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
我揉了揉眼。
还是这张脸。
沈道一？
女的？
我：“？？？”
到底怎么肥事？
终南是不是有毒？
男女不分？！
我抬手扶起下巴，见妙阳上前，朝着来人笑道。
“沈师姐。”
果然姓沈！
所以那个沈道一，原来不是男配——
是女配？！
女版沈道一在我面前停步，上下扫视我一眼，一副完全不认识的模样：“他们是——”
装得真像啊。
跟真的不认识我们一样。
我啧了一声。
斜眼。
妙阳答道：“这几位是掌门的客人，这次是来听讲座的。”
他说着看了看我，又将怀里的小包菜精，朝女版沈道一递过去：“这位是莲花白道友，其他的小道友都是莲花道友带来的，是还未化形的菜妖。”
“菜妖？”
女版沈道一挑了挑眉，从他手中接过小包菜精。
一边上上下下仔细查看，一边咕哝着低声说道。
“我还从没见过菜妖呢……”
我：“……”
装。
你装。
接着装。
你继续装。
一只手突然落在我肩上，轻轻按住。
“可无碍？”
我顺着声音回头。
哦，沈道一啊。
我：“……”
我：“？？？”
我：“！！！”
我：“你……沈道一？！”
我面前的男版沈道一，微微皱了皱眉：“是我……又如何？”
19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