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好人难做>第10章 前世之事

  终于结束了回忆

  许宁果听到沈世岸说的话就知道这是药效起作用了。

  他话说的狠,心里却很紧张,手有些抖,他控制了下手抖就往沈世岸身上靠,想趁势把沈世岸的衣服脱下来。

  可他刚往沈世岸身上摸就被沈世岸抓住了手,力气比平时还要大,药效让沈世岸的力气失了分寸,手被沈世岸捏的生疼,但他不想错失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双腿岔开直接坐在了沈世岸的腿上。

  沈世岸原本想一把拉开许宁果,看着他岔开的动作腿上感受到了重量和柔软的触感。

  他发现许宁果睡袍底下竟是光着什么都没穿。

  他的西装裤上沾上了一股粘液和感受到了一股湿意。

  他控制不住的恍了神,只想把身上这副躯体拉着更靠近自己些,然而理性尤在,他掐着许宁果的下巴说:“为什么这么作贱自己?”许宁果像是根本没听见沈世岸的问话,凑近沈世岸的耳边道:“我在浴室扩张过了,你直接进来,我……。”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世岸一把抱起去了卧室,沈世岸将许宁果放下就想往浴室走,许宁果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双腿紧紧夹着沈世岸说:“没用,你泡冷水也没用,你进来吧,世岸哥哥。”

  沈世岸看着求着他进去的许宁果,眼底还淌着泪,鼻尖有些红,脸颊白嫩,而他的睡袍早已大开,两条又白又直的长腿紧紧夹在他的腰侧时刻都在诱惑他去品尝这副躯体的美好,眼前的景象彻底击垮了他的最后一丝理性。

  他俯下身亲吻许宁果细长的脖颈,手一路往下,往身后已然有些湿润的穴口探进一根手指,轻轻的往里按压扣弄,由于事先扩张过,他手底下淌着一片湿液有些粘糊,他毫不费力的往里再加了一根手指继续扩张,药效正浓,他虽然咬牙挺着,但眼底深红,呼吸都加重了些,手上动作不自觉的加快抽插小穴,紧接着放进三根手指。

  嗯……,手指抽插的快感让许宁果身子有些发软,他伸着手去拉沈世岸的裤子拉链,西装裤早就顶起了大包,裤子绷紧着快要撑破一样。

  他急着想要解放沈世岸的性器时却被按住了手。

  “磨磨蹭蹭的,这么急着我进去动作还这么慢,嗯?”许宁果听着这话耳朵涨的更红。

  沈世岸舌头舔了下许宁果的耳窝,下身直接插了进去,龟头刚进去一小截就被里面的湿热肉壁紧紧地包裹着,感觉舒爽过了头,下身不自觉地挺动就这么抽插了起来。

  由于扩张的彻底许宁果并没有感觉到痛意,但是却感觉到了满满的涨意,带着酸有些不适应,身子往后靠想要缓解一下不适感。

  沈世岸本来进的就不够深,性器一大截露在外面,看着许宁果的动作和药效的发作早就升起一股想要破坏的暴戾感,直接一插到底,后穴反射性的绞紧了插进来的性器。

  啊……,被性器占满的充实感并不好受,后穴感到又酸又麻,身体的紧绷感发挥到了极致。

  沈世岸被夹的闷哼了一声开口说:“放松点,太紧了。”

  许宁果稍稍喘了口气,刚放缓呼吸,后头就快速有力地撞击起来,一下比一下撞的深,囊袋贴紧了屁股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

  发出的声响让许宁果有些羞涩,俩人的衣服早已脱的精光,而正面插入的姿势让沈世岸有些不满足,他将许宁果的双腿抬起放在肩上,想要进的更深些。

  过深的姿势让许宁果有些承受不来,没过多久就求了饶:“嗯…,慢点,慢点。”

  沈世岸低下头吸了下许宁果胸前的凸点,轻咬了下便放开说:慢不下来,有本事下药还来求饶。

  说着便拍了下许宁果的屁股说:“长腿老阿姨理过来趴着。”

