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信我!你也觉得我是疯子!”‘疯子’突然没形象的抱着双腿前后摇动了起来。

  刘惟拍了拍他的肩膀,很认真的和他说:“我信你,因为我见过。”

  ‘疯子’突然特别开心的笑了起来:“啊!汐榴少爷!也见过!太好了!”

  刘惟点了点头,嘱咐他趁热吃后起身离开了。

  “少爷,你刚跑哪儿去了。”梨子走到他身边嘟着嘴,刘惟摇了摇头指着后面说:“就和他聊了一会。”

  “哪儿有人啊。”梨子往他身后看去,挠了挠头。

  刘惟砸吧了一下嘴没好气的说:“就是他……”回头却发现不是个拐角,也不是墙壁旁边。

  刘惟收回手,有些惊魂未定,恍惚了许久后开口问梨子:“皇城还有谁看得懂天象。”

  “我哪儿会知道,要不回去问问王爷吧。”梨子想了一下又说,“非要说天象,占星使吧。”

  这家伙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被刘惟甩了个眼色,打了一顿。

  回到玄安宇,影山向刘惟作揖后说:“少爷,有发现。”

  “去厨房。”刘惟头也不回的直径走向厨房,开了火,炒起大锅就是哐哐响,影山靠在他身边在他耳边说:“昨日占星使大人写了一封奏折给皇上。”

  “内容呢?”刘惟用勺子舀起一勺酱油洒在炒饭上问。

  “还未知,所以满王爷今日被宣进宫了。”影山开口道,顺便将糖、盐拿了过来方便刘惟操作。

  刘惟想了一下问影山:“占星使很厉害吗?”

  “只知道他懂得很多,可曾经玄将军说他有些不近人情。”影山一五一十的回复着。

  听到玄将军这三个字,刘惟还是顿了一下手里的事情,然后继续翻炒着。

  “还有其他什么事。”刘惟找来一个盆将酱油炒饭倒入。

  “蒙国那个种有铃兰草的屋子,没了,现在住的一户普通人家。”影山见他一个盆不够装,又拿了一个。

  刘惟点了点头,让他把炒饭拿出去后,靠在灶台旁,长叹了一口气。

  之后他换了衣服,牵了马,从侧门出去绕到正门和梨子,影山说:“若王爷回来,我还没回,让他去南城门找我。”

  路过葛田明身边调皮的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后说道:“卖力点喊啊!今年薪资加不加就看你卖不卖力了。”

  葛田明为难地摸了摸屁/股点了点头。

  刘惟骑马到达了南城门,看着络绎不绝的人在那里走来走去,并没有任何奇异感,可是自己的确是在白天穿越而来,他骑着马在附近转悠,想找到那个转角,却怎么都找不到。

  刘惟眯着眼睛看向城墙,嘴里念叨着:“南方井口,大门左面,全黑的……找到了。”

  的确,这一块漆黑一团的城墙与其他地方有些格格不入,就在刘惟从旁下马,想要抚摸一下这一面黑色墙壁时,一个手突然拍向他的肩膀,刘惟下意识的拉住那个手做了个擒拿。

  “啊啊啊!疼!宠亲王是我。”开口的人正是在战场上辅佐满王爷的小将士。

  “哦,抱歉。”刘惟放开手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末将于本参见宠亲王。”于本作揖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显得有些害羞。

  “免礼吧,这块城墙为何与其他的不一样?”刘惟双手放在背后捏成了拳头,若对面的世界是血月,很可能自己一摸,就再也见不到满王爷了。

  “哦,这块城墙当初被蛮夷攻打的时候破了个洞,也没有时间再去补了就胡乱搞成了这样。”于本伸手摸了摸黑色的城墙继续说,“后来也没人再来管辖,就一直这样了,偶尔张贴一些告示,总会莫名消失,也不知道是被人撕去还是如何。”

  “哦。”刘惟点了下头,刚进入思索时刻,身后满王爷的声音突然传来:“小惟。”

  刘惟回头看着满王爷笑了一下。

  “末将拜见满亲王。”于本作揖道,眼神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敬仰尊敬之情。

  “免礼。”满王爷对他点了下头,走到刘惟身边问,“小惟为何来此。”

  “一个人和我说南方井口大门的左边,有一块黑色的城墙,其他的城墙都是上黑下白,只有他全黑的。”刘惟指了指这面墙抬头看向满王爷,“还记得,你第一次遇见我的地方吗?”

  “井边。”满王爷牵住了他的手,抬头看了一眼那黑色的城墙,倜然皱起了眉头,“小惟,倒影入南楼,直透银河左届……”

  刘惟瞪大了双眼,他猛的抬头看向人来人往的城门,霎那间说不出一句话来。

  倒影入南楼,血月照射在这面前上形成倒影,直透银河左届,人群代表银河,左边就是黑色城墙。

  刘惟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眼泪夺眶而出:“他还是不准不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