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反驳：“……我真的不是……”
“可你……”
他的手指按住我的唇，又咬了一口我的脸。
“可你……不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不会承认。”
我：“……我承认什么？”
我：“说实在话啊……月道友你真觉得我就是那移山填海掌控一切动辄消失三百年能把所有人耍的团团转一生不能忘的终南掌门的师兄吗你未免太高看我这个出身平平的包菜精——”
包菜精的智慧。
根本没有。
不存在。
就差直接承认自己智熄。
他道：“我累了。”
男主静静抱着我，说完那三个字，便是长时间的沉默。
我再度嗅到他衣袍上的桂花香。
一股暖意蔓延开来，我不太敢挣扎，将头抵在他肩上，耳边咚咚心跳。
是他的？
还是我？
我闭上眼。
“帝朝，终南，妖族……”
他轻声说：“你嘱咐的那些事，我都不想再管了。”
我心内鼓动，只觉隐隐不安：“……月道友你……”
“我一直是你的牵累。”
男主握住我的肩头，与我额头相抵，目光迷离唇含笑意。
“前生是……”
我被那笑意蛊惑，朝前靠了靠。
“你……”
他亲了亲我：“今后，再也不是了。”
我被他这种蜻蜓点水，从额头到下巴的亲法，一时间有点亲懵了：“啊？”
男主又抱了我很久，才松开手。
“……等魂飞魄散之后，肯定什么都忘了。”
这话味不对啊……
心口像被什么揪住。
生疼。
我呲牙裂嘴了一下，见他笑着后退几步，离我有了几步距离，下意识就要靠过去。
他摇了摇头。
伸出手，正面看完，反面看。
我顺着他眼光，也看着他的手。
他的手，按在他自己的额头上，掌心发亮。
“……也不用记得你了。”
我：“……慢着你这是个什么姿势……自拍天灵直接GG吗？你有病就治自杀干啥玩意？！熊男主你把手放下听见没！”
他仍然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