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通什么了?”

  林丘深吸一口气, 强压下心痛的感觉,说:“你不喜欢男人,就算因为一时感动接受了我, 时间久了也会离开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宁愿我们从没在一起过, 我怕我会受不了你离开,会……会控制不住伤害你。”

  “如果仅仅是因为感动, 那早在剧本世界我就该松口了, 又何必等到现在。”离忧无奈地看着林丘,向来聪明的他也不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那……”林丘迟疑地看着离忧,红着脸小声说:“那昨晚我都……都被你看光了, 你……你怎么什么都没做?”

  离忧听得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说:“你就是因为这个判断我对你没性/趣, 所以才那么说的?”

  “不然呢?你都帮我洗澡了,却什么都没做, 还不是对我没感觉,情侣之间不能更加亲近, 能坚持多久。”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林丘索性破光子破摔, 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如果我趁你喝醉,和你发生关系,那和强/奸有什么分别?就算你不介意,但我也有我的底线,我觉得那样是对醉酒的人极大的伤害和不尊重。”这是离忧的心里话。

  林丘怔了怔, 看着离忧问:“那你给我洗澡的时候, 对我……有感觉么?”

  “一开始有那么点旖旎的心思, 只是你醉的一塌糊涂,光是给你洗澡就已经累的半死,而且你知道我讨厌酒臭味。”离忧实话实说。

  林丘连忙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醉酒了,不,我保证以后滴酒不沾,你不喜欢的事,我一律杜绝!那……那你是同意我的追求了吗?”

  离忧挑挑眉,说:“你刚才不是说想通了吗?还让我不要因为感动,就勉强自己,我觉得说的很有道理,所以……”

  林丘伸手捂住了离忧的嘴巴,说:“没有所以,你刚才亲都亲了,而且还把我看光了,就要对我负责!”

  离忧眼底地笑意更浓,伸手拉下林丘的手,说:“赶紧去洗漱,再不出门,张导估计得亲自过来请咱们了。”

  林丘委屈地看着离忧,说:“那你倒是说啊,你说了,我马上就走。”

  “嗯嗯,负责负责,招惹上你这么一个,我还能甩得掉吗?”

  林丘嘴角上扬再上扬,压都压不住,傻笑地说:“甩不掉,我属狗皮膏药的,粘上了就甩不掉了,嘿嘿。”

  看着他开心,离忧心里也高兴,笑着说:“满意了?赶紧去洗漱,我可不想再被人说耍大牌。”

  “洗漱洗漱,我这就去。”林丘急匆匆地冲向房门,走到门口又返了回来,在离忧唇上偷了一个吻,这才傻笑着跑了出去。

  “爸爸,我也要亲亲。”球球变成小孩的模样,拉着离忧的衣角,委屈巴巴地看着他。

  离忧的身子一僵,竟然忘了球球就跟在他身边,那他们刚才所做的事,所说的话,都被球球看在眼里,听在耳里……

  看着球球纯真的眼神,离忧的老脸一红,尴尬地咳了一声,试图转移球球的注意力,说:“球球,昨天晚上那个刘超现在在什么地方?”

  “爸爸,亲亲。”球球第一次没有听离忧的话,大眼睛里满是委屈和不安。

  离忧怔了怔,蹲下身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球球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说:“爸爸,我也要亲嘴巴。”

  离忧无奈地摸了摸他的头,说:“球球,爸爸亲吻孩子,是亲吻额头或者脸蛋,只有情侣之间才会亲吻嘴巴,懂了吗?”

  “为什么?”球球懵懂地看着离忧。

  离忧想了想,说:“这是人类的礼节,你只要记住就行了。”

  球球抱住离忧的脖子,说:“爸爸,你真的要和他在一起吗?”

  “嗯,其实早在剧本世界里,我就对他有了好感,只是不想和一个并不了解的人谈感情,所以才不告而别。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对他有了了解,心里的那份好感也渐渐变成喜欢。既然喜欢了,那就没必要再折磨彼此。”

  &lt浴汐;br>  “那爸爸还会爱球球吗?”

