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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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不见,比水流。”斐言默默的看着坐在轮椅上了无生气的男子,轻轻唤出来他的名字,2099昨晚通宵看了部漫,依旧还在深深的睡眠,此刻斐言性感的嗓音独独没有他人倾听。

  斐言打了一个响指,手指头顶处便是冒出来一大窜虚晃猛烈的火光,火光慢慢的脱离开了手指,自己就乖巧的飘在伴空中,这明亮的灯火照亮了整个不小的房间,暴露出了这个房间的独特设置,全然是一颗中空外直的老树的空间。

  树木巨大的年□□踞成了这个房间的地板,一圈一圈的年□□露出了树的苍老,墨绿的树叶越发是越沉淀的精华。

  沉睡的男人被一圈光晕包围,附上的是墨绿色的光,不同于周防尊的那么鲜红色的光的温暖与无法忽视的灼心。

  属于比水流的墨绿色的光则是是锋芒带冰冷,蛰伏潜伏的孤独的兽被一层层的钢铁包裹住了心,几乎无法让人靠近,却又会离不开靠进去的人的心。

  谁能想象,那个曾经天真开朗自由自在的过着平凡日子的孩子,会亲眼见证双亲惨死,最后也无辜的牺牲在了战场。

  哪怕最后靠在王的碎片苟且存活,比水流也没有后悔,他已经没有心了,体内不过是一片冰冷的碎片罢了,他在不会痛,不会喜悦,更不会流泪。

  这世界是多么的不公,不管不顾的肆意因力量残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他们尸骨未寒的残骸还伴着以冰冷的血液埋没在地下,他们根本就不可能安心,又何来说法中的长眠。

  “差不多,该来了。”斐言静静的坐在了典致的木桩上,卧右臂支持着自己的脸,耳朵轻轻敏感的动了动,斐言耳里所听见的竟是常人无法听见的细微的声音,对于常人而言耳里完全听不见的声音在斐言耳里则是极其清晰敏感的。

  脚步开始愈来愈清晰与大声,最后那脚步声突然是一顿,又好不慌乱的平常了起来,接着一股轻薄的烟气在无声息中席卷而来,在斐言意味深长眸底琥珀色幽幽发出莹亮的光彩的情况下,烟雾已蔓延了整个屋子。

  突然是幻化为子弹的攻击,斐言挥手一挡,“绝对防御,灰之王还真是看的起我。”

  语罢,斐言默默对着空中挥出一个阵型的图案,满屋的雾霾也就消失殆尽。

  目光触及到的磐先生失去了往日的理性,他只是紧紧的盯着斐言,沙哑的声音像是透露出了他的怒火。

  “你要对他做什么!”

  “我说,我是在救他,你信吗?”斐言看着磐先生默默的摸了摸还在熟睡的2099的圆滚滚的肚子,语气是那让人无法忽视的权威。

  “你……你的目的是什么?”磐先生目光里还有深深的防备,低哑的嗓音让人听的不免舒服。

  “不用担心,我只是想念这个孩子了罢了。”斐言对着磐先生笑了笑,虽然笑容不达眼底却不明的有着一些怀念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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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嫩芽长出的时节,空气里不免氤氲着清新的泥土的味道,没了雨过天晴的水气,半干燥的陆地跟着年轻人,一同染上了蓬勃的朝气。

  2099不知从哪里飞出来,平常被肉肉挤的只剩下豆豆大小的眼睛就像加了五毛钱特效一般,艰辛的撑开了周围的肉肉,居然露出了一双有瞳孔的眸眼。

  它的嘴张的老大,着急的模样好像要向人倾述一般,却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不到方向。

  “诶,那不是良的球吗?”草雉出云好奇的摘下来墨镜,仔细的看了看揣有八卦而不知所措的2099。

  “嗯?”闻言,淡岛世理淡淡的瞥了一眼2099,默默的对着草雉出云念叨“待会儿肯定有什么事会发生,我们还是先走吧。”

  “好,走吧。”草雉出云拉着淡岛世理的手“好了,这样就不会走丢了。”

  淡岛世理没有说话,只是把手紧握了一点点。

  “你跑什么?!”草雉出云和淡岛世理前脚刚走,斐言的声音就到了,默默的加了点波浪音,明明是那么好听的声音在此时的2099耳里却是那么的惊悚。

  “贰嗨,言言,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我真的没看的你被那个男人扑倒了的。”

  2099慌张到口不择言,把话刚刚说完后,他就一个激灵,然后“光荣”的被斐言拎在了手里,可怜巴巴的蹬着小短腿想要逃跑,然而没有什么用。

  斐言眯起了眼睛,深深琥珀色的瞳孔在光的色散下竟泛起了水波潋滟的幽光,殷红的嘴角微微咧起的笑容真是那么的充满“善意”啊!

  2099默默的抬头45度角仰望天空【其实看不出来它有在抬头qwq】回忆着那时候的情况【来自2099炒鸡厉害的回忆】:

  今天啊,天是那么的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