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朕略萌>第40章 吃出来的线索!

  豆豆满脸无语, 现在霖王殿下已经把偷东西说的堂而皇之了,所以他原著里的那个霖王必须已经近朱者赤了!

  “所以我们要像个办法假装我和皇上还在房间里面。”寒敬之道。

  豆豆稍一思索, 觉得的确有道理,只要皇上和霖王还在, 门外的守卫就会懈怠, 寨子里有些什么风吹草动的也不会怀疑到霖王和皇上身上去, 只是偷两只鸡而已,魏道云真的会揪住不放么?

  “对啊, 要伪装我们都在。”萧夙机也点点头,然后看向豆豆。

  “我......我也没办法啊?”豆豆一脸懵逼。

  “最好一直有我和皇上的说话声。”寒敬之建议道。

  豆豆略加思索, 喃喃道:“说话声啊, 配音么?”

  寒敬之欣然点点头:“这个听起来不错, 豆豆果然多才多艺, 是皇上的好帮手。”

  萧夙机一脸羡慕:“配音是什么?”

  豆豆踌躇道:“可是我......我就在网上玩过两年, 这里又没有变声器......”

  寒敬之将萧夙机从椅子上抱起来, 认真对豆豆道:“足够了, 拜托了。”说罢, 便抱着皇上轻巧的推开后窗, 跃了出去。

  豆豆:“......”

  寒敬之让萧夙机搂着自己的脖子,悄无声息的跃上了房,低头一看,卧房的前门守着四个家丁,看起来便像是会武功的模样,精神十足, 时不时的向里面窥伺着。

  他轻轻一笑,沿着瓦片小心翼翼的跃过矮墙,三纵两纵消失在黑暗里。

  莆田寨的厨房他早就留意过,就是为了给萧夙机偷东西吃,待一落地,他将萧夙机轻轻的放在地上,仔细听了听,巡逻兵的声音逐渐远去,这才轻轻跟萧夙机说话:“害怕么?”

  “不害怕!”萧夙机兴奋的摇了摇头,接着些许月光,他隐约能看清霖王的脸,觉得深夜探险有些浪漫。

  “我背着你走,别出声。”寒敬之说罢,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皇上趴下来。

  萧夙机一蹦,窜到了寒敬之身上,立刻感觉到了霖王后背的温暖,他紧紧的搂着霖王的脖子,将自己的脑袋贴在寒敬之耳侧。

  “走吧。”

  寒敬之再次上了房,极高的武功修为让他背了一个人也融入无人之境,脚尖落到瓦片上,就好像是飘落在地的羽毛,丝毫没有引起巡逻兵的注意。

  “厨房在下面。”寒敬之指了指地下。

  “我们快进去啊!”萧夙机着急,险些从寒敬之的身上跳下去。

  “等这批人过去。”寒敬之搂住萧夙机,轻轻的趴在房顶,等着那一批巡逻兵走过去。

  见四周无人,寒敬之搂住萧夙机的腰,轻飘飘落在地上,一推门闪身进了厨房。

  莆田寨的厨房倒是不比汴州官员家里的小,锅碗瓢盆罗列整齐,隐隐还有一股子没有散去的菜香,萧夙机一进屋就赶紧四处翻找起来,他倒是不担心没有新菜,一般这种大户人家的厨房,总是要存着一些半做好甚至已经做好的吃食,防止主人们半夜饥饿来不及准备,萧夙机偷御膳房的烧鸡已经偷出经验来了,这年头的大厨大多一个习惯,都喜欢把新菜藏到罩子里。

  萧夙机一掀开盖子,里面露出尚且温热的烧鸡的影子,他赶紧咽了咽口水,伸手要去抓,寒敬之从后面递给他一双筷子,不然再溜回去的时候,岂不是要蹭自己一身油?