  “当然。”离忧在球球小脸上亲了亲,说:“你可是我儿子,在这个世界我最爱的就是你。”

  球球抬头在离忧的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谢谢爸爸!”

  ……

  林丘和离忧共用一个化妆间,两人自从坐到这儿,已经过去三个小时,可化妆师依旧在忙活,他们甚至连厕所都没去过。

  “叮”,手机响了一下,提示有未读信息。离忧拿起手机看了看,是坐在隔壁的林丘发来的信息。

  “累吗?”

  “三个小时了,能不累吗?”

  “待会儿还得去拍照,不做演员,还真不知道化个妆这么累。”

  “化妆老师更累,忍着点吧。”

  正化妆的林梅无意间看到了两人的信息,对离忧多了几分好感,化起妆来更加用心,还贴心地给他了个靠枕靠在腰上。

  林丘看得心里酸的直冒泡,却也知道现在还不是他们公开关系的时候,只能忍着。

  “好了。”林梅松了口气,退后一步看着镜子里的离忧,不禁赞叹道:“离忧,你的皮肤底子很好,妆感也很好,如果不说,没人知道你快三十了。快去换戏服,我已经迫不及待看效果了。”

  离忧点点头,站起身伸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随后便在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换好了戏服。

  红色的中衣打底,外面是黑色的罩衫,腰间挂着白玉环佩,配上他的妆效,还有嘴角放荡不羁的微笑,妥妥从小说里走出来的男主。

  林梅忍不住赞叹道:“哇,这也太帅了吧,妥妥地唐岚本岚!”

  “是啊,是啊,之前我还担心离忧的年龄和长相会没有少年感,看来是我杞人忧天了。”

  “我现在已经预感这部剧肯定能大火!”

  ……

  林丘从里到外一身白,里面的打底是纯白,外面的罩衫是银白,绣着墨竹作为点缀,腰间是一块翠绿色的玉佩,手中拿着一柄折扇,摇晃间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邱晨也好帅,这皮肤到底是怎么保养的,嫩得能掐出水来,太让人羡慕了!”

  “尤其是那双凤眼,看人的时候总是眼底含情,太符合人物设定了。”

  “最重要的是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真的好配!”

  “是啊是啊,不行了,剧还没开拍,我就忍不住嗑cp了。”

  ……

  张京看着两人妆后的效果,不禁满意地点点头,彻底放了心。

  定妆照拍完,隔了一天就正式开拍,因为张婷和刘超被赶出了剧组,替补的演员还没到位,就只能先拍离忧和林丘的对手戏。

  从初遇的相互防备,到相处后慢慢歇下伪装,再到后来的生死与共,离忧和林丘都把握的刚刚好,几乎都是一遍过,拍摄的相当顺利。以至于张京每天都会对两人的演技赞不绝口,同时也给其他配角相当大的压力,当然有压力就有动力,到后来都不用张京说话,那些拍的不满意的演员,会主动要求再拍一条。

  在拍摄开始的三天后,白饶从华康坐飞机来了武阳,因为他发现学校里的球球不过是个分身,不用想也知道,球球肯定是跟着离忧去了武阳,就连夜定机票赶了过来。

  因为离忧和林丘已经说开,白饶的身份也就没必要隐瞒,正式以剧本精灵的身份出现在离忧和球球面前。不过当离忧问他的本体是什么的时候,白饶却转移话题,怎么都不肯说。最后逼急了,白饶说只给球球一个人看,随后两小只就跑到隔壁房间,过了好半天才出来,之后球球对白饶的态度就变了。

  后来离忧悄悄问球球,白饶的本体是什么,球球没有任何犹豫的说了出来,完全把白饶的嘱咐抛之脑后。得知白饶的本体是只狐狸后,离忧愣了愣,随即便释然了,只感叹怪不得白饶的长得那么好看,原来是只狐狸精。

  不过离忧并没有因为白饶也是剧本精灵,就纵容他玩什么养成系,对他的防备比之前还强了。球球可是他儿子,就算以后球球真的喜欢上了白饶,那也是在保持他本心的情况下。球球那么可爱,就该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长大,而不是被谁改造成附属品。