  许宁果翻了下身,两瓣屁股又白又嫩正对着沈世岸,让沈世岸呼吸变得更加粗重,他将性器再一次插入已经被操的软烂的小穴,用力冲撞,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的更深,每次都整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大开大合的撞击让许宁果又有了射精的感觉,沈世岸已经知道了让他前列腺高潮的点,每次准确无误的撞击在同一个地方,身子被摁着不能动,只能承受着让人灭顶失控的快感。

  他就这么被插射泄了精,射精的同时后穴自然的缩紧让沈世岸加快了撞击频率。

  最后撞入深处射了精。

  精液有点烫,让许宁果抖了几下想要躲开,沈世岸压着许宁果钳制着他不让动,让精液一滴不漏的灌了进去。

  最后快结束地时刻还缓缓的插了几下延缓了射精的快感。

  沈世岸挨着许宁果侧躺了下来,许宁果背对着沈世岸并没有出声,下身已经乱的一塌糊涂,穴口有些红肿,刚射进去的精液往外流,场面变得异常的淫秽色情。

  沈世岸看着这场面下面几乎是瞬间挺立了起来,刚射过一次只是让头脑变得清醒了些,但是他却并没有感到满足感。

  但他并不急着发泄欲望。

  对着背对着他的许宁果说:“我知道你想干些什么,是不是装了摄像头拍了刚刚发生的一切。

  接下来是不是打算告诉我爸妈逼我就范,如果我不同意是不是还想了其他的办法等着我,比如去求你哥,拿公司的事情来作文章?“沈世岸说的没错,许宁果的确想了很多办法来逼沈世岸就范,手段下作的,幼稚的,愚蠢的都有。

  哪怕这样,但是他还是成功了,其他手段他还没用上,沈世岸就同意了结婚。

  不过只是结婚,并不意味着要承诺些什么,但当时的许宁果并不在意这些。

  说实话婚后的一年他过的其实还好,哪怕沈世岸和他分房睡和对他态度冷淡些,但是回到家还是能经常看到沈世岸。

  他常常为此窃喜过。

  他以为就这样过着或许也还不错的时候,头条方然的疑似恋情曝光击碎了他最后的一丝幻想。

  狗仔偷拍了俩人坐在酒店房间的照片,虽然没有少儿不宜的限制级照片,但两个成年人在酒店干了些什么,不管是方然的粉丝还是围观八卦吃瓜的路人群众都默认的心照不宣。

  除了那次下药,沈世岸再也没有碰过许宁果,事实来的更加的赤裸讽刺。

  他用了手段和沈世岸结婚,立场这种东西已经没了资格,质问也不是他能做的事情,就凭狗仔拍到沈世岸清清楚楚的脸就已经足够证明这几乎等同于沈世岸默认放出的消息,自作自受而已,怪不得人。

  有时候他想如果那天没去酒吧借酒消愁,没有碰到白林,之后的事情是不是会变得不一样?他喝着酒的时候有过来搭讪的男男女女都被他打发了干净,但他心中实在想要发泄一番,对着酒吧台前的调酒师就自顾自地絮叨了起来。

  “小哥,你认识大明星方然吗?”调酒师对着醉酒的客人并不陌生,只不过问题有些奇怪,但还是回答了句:“知道啊,他挺火的。”

  许宁果喝酒有点上脸,脸红的有些夸张,神色依旧能看出些紧张和期待的问:“那他好看还是我好看?”调酒师突然被这莫名的问题问的卡了壳,正打算回应一句就被半路杀出的白林截了胡。

  “当然是许少更加好看,和方然这种人作比较许少也不怕自降了身份?”许宁果转头看了眼来的人说:“白林?你怎么在这里?”只见白林回道:“我怎么在这里不重要,只不过有笔关于方然的交易我想许少应该会感兴趣,这里实在有些吵闹,不如去包间好好聊聊?”暂且不论交易到底是什么,白林却让许宁果感到反常,但是他确实想知道白林到底想干些什么,便同白林一起去了包间。