  萧夙机馋的狠了,觉得这莆田寨的烧鸡丝毫不比皇宫中的差,他将盘子端了出来,和寒敬之排排坐在小板凳上,大快朵颐。

  “我去给你找点汤?”霖王一边帮他擦着油,一边帮他扔吃剩的骨头。

  “爱卿去看看还有没有烤鸭,朕在晚宴上见到了。”萧夙机嘴里塞满鸡肉,含糊道。

  寒敬之宠溺的摇了摇头,开始干他平生第一次愉快的偷东西,他可没萧夙机那么有经验,几乎没怎么进过厨房,对吃的也不怎么调,随便填饱肚子都行,所以只能一个罩子一个罩子的找,等好不容易找到剩下的半只烤鸭和一碗汤,萧夙机的烧鸡已经快吃完了。

  “这是剩下的。”寒敬之有点不舍得,堂堂九五之尊,怎么能吃山贼剩下的烤鸭呢?

  萧夙机倒是不挑,一天的泉水煮青菜吃的他的脸都要变绿了,伸手接过半只鸭子,喝了一口霖王端上来的汤。

  “到底还是蹭上油了。”寒敬之叹气,索性破罐破摔,也不递给萧夙机筷子了,皇上怎么开心怎么好。

  萧夙机在厨房彻彻底底补足了一天的肉,终于拍了拍肚子站起来,用厨房的布巾擦了擦手,刚要说话,寒敬之突然捂住了他的嘴。

  萧夙机睁大眼睛看着霖王,又安静的蹲了下来。

  寒敬之的神情有些严肃,他搂着萧夙机缓缓向厨房深处退去,两个人蹑手蹑脚的弯腰后退,直到缩进放蒸笼的大柜子里,萧夙机也听到了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嘿,大晚上的都不能歇着。”有人打了个哈欠,嘴里骂骂咧咧的埋怨着。

  “你就别说了,都是轮班制,谁都得去送。”身边另一个粗犷的声音道,两个人离厨房越来越近,直到有人赫然推开了门。

  寒敬之听到两个脚步声,心中就动了杀意,无论如何不能被这两个人看到,实在不行就只能杀了。

  萧夙机放缓了呼吸,小心的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和霖王的口鼻,仔仔细细听那两个人说话。

  “东西都放哪儿了?”一个人掀起瓶瓶罐罐翻找,搅的厨房噼里啪啦作响。

  “你别折腾了,拿这些碗碟出什么气,都说放在最里面了。”粗犷的声音斥责道,然后脚步沉重的往远离寒敬之和萧夙机的方向走,霖王轻轻松了一口气。

  “咦,这里面的烧鸡怎么没了?”粗犷的声音质疑道。

  两人不免又提心吊胆起来。

  “没了就没了,反正寨主也没想他活着。”另一个人不太在意,只想早点回去休息。

  “你傻不傻,他就算再怎么样,那也是寨主的兄弟,万一有一天他想明白了,呵,倒霉的就是我们这帮杂碎。”粗犷声音的人想的倒是明白。

  寒敬之听到他仔细堆放碗碟的声音,然后将盖子一扣,又走了过来,寨主的兄弟听的他心中一动,魏道云的兄弟,那不就是魏道嗔么?难道这两个人是去给魏道嗔送吃的,魏道嗔就在这寨子中?

  原本想了结这两个人性命的,但此刻他却有了别的算计,原先是不知道魏道嗔有可能在这寨子中,不然跟着送饭的真是最好的办法了,没有哪个活人不需要吃饭,但听这两个人的意思,魏道嗔在寨子中的日子貌似不太好过啊。

  “行了,多拿几个包子也饿不死。”另一个人催促道,手里的兵器砸到铁锅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别催,最近山中来了贵客,寨主小心着呢,咱们给副寨主送吃的也要谨慎,稍不留神就容易留下把柄。”粗犷声音的人显然比那人要谨慎的多,也稳当的多,他拉住那人的手迈出门槛,小心翼翼的合上了厨房的大门。

  寒敬之和萧夙机精神一震,果然就是魏道嗔!

