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狗叫不准耍赖

  周围的人听了,开始议论纷纷,对叶明月夫妻二人指指点点。

  叶明月更是被气的脸色发白,浑身颤抖。

  本来她以为,这叶家这一族中,她家过的最好。现在叶浩阳突然之间拿出两千块,这个现实让她一时无法接受。

  叶浩阳站在那里,冷冷的盯着叶明月说道:“你知道我这两千是用多久赚来的吗?知道干了多久吗?这是我一晚上赚到的,你要能按照这个数目开,一天给我两千,我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去你工地干活,你开的起吗?开不起就不要叽叽歪歪。”

  围观的群众听到叶浩阳一晚上赚这么多,哗的一声炸开了锅。

  一晚上能赚两千多,那是什么样的工作呀,这不跟抢钱一样呀!

  “一晚上赚两千多,就知道吹牛,有谁会相信?”叶明月听罢叶浩阳的话顿时大怒。

  哪儿有这么好的工作,能开这么高的工资,完全是说大话。

  “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做不到!你是废话,不代表别人是废物!”叶浩阳冷冷的说道。

  一晚上赚两千多?

  叶明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联想到叶浩阳曾经的行为,尤其是当叶浩阳说道晚上二字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浩阳,你这钱来历肯定不干净吧,要么干么说是晚上?”叶明月像是抓住了漏洞一样,兴奋的大声叫喊道。

  能一晚上赚两千多,这钱来路肯定不明,刚才怎么没想到这茬,差点被蒙了过去。

  “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干些黑心事。也不怕告诉你,这是我收购食品厂电缆,转手卖掉赚的,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问问食品厂的王二。”

  反正收购电缆的事已经结束,也不怕告诉别人,省得被人疑神疑鬼。

  “一天两千都给不起,还好意思让人过去给你干活!估计你连一天五块钱都开不起吧,还在这里叫唤。你是不是忘记了刚才说的学狗叫的话……”

  叶浩阳毫不留情的句句诛心,直接用叶明月刚才说过的话打脸。

  “叶浩阳,你……”叶明月气的都快要爆炸了,这次让她的虚荣心受到了极大打击。

  “叶浩阳,你就算口袋里有几个钱又能怎么拉,还不是坐吃山空?就算你口袋里有几个钱,也改变不了你被食品厂开除的事实!

  你就是一个被食品厂开除得狗,跟我们家陈向华没得比,我们家陈向华在食品厂交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你这辈子都无法比得上!”

  “有头有脸?当心被人当枪使了,当心最后干了工程拿不到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叶浩阳冷冷的说道。

  “你竟敢诅咒老娘,看我不撕烂的你嘴!”

  此刻的叶明月已经出离愤怒,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完全就是一副泼妇的形象。

  在一旁的叶东辰实在看不下来,两人要是接着这么闹下来,只能给外人看笑话。

  一个是他的儿子,一个是他的侄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你们堂姐弟,说的是什么话,是打算让外人看热闹吗?”

  “堂姐弟?谁跟被食品厂开除的狗是堂姐弟!好心带他去赚钱,他还神气上了。兜里又几个破钱,就牛逼成这个样子!既然这样,以后他的事情我不管了,让他以后等着喝西北风吧。”叶明月气呼呼的说道,完全没有给叶东辰任何脸面。

  “好想有人说过,我只要拿出一千块钱,有人就要学狗叫,大家说对不对?”

  叶浩阳根本就不怕事情闹大,对叶明月这样的人,就得一次让她怕,让她以后见了躲着走,否则会麻烦不断。

  “就是呀,有人说要学狗叫的。”

  “赶紧学呀,我还没听过母狗叫呢?”

  “说话要算数,赶紧呀!”

  难得吃瓜,围观的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

  叶明月听着这些言语,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局促不安的站在那儿,不知所措。

  “这是学什么狗叫呢?”

  一声低沉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

  “老村长来了!”

  “村长来了!”

  人群自动给村长让开了一条路,一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从人群外走了进来。

  “大家都在这里呀,那省得我挨家挨户去通知了,我有个事情宣布下。”

  老村长咳嗽了一声,清理了下嗓子,准备发话,看到站在人群中央的叶浩阳等人,眉头一皱。

  本来叶浩阳是他们村的第一个大学生,算是给下面的弟弟妹妹们树立了一个走出农村的良好榜样,他也经常拿叶浩阳的例子激励其余的人。

  可是随着叶浩阳被食品厂开除,加上嗜酒嗜赌,他都感觉以前的那些话是在打脸,还是啪啪的响。

  叶浩阳这些年做的一些事情,自然也传进了他的耳朵。现在他看到叶浩阳,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村长您好。”叶浩阳上前打了一声招呼。

  “嗯。”村长极不情愿的从鼻孔中哼出一个嗯字。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身的地位,村长都不打算理这样的废才,太让他伤心失望了。

  “大家也知道,村里的小学年久失修,村委会开会决定,苦什么不能苦教育,他们是我们村的希望,决定重新修葺学校。根据预算,只要是村里的人,每个人头是50块钱。”说着,村长看了一眼大家。

  听到村长的话,人群中发出一阵阵的议论声。

  “我家没有学生,凭什么也要出钱?”

  “我家娃都毕业了,我不出钱!”

  围观群众的声音自然落到了老村长的耳中,好在他已经预估到了类似的事情。

  “不管家里是否有娃上学,三天之内,每户每家必须交清。要是有谁不愿意交,给我站出来!

  村里已经决定,出了强制外,提倡自愿捐助。如果哪户人家多出一百,可以在学校刻碑留名,捐助最多者,单独刻碑介绍生平事迹。”老村长说着,阴沉沉的看着大家。

  这些人知道老村长的脾气,一时没有一个人敢再次吭声。他们知道老村长为这个村的发展,操碎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