  进了包间的白林也不急,他拿了根烟递给许宁果,许宁果说了句:“不用。”

  白林也没强求。

  自顾自地点了支烟吸了几口说:“我帮你弄死方然怎么样?”许宁果惊的动作都有些控制不住,白林说的弄死就是真的杀人,他家本来就是混黑的起家,虽说这些年在有意的洗白但黑道势力一直都在。

  他搞不懂白林到底和方然有什么恩怨会要杀了他来泄愤,并借此以和自己交易为名来讨要好处,简直是丧心病狂。

  他按下心中的震惊缓了下刚才过激的反应问:“白少莫非是在说笑?现如今这法治社会的,可别让人误会了。”

  “许少难道不想除去这插足你婚姻的小三管喱吧陆期零吧貳期?放心,不会让人知道是你我俩人的主意,永绝后患不好吗?”许宁果看了眼白林含笑的神情,却觉得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让人从心底犯怵。

  许宁果没把握探出白林的真正目的,这种人还是少惹为妙,他打算装蒜到底:“白少说的我实在听不懂,今天有些晚了,我就先回去了,告辞。”

  许宁果刚站起身,白林就出声接着说:“你手里方然的床照保存的还好吗?”没有理会许宁果停顿的脚步,继续说道:“让他在娱乐圈混不下去好像有点不太过瘾,让他永远消失岂不是来的干脆,许少,拿了那些照片,你就是动过毁了方然的念头的,我们俩不过是互惠互利而已,现在走了也不要紧,改变主意了,记得来找我,我随时恭候你的到来。”

  许宁果出了酒吧打车回了家,事情越想越让人心惊,他洗完澡换了身衣服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上了,他打了个电话想要告诉沈世岸他在酒吧发生的事情,人命关天,他不想发生任何意外,电话关了机,联系不上沈世岸只好打车去他公司守株待兔。

  早高峰的堵车让许宁果焦躁无比,好不容易到了公司却被助理告知今天沈世岸出国,此刻估计还在飞机上。

  贸然找上方然指不定就被白林这个疯子知道了,昨天说起照片的事情,赵雷这人指不定还会通风报信,找上他无疑是送上门给白林。

  过了几天他终于找到了出席一个颁奖典礼的活动,他死乞白赖地像他哥求了个主办方投资人的身份去了现场。

  他请人避开赵雷给方然递了话,约他在他酒店房间见面,为了防止偷拍他还特意将窗帘拉的密不透风。

  那天方然准时到了他的房间,显然方然同意和他见面是以为他要问他和沈世岸的事情。

  许宁果已经没空去说这些是非恩怨,他直接了当的问:“你知不知道白林这个人。”

  从方然的神色看许宁果知道方然并非不知情,他也没立场去问他和白林之间有什么恩怨,他过来让方然注意白林的举动已经是仁至义尽,毕竟对面坐着的还是他的情敌,或许是因为沈世岸,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做。

  “我不管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总之他是什么角色我想你应该也清楚,你最好自己多注意点,我可是事先提醒你了,别到时候平白无故的死了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然看了眼有些别扭的许宁果说:“许少,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可爱?”许宁果本来说着正经事被方然一句打趣弄得有点恼羞成怒,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病?你……”门铃声响起,他逃似的跑去开门,从猫眼看了下来人,心脏的跳动陡然加快,他向方然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夸张口型:“白林。”

  方然瞬间领悟,往洗手间里躲,许宁果看着方然躲好便开了门,看了下门前站着的白林也不让开:“白少这么晚了,我都要休息了,你有什么事情吗?”白林看着许宁果堵门的动作也不拆穿,只问道:“许少这睡的有点早啊,怎么,不请我进去坐坐?”许宁果唯恐白林看出异样,又怕做的太过显得心虚露出马脚,只好把门打开让白林进去。

  白林进来的时候身后还带着两个人,身材魁梧暂且不论,许宁果总觉得进来的额外俩人都带着一股煞气,甚至空气中都漂浮着淡淡的血腥气。

  这让他感到一阵不安,眼下只能见招拆招。

  还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许宁果刚和白林一起坐下,就见白林说:“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方然。”