  球球对白饶的态度虽然有所改观,但在离忧的教育下,也是和他保持相对安全的距离,比如不能搂搂抱抱,更不能亲亲等等,两人相处要遵守一系列朋友间的交往守则。乖宝宝球球严格遵守,让白饶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

  ……

  “于楠可终于来了。”

  经过一周的相处,剧组里的人彼此熟悉起来,对平和的离忧很是亲近,尤其是离忧的专属化妆师林梅,完全把他当成家人看。

  “于楠?”离忧愣了愣,随即恍然,说:“他不是说只推迟两天么,这都开拍一周了吧。”

  “可不是嘛,不过谁让人家之前拍的戏大火了呢,让咱们等等也是情有可原。”虽然这么说,但林梅语气里的不满毫不掩饰。

  “可能是真的脱不开身吧。”

  “档期不允许,那就不接呗,还非得霸占这个坑。”

  两人正说话间,化妆间的门被推开,进来一男一女,男人穿了一件纯白色的T恤,黑色的运动长裤,白色的运动鞋。女人带着口罩和帽子,穿着长裤长袖,包裹的很严实。

  张京随后走了进来,看向离忧,说:“离忧,这是于楠,和你的对手戏最多,你们先熟悉熟悉,明天就开拍你们的戏份。”

  “好的,张导。”

  见离忧应声,张京便转身离开了化妆间。

  离忧起身,笑着伸出手说:“你好,我是离忧。”

  于楠也伸出手,与离忧握了握,说:“于楠,以后多多关照。”

  于楠所饰演的木青是唐岚的随从,性格憨厚,为人善良,戏份是离忧和林丘外,最多的一个,所以张京才会那么说。

  离忧转头看向他身旁的女人,说:“这位是?”

  “这是我的助理,叫她小于就行了。”

  离忧朝小于笑了笑,说:“小于,你好。”

  “你好。”小于应了一声,便躲到了于楠的身后。

  于楠指了指空着化妆台,说:“不好意思,我还得化妆,待会儿要拍定妆照,就先忙了。”

  “哦,那你忙,我也得赶紧化妆了。”

  看着于楠,离忧总有种在哪儿见过的感觉,可是又一时又想不起。不过相对于于楠,离忧对小于更加好奇,现在虽然已经入秋,但温度还很高,除非必要他们都穿的很清凉,可小于却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甚至口罩都戴了两个,很难不引人注意。

  于楠见离忧的目光总是落在小于身上,说:“小于,你去买些奶茶回来,我请大家喝。”

  小于连忙应声,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走了出去。

  于楠看向离忧,解释说:“你们别介意啊,小于之前被烧伤了,身上和脸上都是烧伤,害怕吓到别人,所以才会穿的这么多。”

  离忧闻言心里满是歉意,说:“是我不对,不该那么多好奇心,麻烦你代我跟她说声抱歉。”

  于楠理解地笑了笑,说:“好,我一定带到。”

  ……

  “唐岚,你想做甚?”肖何虚弱地躺在山洞中,按住唐岚撕扯自己衣服的手。

  唐岚趴伏在肖何的身上,眉头微微蹙着,脸上尽是担忧,说:“暗器上有毒,我需尽快帮你将毒血吸出,否则你的性命不保。”

  “不必,我自己来便可。”肖何薄唇微微抿着,苍白的脸上隐隐泛着青色。

  “受伤之处在你的前胸,你如何自己来?”

  “我……”

  不给肖何说话的机会,唐岚抬手点了他的穴,说:“你什么你,都是大男人,你还害臊不成。没时间跟你啰嗦,再不清除毒素,你就真的死了。”

  唐岚边说边解开肖何的衣衫,肖何好看的凤眼直直地看着唐岚,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有愤怒,有羞耻,还有别样的情愫。

  “别这么看我,就好似我在轻薄你。”

  衣衫解开,肖何白皙的胸膛尽收眼底,而唐岚的目光却只在右肩下方的伤口上。伤口不大,流出血的却呈紫黑色,可见那暗器上所带的是剧毒。他没有丝毫犹豫,俯下身吸出一口毒血,吐到一边。

  而就在唐岚的唇接触到肖何的皮肤时,肖何闭上了眼睛,苍白的脸上染上淡淡的红晕,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颤动。

  ……

  周围明明都是绿布,本应可笑的一幕,众人却因离忧和林丘精湛的演技带入其中,那美好的画面让整个拍摄场地,都充斥着粉红色的泡泡。

  “咔!”