  魏道嗔真的在寨子里,今天晚上来偷吃的,看来是意外之喜。

  “我说牛二,你还叫他副寨主呐。”那人奚落道。

  然后声音渐渐远了,寒敬之担心他们走的无影无踪,赶紧从柜子里钻了出来,将吃饱喝足的皇上也给拉了出来。

  “爱卿,他们说魏道嗔!”萧夙机惊喜道。

  “对,皇上,现在我们要做一件更危险的事情,别怕。”寒敬之轻轻亲了亲萧夙机的嘴唇,沾了一嘴的油。

  “是跟踪么!”听起来就非常刺激,特别像小说里面写的劫富济贫的大侠!

  “千万不要出声,跟着我,我会保护你的安全。”寒敬之嘱咐完,拉着萧夙机从厨房溜了出去,远远看见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往后山走去。

  寒敬之带萧夙机贴着昏暗的墙壁慢慢蹭出院子,然后随着那两个人的身影一路追了下去,那两个人走的不快,一路上还边走边聊,瘦子管那个胖子叫牛二,胖子管瘦子叫虎三。

  虎三对牛二道:“山里面来的那些个人都是什么人?”

  牛二冷哼一声,用手抹了一把嘴,压低声音道:“是传说中的霖王殿下,还有一个也是朝廷命官,带来的其余人都是武功高强的暗卫。”

  虎三倒吸了一口冷气,他们向来作恶多端,尤其忌惮朝廷的人,不由得腿肚子有些发颤:“他们来我们寨子干什么,寨主他怎么能接待这些人?他不是......”

  “嘿!你准备说什么?不要命了?”牛二喝断虎三的话,一边挡住别人的话头,一边又压制不住自己分享八卦的心,他继续道:“听说这些人还是为了找副寨主来的。”

  虎三更是疑惑不解:“找副寨主?副寨主那个窝囊废,找他做什么?”

  牛二瞥了瞥嘴:“谁知道呢?毕竟人家生的好。”

  虎三放肆的哈哈笑:“生的好还不是被自己的亲哥哥当做阶下囚!”

  牛二嗔道:“你早晚死在这张嘴上!”

  两个人左绕右绕就来到了木桥,这木桥年头有些旧了又被泉水洗濯着,一压上去就嘎吱嘎吱响,在黑夜中听得甚是吓人。

  寒敬之的武功自然不会碰到木桥,但是萧夙机的脚步沉重,能压制住草地上的杂音已是不易,对木桥自然是无能为力了,寒敬之便将皇上抱在怀里,三窜两窜跃过了木桥,平稳的落到泥地上。

  在往前走,便是那片浓密的树林了。

  好在虎三和牛二拎着灯,灯光在昏暗的黑夜里显得格外耀眼,晃得这俩人的视力都有些迟钝,寒敬之与萧夙机隐在一片黑暗中倒是极其安全。

  虎三和牛二果然进了密林。

  “你记得路不?”牛二问道。

  虎三用刀砍断路边横七竖八摆着的树枝回道:“有啥不知道的,不都有标记么。”

  两个人沿着林中小路七拐八拐,寒敬之也跟着走了进去。

  密林相比于寨子中倒是温暖许多,茂密的枝叶挡住了呼啸而至的山峰,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走在里面的人就像是隐藏在茂密的伞盖之下,异常温暖。

  “我害怕蛇啊。”牛二突然道。

  虎三立刻嘲笑他:“你个傻逼,我们拿着灯呢,蛇才不会往我们这边来。”

  萧夙机听到蛇,吓得哆嗦了一下,不敢走了,这树林看起来就不是很安全的样子,尤其是里面这样黑,几乎都看不清哪里是路哪里是树,他和爱卿都要摸着树干走路,万一树上真的趴了一只蛇......

