涩的身体,尝过最销魂畅快的滋味,此后到了府学,不仅触碰不到另一半契合之物,反而连看都看不到他人影。

  心中的思念,身体上的焦渴,让两人在第一个十天后,马车中,姜白野严肃地将马车夫打发走。

  无人的巷子里,两人衣服都没来得及脱,便上下纠缠在了一起。

  姜白野一下一下地深深契入、拔出,陆黎之闭着双眼,遍身羞粉。

  可实在是太快乐了,让他忘了一切礼义廉耻和公序良俗。

  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在有人经过他们马车时,紧咬着唇,一边不让姜白野发出粗重嘶哑的喘息。

  “娘,这个马车怎么在晃?”

  “嘘,别乱看,里面有人在打架。

  到了回春堂,庞大夫只觉得他们闹得太过太荒唐。

  然而两人只在车上做了一次,却根本不满足。

  《堕欲》

  第二次相见,陆黎之已经等不及地在第五日便请了假。

  听着易夫子一本正经的教导和训斥,第一次撒谎的陆黎之只觉得羞愧到了极点。

  这种做坏事一般的堕落之感,让从来都清醒自律的陆黎之一见到姜白野,就将他打了一顿。

  都怪他,都是他的错,将他拉入这欲望而罪恶的深渊,无力自拔。

  随后,又心疼地一边吃着他的硬物,一边爽得泣出欢愉的眼泪。

  并主动地缠着他要第三次、第四次。

  爱惨了他爆发时的低吼和喷薄的精浆。

  好在姜白野这些年,几辈子加起来,储备异常丰富。

  《染黑》

  两个深爱的人在一起,又刚刚开荤,对彼此的身体都迷醉不已,尽管知道要克制,可一个眼神的触碰,就让他们再也忍不住。

  何况每隔五日,已经足够煎熬。

  陆黎之的身体敏感异常,姜白野握着自己那物在他腿间缝隙里上下滑动,看着他痛苦又欢喜的模样,哪还有一点端方清涟的仙人姿态。

  “黎之已经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颜色和气味了。”姜白野如痴如醉,“被我彻底弄脏了。”

  “从里到外的。”

  陆黎之羞愤地将他踹下床去,也不知他哪来那么多的癖好,既然如此,他拽下床帘上的系带,系在了他粗大的肿胀之处。

  后来这根粗糙的细绳随着他的东西一次次出入他的身体,足足上百下,摩擦得他水流不止,将整个桌案都弄得一片粘腻。

  陆黎之本想拿出来看的书也被打湿了好几页。

  上面都是圣人之言,却交融了他和他的液体,浑浊又甜腻。

  《寝舍》

  姜白野每隔一天就潜入府学一次。

  从三更陪到天明,为了不打扰陆黎之第二天学习,他只会做一次。

  仅有的一次,却会做到极致。

  陆黎之也不会嫌次数少了,且满意的床事,对他的状态也非常有利。

  虽说不上来什么原因,但第二日他的思绪会格外清明,学习记忆起东西来也比往日更快。

  有如神助。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

  两人在寝舍里压抑着抽插亲吻,剧烈捣弄,每次都会把陆黎之清爽干净的寝舍弄得一片浑浊淫靡。

  后来,余志杰发现了姜白野的身影,接着是宋浩成,就连易夫子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而作为很多过来人,何氏夫妻以及贺家的一些人都一眼看出他们在了一起。

  无法遮掩的刻骨亲密,就如每次深入交流时交融的体液与爰意。

  而这仅仅只是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