  许宁果见此情景也没必要再装,直接问:“白林,你想干嘛?”只见白林带来的俩个手下直接把方然从洗手间里架了出来。

  “我想干嘛?许少,你不是看见了吗?我都说了我这是在帮你,没想到啊,你这是反倒把我卖了?”许宁果听着这倒打一耙的问话实在气愤,又怕惹怒了眼前的疯子,压抑了下语气说:“白林,你不要乱来,到时候收不了场,你不会好过。”

  “放心,许少,我自然不会动你,毕竟你要是出了啥事情许家不会放过我,我还是想活命的,至于方然嘛,你也放心,他目前还有点利用价值,不会杀了他的。”

  说完白林对着俩个手下点了下头。

  许宁果和方然就被打晕了过去。

  “许少,醒醒,醒醒!”许宁果听到方然叫他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脑后的疼痛都在提醒着他一件事,白林这个疯子绑架了他和方然。

  许宁果和方然被绑在一块,四周有些黑,看不清楚是什么地方,许宁果后背抵在类似箱子的物体状的东西上,空气里的灰尘重的让他喉咙痒的想咳嗽,绑着他的绳子又勒又紧,他尝试性的挣扎了下,就听见方然低着声音说:“没用的,我刚还在附近摸了摸,根本没东西可以弄开,省点力气等人来吧。”

  “到底怎么回事?”许宁果被绑的莫名其妙,他脑子一大堆疑问等着方然给他解开。

  方然听着这话竟是和许宁果道了个歉说:“说到底是我连累了你,你不过是顺道被绑了过来,白林的目标是我,不过你不用担心,这家伙还想带着钱活命呢,不会真拿你怎么样的,安心等你家的人拿钱过来救你。”

  许宁果听着这话并没有被安慰到,他不知道从他被绑到现在到底过了多久,他又累又饿,靠着方然都不敢大喘气,他累的眼皮直打架隐隐约约听到附近看守他的俩个手下说:“白少出去打电话去了,这个许家的小少爷留着要钱,你说”那个人“会为了方然放我们一条生路吗?”再想听些什么的时候许宁果早已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能看清四周的情况,是一个废弃已久的仓库,白林搬了张椅子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和扒溜妻龄扒耳欺制做方然看。

  他嗓子干涩,说话都感觉在拉扯着一根老旧的琴弦,难听又刺耳,他对白林说:“要钱还是要命?”白林听着这话有些好笑:“许少,绑你是无奈之举,谁叫你和方然在一起呢,不过既然绑了当然是要钱了,至于要命,问问你旁边的方然不就知道了?”许宁果连侧头过去看一眼方然都有些费劲,方然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白林这疯子的话他也懒得去追究,只是对着白林说:“要钱也得有点诚意吧,我们要喝水吃东西。”

  白林听着这话回答说:“水倒是有,其他的就没有了,条件有些简陋,不要见怪。”

  等他和方然喝完水,手下和白林说了几句话,白林的神情变化大的连在昏暗的仓库都能明显的看出来。

  紧接着他和方然就被塞在面包车内带走,白林的其余几个手下在另外一个车里断后,他和方然所在的车里只有白林和一个司机。

  白林带着耳机显然是在和他后面的车子在联系,枪声此起彼伏,许宁果看这情况,想着应该是有人来救他们了,估计是顾忌着他们的人身安全,并没有枪往车内打,只听见一下枪声,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剐蹭声,车子都停滞了一下,许宁果和方然对视了一眼就移开了眼,许宁果和方然此刻显示出了高度统一的默契。

