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熟悉的笑声,小随便熟悉地迅速布下灵力,防止笑声泄露。
年与归跑完步躺在无人的操场上,她现在处于没什么人管的状态,白天上课她会去,但晚自习的时候,年与归大多会选择去跑步锻炼身体,然后在最后一节晚自习之前躺一会。
这一点休息时间,小随便一般都会把刘寻菱的状态和她那一家子的状态放给她看。
给她乐的嘎嘎笑。
“小随便,你说这人要是知道我们能把她说的话录下来,以后会变成证据起诉她,她会是什么表情?”
下一刻。
空间中的小狐狸立刻就变成大伯母的样子,穿着那个龟壳似的皮草。
双手叉腰,骂骂咧咧道:“你这是污蔑!你这是污蔑!”
“诶卧槽哈哈哈哈哈!”年与归差点没笑死,“算了,你还是变回来吧,虽然你变成了那个老女人,但你还是比她好看。”
小随便心一颤,就这一句话,就让他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这嘴巴真甜,以后一定要亲自尝一尝!
年与归的日子过得有多舒坦,这群人的日子就有多不舒坦。
在得知年与归把大伯母给弄进警察局之后,那全家上下就对关父关母进行了长达几个小时的辱骂。
那些话全部都不堪入耳。
而这两个平时对着关宁趾高气昂,不像爸妈像傻逼的俩人垂着头,跟个鹌鹑似的。
直到关奶奶发话。
“给我把关宁带回家!上什么学?她大伯母好心好意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她倒好,恩将仇报啊?这就是你们两个生出来的孽种!”
于是关父关母又到了一中,这次他俩准备趁着中午学生吃饭的时候直接冲进食堂找关宁。
中午人多,保安肯定忙不过来,肯定没办法把他俩拦下来。
然而,他俩低估了保安大哥的观察力。
特别是上次那是闹了之后,俩人还没靠近学校,保安猛地一吼,“那边那两个!干嘛的!”
给学生吼一哆嗦,把关母吓得差点跪下。
他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拿起呼叫机,冲呼叫机里道:“赶紧叫两个弟兄来大门,那个关宁的爸妈又来了,赶紧来,别把他俩放进去!”
呵,小样。
你以为学校就一个保安?
没到一分钟的时间,来了两个和这保安大哥一样魁梧的保安。
往门口一站,关父关母傻眼了,压根进不去。
武的不行,那就只能来文的了。
关母声泪俱下,说家里老人生了病,这才来叫关宁回家的。
比起上次的态度,关母确实是看着正常了很多,于是保安大哥半信半疑给岁禾的班主任打了电话。
这好机会年与归能不去。
她正无聊呢!
一蹦一跳就去了大门。
拒绝了柯以年他们想要同行的想法。
刚到门口,关母就想越过保安抓住关宁,但没用,保安一把就跟抓鸡杂似的,把关母的胳膊给逮住了。
疼的她在那边鬼叫,年与归实在没忍住,转头捂嘴笑了会。
见着年与归来了,关父张口就是:“跟我们回去!”
年与归:“不回。”
“你把你大伯母怎么样了,我告诉你,你这是不孝!”
“那我就不孝。”
“你成什么样子了!你不配做我们老关家的孩子!”
“那我就不做。”
爱他娘的谁做谁做。
她很冷漠,“保安大哥,能不能把这俩人赶出去,影响我们学习。”
保安大哥很欣慰,小姑娘没哭,想想上次这俩人说的混账话,他就更气了。
偏偏关父还在说:“你大伯母不是为了你好?!”
“我呸!”保安大哥实在听不下去了,关宁这孩子十几天前被她所谓的大伯母强行拉出去说要她嫁人的事情周围都知道。
谁提起来不是一肚子的气?
他口水正好吐到关父的脸上,“你还要脸不要?赶紧给我滚,不然我把你也送进警局,就说你在公共场合大吵大闹,给你也关上个十天半个月的,你信不信?!”
那关父当然不信。
因为他是个没文化的,关母也是个没文化的。
加上保安大哥很给力的那口水,关父当场就开始骂人撒泼还想打架。
然后警察再次来了,还是上次那几个片儿警,还是上次那个义愤填膺的警察叔叔,然后关父关母就以在学校这样的公共场合滋事为由,各被拘留了五天和八天。
真是阖家团圆的场景啊。
年与归心里很舒坦,但身边的人都觉得她很不容易,连食堂的阿姨打菜都给她多打两勺。
本来想解释的年与归忽然就不想解释了。
请让这种误会来的更多一点。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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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关家的人总是会来骚扰她。
但她基本都在学校,节假日也几乎不出学校,要么就是去沈妙思或者柯以年家给他们补课。
她这保送和全国数学竞赛满分冠军的头衔在这,太多人想要她去给孩子补课,但年与归都拒绝了。
原因无他——光是沈妙思家的亲戚,她就已经赚的够多了。
加上柯以年梅嫣他们,即便是受一小时五十块钱,她都已经把大学生活费给赚完了。
有了钱她就扔给了小随便去理财。
关家人自然不知道沈妙思家在哪,就算是知道,他们也进不去沈妙思家的小区大门。
日子就这么很快到了高考。
沈妙思数学竞赛第二名,虽然没有保送清北,但其实她可以去别的很好的大学,只是她不想去,她只想去清北。
那是她的梦想。
她本来就成绩好,加上年与归的辅导,出成绩的那天其实她倒不是很惊讶。
让人惊讶的是柯以年。
这人一声不吭,不声不响的竟然也考上了清北!
梅嫣和齐梦岚没有考上,但也都在首都的一所很有名的学校。
陈欣然则哭唧唧的考去了南方,和余向去了一所学校。
几人自然是要在一起庆祝一下的。
他们去吃了饭,又去唱了歌。
KTV里很多参加高考结束的孩子们,年与归边吃边鼓掌。
柯以年坐在她旁边,给她带了小蛋糕。
忽然,余向凑了过来。
“关宁,我想跟你说个事。”
他的语气忽然变得很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