  张京的声音响起,众人猛然回神。

  离忧从林丘身上下来,替他拢了拢衣服,遮去了他泛红的胸膛。再看看他通红的耳根,离忧眼底涌现无奈的笑意,扯了扯他的衣袖,说:“起了。”

  林丘睁开眼睛,凤眼不似以往的清明,雾蒙蒙的,看着离忧的眼神,是藏也藏不住的情意。离忧怔了怔,随即握住他的手,将他拉了起来。

  周围的人见状纷纷躁动起来……

  “我我我受不了了,这里温度有点热,我出去透透风。”

  “我也是,等等我!”

  “不行了,我觉得我有点晕,需要洗洗脸清醒清醒。”

  ……

  原本满满一屋子人,呼啦啦全走了,只剩下张京一个。他咳嗽了一声,说:“那个……我觉得还需要再来一条,我怕过不了审。”

  离忧和林丘对视一眼,问:“张导,是我们演得有问题么?”

  “没问题,就是因为演得太好,我才怕过不了审。”张京一把年纪了,看着刚刚的镜头竟然出了神,完全带入进去,甚至还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那张导的意思是我们重新改编这部分剧情吗?”

  张京想了想,说:“也可以,不过还是拿刚才那条去审片,过了最好,实在过不了,就再用改编的。”

  “成,听张导的。”

  在张京的召唤下,所有工作人员各就各位,这次不再是吸毒,而是运内功逼毒。林丘光裸着上身坐在前面,而离忧双掌抵住他的背部,再正常不过的镜头,却在林丘白皙的胸膛慢慢泛红,变得旖旎。

  自从这天之后,所有人看向离忧和林丘的眼神都变了,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正常的谈笑聊天,围观的人都能从中读出甜蜜的味道,每天工作嗑cp,下班看手机上的照片继续嗑,仿佛魔怔了一样。

  这天,离忧和林丘的戏份拍的差不多了,就想着开车去武阳市区逛逛,球球和白饶则化作本体趴在他们的身上。

  当他们路过一家烧烤店的时候,球球马上抬起了小脑袋,说:“爸爸,我想吃烧烤!”

  “好,那就去吃,反正也到了吃晚饭的时候了。”

  这段日子一直在拍摄,剧组和度假村两点一线,不说球球,就是离忧都觉得憋坏了,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自然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只要和离忧待在一起,去哪儿林丘都没意见。

  服务员见两人进来,连忙过来招呼,说:“两位里面请。”

  两人找了个四人的位置坐了下来,拿过餐单看了看,点了四人份的餐。

  服务员好心的提醒,说:“先生,咱们这儿的肉串分量重,您点的这些有点多,我怕你们吃不完。”

  离忧笑着说:“谢谢你,不过我们饭量大,这些还不一定够。”

  服务员点点头,说:“那我就直接下单了,如果不够的话,您再叫我加餐。”

  “好。”

  服务员拿着餐单离开,离忧转头看向旁边的球球,说:“晚饭七分饱,可不能贪吃,知道吗?”

  “嗯嗯,都听爸爸的。”球球忙不迭地点头。

  白饶坐在球球对面,看着他对离忧的话言听计从,一阵无奈,说:“早知道就不让他跟着你了。”

  离忧挑挑眉,看向白饶,说:“这么说我能幸运的获得球球,是因为你?”

  白饶神情一滞,没想到自己一时气不过,竟然说漏了嘴。

  球球也跟着看向白饶,说:“爸爸说的是真的吗?”

