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庸向同学打听了冯寻柯的住处,一路曲曲折折,此时他站在住处的门前,抬起手,便“咚咚”地敲了敲门。

  冯寻柯冲动的后果是被学校停课一个月,今天是冯寻柯没去学校的第二天。

  高庸那天刚处理好伤口,正准备从医务室出来,迎面撞到班上几个同学拥着两个男生也来到医务室,他刚想问怎么回事,其中的一个同学就咋呼咋呼地说:“冯寻柯简直就像疯子,他差点打死人了!”

  瞬间,高庸脑子一片空白,连忙冲回教室,但是那时冯寻柯的书包都不在课桌里,他已经回家了。

  想得有些出神,门“哗”得一下开了,高庸的手还停在空中。

  他的面前是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微卷的金发有些凌乱,好像刚睡醒过来,微微眯着眼睛。

  彼此对视也就一秒,下一刻,冯寻柯的手已经握住高庸的手腕将他带入了屋子。

  “庸庸,你怎么来了?”冯寻柯睁大蓝蓝的眼睛,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惊喜,还没等高庸说话,冯寻柯一把抱起高庸 ,“庸庸,我太开心了!”

  高庸被他这惊人之举吓得够呛,赶紧拍打着他的手臂,“别闹,放我下来。”

  冯寻柯像是想到什么,立刻放下高庸,却是突然将高庸带倒在沙发上,从高庸的身后,推起他的衬衫,露出高庸整个后背。

  冯寻柯皱了皱眉头,看着高庸的背上被烫伤的一片起着一些水泡。“他们真该死。”

  高庸手忙脚乱的推开冯寻柯 ,拉好衣服,有看他此刻的表情,赶紧捏了捏他的脸,无奈道:“你啊!都被停课一个月了,还不反省。”

  “咳咳咳。” 嘶哑的咳嗽声从门外传来,林淳手里拎着一些水果,她混浊的双眼落到高庸的身上,像是锐利又坚硬的钉子,咄咄逼人,让人无所适从。

  高庸赶紧站了起来,他朝林淳笑了笑,因为礼貌,便随着冯寻柯一样喊,“外婆。”

  可是林淳却是突然狠狠地瞪着高庸,“哼!”从喉咙里面冷冷地哼一声,便向另一个房间走去。

  高庸正在无措之际,冯寻柯拉着高庸的手,“庸庸,到我房间来。”

  来到冯寻柯的房间,看了看他的床上的被子,知道冯寻柯肯定是刚醒没多久。

  “庸庸。”冯寻柯从身后抱住高庸,他的头靠在高庸的肩上,十分欢喜的样子,“庸庸,庸庸..”撒娇似的唤着。

  高庸的手搭上冯寻柯搂住他腰的手上,“你太冲动了,冯寻柯,”高庸转过身子,“因为我的原因,才那样做的是吗?”

  冯寻柯的头抵在高庸的额头上,“谁都不能伤害庸庸。”

  高庸叹了口气,他故意拧着眉,“以后不许打人!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冲动了,这次是停课一个月,下次呢?是退学了,这次是打伤别人的鼻子,下次又是什么?”他越说越气,真想狠狠地咬痛冯寻柯,让他知道轻重。

  这样想着,高庸微抬起头,咬着冯寻柯的下巴,冯寻柯先是有些意外,但是马上笑眯眯着双眼,将高庸搂得更紧了。

  高庸最终还是舍不下力气马上就放开他了,倒是冯寻柯一副还不够的样子,“庸庸,继续呀,多咬几下,我就长记性了。”

  高庸被他气笑了,他挣脱冯寻柯的怀抱,“来,把书拿出来,我来帮你补课。”

  “啊?”

  “啊什么啊?再不补课,你都考不上大学了,你不想和我上同一所大学吗?”

  这话说得冯寻柯立刻老老实实地把一大摞书本拿出来,摆在写字台上。

  刚刚情浓意浓的两个人,此时立刻一个颇为严厉地讲解着题目,一个皱着眉头,昏昏欲睡的听着。

  三十分钟后,冯寻柯就撑着脑袋开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高庸了,高庸讲了会,发现冯寻柯没有在听,就瞪了瞪他。

  冯寻柯立刻弯弯眉眼,“庸庸,我们来床上睡一觉。”

  说罢,也不等高庸反应,直接拉着他的手,就带到在床上,高庸想要起来,冯寻柯直接将他压在床上,整个身子都在高庸的身上,但是又顾忌到高庸背后的烫伤,微微起了身子,“跟庸庸睡在一起,好开心。”冯寻柯的整张脸埋在高庸的颈窝里,轻轻地笑了起来。

  高庸被冯寻柯的气息牢牢包围住,脸上越来越躺,他支晤道,“干嘛呢?”

  冯寻柯却是突然将高庸的衬衫推上去,然后高庸还来不及制止,他已经低下头咬住高庸胸前的一侧,伸出舌头,□□的舔吻着。

  高庸被这突然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猛地战栗,“唔。”嘴中也不由惊出一声□□ 。

  “真好听,庸庸的声音真好听。”冯寻柯暗哑着声音,嘴唇从高庸的胸口移到高庸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