  “爱卿,我也怕蛇......”萧夙机可怜巴巴的说道。

  寒敬之轻轻捂住他的嘴,从自己手腕上摘下一串珠子,套在了萧夙机手上,这是天玑道人送给他的成年礼物,一串百醉珠,使用一百颗不同的珠子穿成,百毒不侵,百虫不扰。

  “带上这个就没事。”寒敬之轻声安慰道,也难为娇生惯养的皇上跟他到这密林里面来跟踪,这样精神紧绷捏手捏脚的走路,其实也很累,尤其是像萧夙机这种没有练过武的,更何况还不知道要走多长的时间。

  牛二皱了皱眉:“我说虎三,你听没听到方才有个声音啊。”

  虎三被他吓得一哆嗦,气的踹了牛二一脚,愤怒道:“你他妈的能不能不吓人,我不就是胆子小一点儿,你们就总逗我,有意思么?”

  牛二拍了拍裤子上的土:“谁他妈逗你了,我是真的听到声音了。”

  虎三呸呸呸了三声:“谁听到声音鬼就找谁,我可是听说,这林子里走丢了不少人,说不定都变成孤魂野鬼等着你呢!”

  牛二被虎三激的也忘记了方才的异常,他掐着虎三的脖子:“你说找谁?信不信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虎三打不过牛二,被掐的好悬一个白眼儿翻过去:“哎哎哎,到了到了,你别闹。”

  面前出现一片空落落的地面,地上极其特别的没有什么落叶,像是被人清扫的很干净,周遭的树木围成一个圆形,圆形的中间立着一个小巧的石狮子,这石狮子小巧到只有一个巴掌大小,要是不注意或许都发现不了,石狮子一手握球,一手撑地,脸上的表情威严不已。

  看起来倒像是一个被掩埋的祭台。

  牛二理了理衣服,走上前去,伸手捏住那个石狮子,舌尖一顶上牙堂,手上一用力,将石狮子往左转了半圈,然后顺了顺气,又拧住石狮子,向右转了半圈。

  牛二赶紧推开,和虎三一起等在一旁,不多时,石狮子突然从地面上陷下去,结实的泥地裂开一道细纹,从细纹处张开一处石门,黑黝黝的看不真切。

  牛二和虎三拎着灯笼从石门往下走,里面好似有个楼梯,两人走着走着,总算没了身影,寒敬之和萧夙机不敢贸然前往,便在原地等着。

  等了有一会儿,突然再次传来说话的声音,牛二和虎三从地下走出来,虎三走到石狮子的地方,狠狠的剁了两脚,石门咯吱吱作响,慢慢的又合了起来。

  “都处理好了!”牛二松了一口气。

  虎三喃喃道:“也真是可怜,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在牢里了呢。”

  牛二冷笑一声,没有言语,两个人提着灯笼往外面走。

  “牛二,你说寨主的事儿能成么?”虎三又问道。

  “成不成跟你我都没关系,就算成了,我们还是一帮看门的,霖王那个美艳的男宠又不会被赏给我们。”牛二阴阳怪气。

  “你不会还惦记上他了吧,我跟你说,那可是寨主要的人,你可千万别瞎想。”虎三嘱咐道。

  “没瞎想,没瞎想,我能娶到媳妇儿就不错了,男宠都是有钱人玩的。”牛二答。

  萧夙机默默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男宠说的是我?”

  幸好在黑夜里面,他看不清寒敬之的表情,不然一定会被满脸的杀意给吓到。

  等牛二和虎三走远了,寒敬之从怀里掏出火折子,轻轻的点燃,小心翼翼的往那石狮子处走去,接着微弱的火光隐约看到那个石狮子的方位,于是他学着牛二虎三那样,将石狮子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飞身越到一边等着。

  不一会儿地上又裂开一道缝,石门再次打开,出现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

  寒敬之和萧夙机对视一眼,萧夙机点了点头,都走到这个地步了,不下去看看真的非常吃亏,说不定里面还有送的好多好吃的,我们也可以分一些。

  “怎么又回来了,磨磨唧唧的。”下面突然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寒敬之眼睛一眯,顺着楼梯往下走,觉得眼前人影一晃,一个穿着寨中衣服的大汉拎着酒壶走了过来。