  许宁果和方然都等着枪能一次打中轮胎好让车子能停止,还没等到枪声的到来,白林倒是在这逃亡的过程中大笑了一声说:“不如我们来做个游戏吧?两位?”许宁果和方然都没有回应白林,心里却不约而同的冒出一股恶寒,白林倒是不在意有没有人回他话,他把枪对着方然的太阳穴说:“你们也看到了,估计我也逃不了了,看来他俩没答应我的条件,想要置我于死地,简直是太残忍,都不顾你们死活的,所以我打算成全他们,你们觉得怎么样?”这种话相当于是白林在告诉他们他要撕票,白林的枪对着方然,手脚被绑住,许宁果想轻举妄动都没可能,白林像是看出了许宁果的紧张,把方然更加拉的更靠近些说:“别紧张,我说了,做个游戏,不会伤到你的,许少。”

  还没等许宁果放下戒备,白林突然朝着方然的脚上开了一枪,血液溅出染红了许宁果的脸,方然痛苦的大叫了一声往前倒被白林一把拽起勒住,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的许宁果措手不及,他失控的大喊:“你他妈的到底在做些什么,疯子!”白林看着失控的许宁果说:“我都说了,做个游戏而已,不要轻举妄动,我手里的枪很容易走火。”

  许宁果到死都忘不了那一天,他不知道白林的下一枪会打到方然哪里,他精神接近崩溃,方然全身都是血,而他身上沾染的全是方然的血,枪并没有打中要害,起初方然还有力气叫喊几句,后来像是麻木一样,只是身体会反射的跳动一下,全无声响,他不知道方然还能撑多久,就在白林准备下一枪的时候,看准车子过弯道的时机侧身借力用肩膀一撞,枪支落在了车的后尾箱,还没等许宁果再度反应过来,前排的司机抽空反手给了白林一把刀刃,白林拿着刀直接一刀划在许宁果的腰侧,伤口又长又深,许宁果又累又饿,刚才的一击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体还被绑着再也无法动弹。

  白林显然是发了狠,咬着牙说:“本来是打算死一个活一个这样才有意思,现在看来,俩个一起死,那俩个估计会痛不欲生。

  这样想想也是挺有趣的。”

  说着便拿起刀打算捅向许宁果,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他却看到趴在他身上方然痛苦扭曲的脸。

  “方然不要……”“省点力气,别叫了,算我还你了,到底是我连累了你被绑,看在我挡了这一下的份上,帮我照看一下我妹妹。”

  许宁果不知过了多久,像是很久,又像是刹那之间,醒来之后,他恍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爸妈还沉浸在他醒来的欣喜之中连忙问他:“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许宁果张了下嘴问:“方然呢?”爸妈的神情早已说明一切,许宁果自己也知道结果,只不过终究抱着一丝侥幸。

  后来,沈世岸自不用说,他恨透了自己,许宁果只觉得自己都厌恶自己,最后那一刀方然替他挡了,他得救了,沈世岸爱的人却死了,沈世岸怎样对他都是不过分的。

  他恍惚间听到有人说:“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

  梦里的情景是现实的再度重演,许宁果这一觉睡的宛如在刀尖上行走,被刀划的鲜血淋漓还被拖着往前走。

  沈世岸在靠近别墅的入口角落停了车,想等许宁果自然睡醒再开进去,渐渐的他发现有些不对劲,许宁果嘴里反复的嘟囔着“不要。”

  甚至都有些压抑的哭声,眼泪都流了出来。

  他不知道许宁果梦到什么让他如此伤心。

  沈世岸在许宁果耳边轻声的说:“果宝,醒醒,醒醒。”

  许宁果醒来的时候,脑子并不清醒,只以为还停留在上辈子,抬头见到沈世岸就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沈世岸看着许宁果痛哭的模样感到心痛,想来是被刚才的噩梦魇住了,他一把抱住许宁果轻声哄:“没事了,别怕,我在这儿。”

  婚前一次,婚后一次车终于搞定,不要问我下了药为啥就写了这么一点肉,我只是省略了,还有,白林的目标一直都是两个人,许宁果并不是顺带的。

  以后写个其他视角的番外说,至于说的死的为什么不是你,不是沈世岸说的,方然有自己的cp。

  唉,终于把这个框架写了一点,太难了我,烂的不忍直视。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