  看着球球明亮的大眼睛,白饶实在说不了慌,说:“嗯,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就让你和他缔结了契约,你才能跟着他。”

  球球扬起嘴角,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糖,递给他说:“奖励。”

  白饶见状也跟着扬起嘴角,伸手接了过来,剥开糖纸放进嘴里,说:“很甜。”

  球球炫耀地说:“那当然,这可是爸爸给我买的。”

  林丘闻言朝离忧伸出了手,说:“我也要。”

  离忧一巴掌拍掉了他的手,没好气地说:“你还小吗?”

  林丘笑了笑,收回了手,说:“再过两天就是我们在一起一个月的纪念日,你想要什么礼物,我买给你。”

  “这也要纪念?”离忧听得一阵好笑。

  林丘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说:“当然。一个月、一百天、一年,还有我们一起度过的每个节日,都值得纪念。”

  “那还不得天天想着准备礼物?算了吧,这恋爱还是别谈了,太麻烦了。”

  “不行,你可不能反悔!”林丘看了看四周,见没人注意他这边,握住了离忧的手,说:“纪念日由我来记,礼物也由我来准备,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每个节日都能陪我过就成了。”

  离忧无奈地笑了笑,说:“你根本不需要记这些,只要两个人在一起,每天都是纪念日。也不用专门准备礼物,陪伴就是最好的礼物。”

  林丘看着离忧直傻笑,说:“嗯嗯,你说得对,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纪念日。”

  白饶看着两人只翻白眼,说:“你们两个够了,这可是公共场合,身边还有孩子,注意点影响,成吗?”

  就在这时,服务员端着托盘走了过来,离忧松开了林丘的手,将桌上的杯子往身边拉了拉。

  “你要的三十串羊肉串,还有两个香馕,请慢用。”

  “谢谢。”

  离忧看向球球,见他不停地吞咽口水,拿了一串放在盘子里,说:“快吃吧。”

  “谢谢爸爸!”像是得到了命令,球球拿起羊肉串吃了起来。

  “我的呢?”林丘眼巴巴地看着离忧。

  离忧认命地拿了一串递给林丘,无奈地说:“你好歹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能这么幼稚?”

  “三十多岁怎么了,你没听过一句话吗,‘男人至死是少年’。况且,在心爱的人面前干嘛还端着,当然是想什么说什么,我不喜欢把话闷在心里,让你去猜,这样你累,我也累。”

  “嗯嗯,你说的这个我赞成。”离忧自己也拿了一串羊肉串。

  “我们相处这么久,你的性子我还能不了解。”

  服务员又走了过来,将其余的菜也端上了桌,说:“先生,您要的蒜茸扇贝,椒盐虾球、清炒油麦菜,还有5串烤蘑菇、5串烤韭菜、10串烤板筋,10串烤鸡翅。”

  “谢谢,麻烦给我再添一杯酸梅汤,要大杯的。”

  “好,先生稍等。”

  四人一边吃,一边聊,眼看着盘子里的烧烤只剩下铁签,盘子里的菜也清了个干净,就连桌上的大杯酸梅汤都见了底,他们这才停下了筷子。

  离忧招呼服务员结账时,桌上的菜已经盆干碗净,看得服务员一阵惊讶,笑着说:“两位的胃口这么好,竟然还能保持这样的身材,真是让人羡慕。”

  “我们每天都会健身,所以偶尔大吃一顿,也不碍事。”

  “怪不得。”服务员点点头,说:“先生,您的消费一共358元,今天搞活动打八折,您直接付280元就行。”

  “谢谢。”离忧直接扫码付了账,带着吃饱喝足的两小只,以及同样幼稚的林丘出了店门。

  林丘看了看商场的指示牌,说:“时间还早,去看电影吧。”

  离忧看了看时间,说:“都九点半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明天还有重要戏份要拍。等戏拍完了,我们再好好玩个痛快。”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可是我们在一起后的第一次出游,我得好好计划计划。”

  球球的眼睛一亮,提议道:“那就挑一个美食多的地方。”

  离忧伸手点了点球球的额头,好笑地说:“小吃货一个!”

  三人开车走在路上,突然一辆车以极快的速度超了过去,随即横在了路上。林丘见状连忙刹车,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起,车子瞬间翻了出去。

  在林丘刹车的同时,离忧则大声说:“球球,保护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