  “你是谁!”大汉惊叫,但一声惊叫之后便被寒敬之拧断了脖子,霖王下手干净利落,将尸体扔在一边,牵着萧夙机的手往里面走。

  萧夙机紧张的搓手,这地下窄小阴暗,只点着几盏煤油灯,空气中一股浓浓的腥腐气息,墙壁上潮乎乎湿淋淋的,难受极了,他跟着寒敬之一路往前走,就看见不远处有一座牢笼,牢笼里也点着灯,有人正趴在地上吃东西,披散凌乱的头发都掉进了碗里,那人也全然不在意,将头发混合着米饭已经往嘴巴里面灌。

  待到寒敬之走到他面前,他才怯生生的抬起头来,喏喏道:“你......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那是一张漆黑的肮脏的脸,脸上还挂着米粒,深陷的眼窝里有一双浑浊的眼睛,接着煤油灯的光,寒敬之一眼看到他的手腕处有已经结痂了的黑红色的血痕,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甚至连饭碗都端不起来,看样子已经被人挑断了手筋。

  这人奇瘦,干枯的皮肉包裹着高挑的青筋,尚且规律的跳动着,他已经粘合在一起的胡须参差不齐的支棱着,不知有多少已经被他吃到了嘴里也浑然不觉。

  “你是谁?”寒敬之皱着眉头问道,没想到魏道云的寨子中还有这等密室,想来就是为了关押这种秘不外宣的对手,这个对手他心中已经有了思量,但是不论如何也看不出来,他和魏道云有什么相似,魏道云红光满面大肚便便,而这个人未免也太惨了点,干瘦的身子,落魄的样子,被废的彻底的武功。

  “我是魏道嗔。”那人沙哑着嗓子答道。

  “你就是魏道嗔!”萧夙机吃惊道,他怎么也想不到,泰迪口中那个带着他们走上邪路的大侠就是这副模样。

  “你们......认识我?”魏道嗔看起来十分胆小,浑浊的眼珠带着几分怯意,他不由自己的往牢笼里面缩去,像是担心这两个人再给自己带来伤害。

  “你为什么会被关在这儿?”寒敬之平静的问道,他突然觉得,事情比他想象的复杂,魏道嗔为什么会被魏道云关在这里,他到底有没有去过碧洲,怎么又变成了这副样子。

  “是......是魏道云,魏道云他疯了!”魏道嗔瑟缩道。

  “是魏道云把你关在这里?他不是你亲哥哥么?”萧夙机惊道。

  “呵呵,亲哥哥,自古以来不都是手足相残么?甚至是皇族,谁没有沾上亲人的血呢!”魏道嗔痛苦的嘶鸣,他的手剧烈的抖动着,可惜断掉的筋脉根本无法支撑他的愤怒,五根手指绵软无力,连砸一下地面都做不到。

  “不是哦,朕没有兄弟,朕是不得已登基的。”萧夙机赶紧解释,才不是所有的皇族都要手足相残呢,比如朕只有十八个姐姐,大家都出嫁了,没有人跟朕抢皇上的位置。

  “你你你说什么?”魏道嗔一脸懵逼。

  萧夙机赶紧捂住了嘴,委屈巴巴的看向寒敬之:“朕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寒敬之无奈的弹了弹萧夙机的脑门。

  “不不不,不是朕,是我,我不是皇上!”萧夙机摆手解释道。

  “算了,无妨。”寒敬之又转过头对魏道嗔道:“我是霖王,有件事牵涉到了你,一直想找你确认一下,可惜魏道云说你不在山中,我们也是无意才发现这个地方的。

  “魏道云说的话你们也能信!”魏道嗔咬牙切齿,像是要生啖其肉。

  “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要把你救走。”寒敬之道。

  “魏道云怎么办?”魏道嗔担忧道,他自然十分想从这里出去,更像有机会找魏道云报仇。

  “的确,这里是魏道云的地盘,我们也不好办,所以你先勉强待在这里,我自会找人来与你会面,等一切都解释清了,就把你救走。”寒敬之承诺。

  “我为何相信你们?”魏道嗔瞪着眼睛呼哧呼哧喘气。

  寒敬之一笑:“因为你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