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大救星之小鱼儿>第一百零六章 敢死小分队

更新时间2016-1-1 10:36:49 字数:3908

回到家,紫苏笑道:“这回咱们可真没白走一趟,这么巧就遇上了赵温,看起来罗炬气数已尽了呀!”

厚朴也说:“是啊,我都不敢想象的顺利!”

“你们居然还高兴!这证明他们很嚣张呀!”李雩脸上没有半点喜色,“他罗炬如果有心,就绝不应该有这类事情发生。凡走过必留下痕迹,恶事做得多,留下的蛛丝马迹也就太多了,我们能发现不是巧合,是必然。

你们以为我是好玩才到集粹楼来的吗?那是因为我早就在桂嫂口中知道赵温是个老实本分人,他又是在长兴最高档的酒楼里工作,多多少少能够知道一点内情,只要我花点心思就一定能从他嘴里打探出点有价值的消息。当然,我们的收获多得超出了预料,但说不定只是冰山的一角。

你们比凡人多活了两百多年,怎么还这么幼稚,竟然真的以为会有馅饼从天上落下来,又正巧砸在了你们的头上?以后遇事多想想,别太异想天开了!”

“你倒教训起我们来了……”紫苏脸上有些挂不住。

李雩根本没有在听紫苏的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当中,沉重地说:“你们这个样子如何得了?我又怎么能放心让你们两个离开刘家村?万一……万一我不在了,你们还不得被人家欺负死?”

这是李雩今天第三次批评他们了,紫苏和厚朴感觉很沉重,没有心思再反驳他了。

其实李雩还有话没有说——一个城隍闹得不成样子了,为什么天庭仍然听之任之?不是举头三尺有神明吗?四值神都干些去什么了?天书还有什么用?罗炬的做法是天庭的默许,还是谁的无能为力?如果有一天逼得要去天庭告状,有道理就能赢吗?

“没事!我是谁?我是天下第一聪明人呀,这点小事难不倒我的!”李雩又爽朗地笑了,满天乌云散尽,“去把白皓、英飞和猴子叫来,我有事找他们。”

三人进来后,李雩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说:“你们两个先出去一下。”

“你还跟我们两个有秘密,真是的!”

“以后还怎么跟你愉快地玩耍?”

紫苏和厚朴边笑边退了出去,出了门后却不约而同地趴在了门上偷听。

李雩等他们刚走出门就把门闩拉好,做了个隔音结界,回过头来脸色铁青地骂道:“说吧,你们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知道你们一个个心里不服,可是我已经问过你们了,你们自己点头同意才留下来的,既然留下来了,就是老子的人。老子有没有亏待过你们?或者你们觉得跟着城隍爷更风光?不想留下来就他md都给老子滚!原想着也让你们享受庙里的香火,三心二意的家伙老子不要……”

三人连忙跪了下来。

“雩爷,你何出此言啊!我白皓自从跟了你以后长了不少见识,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好,就算你赶我走,我也是不会走的!”

“是啊,我还能到哪里去?除了北俱芦洲老家,哪里不是一样的?我为什么要舍雩爷,去找罗炬?”

“至于我,你知道是绝不可能有异心的。”六耳弥猴苦笑了一下,他中了蛊毒敢走就是死路一条。

李雩仍是恨意难平地问:“我问你们,知不知道城里群芳阁的头牌是蜘蛛精,吉祥赌场老板是黑熊精?”

“啊,有这种事?”白皓一脸的茫然。

“我才到长兴就被打发到这里来了。”六耳弥猴略带几分骄傲,“请我是要花不少钱的,我想事一办完罗炬就会赶我走。我懒得管他的闲事,他也不会告诉我什么。”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到了英飞身上,他没有受到蛊毒的逼迫,完全有离开的自由,他被拨下了七八根羽毛,当时口不择言凶得很,只有他最为可疑。

英飞忙说:“也许你们不会相信,象我这样没有根基,又还有些法力,应该是被罗炬拉拢的对象,可是他似乎并不喜欢我,没有把我当成他的心腹。我猜帮他做了一回就会要赶我走,我只是想要找个栖身之所,他却不能容我,我上辈子与他有仇也说不定。”

毕竟身为城隍谋杀一个神是件非同小可的大事,罗炬太不可能派出自己的亲信前来。赌场和妓院都是罗炬的摇钱树,也是心腹。他们三人虽然法力了得,却也不过是些杀手而已,死了就死了,完成了任务也有可能被杀了灭口。

这些李雩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他当然知道,他怕的就是他们还糊涂着,没有看清形势,他要他们自己亲口说出来,这就是桑思齐的驭下之道。

他有重要的事情要他们办,这件事要担着天大的风险,还需要绝对的忠诚。李雩起用他们也是不得已,因为厚朴、紫苏、或采青、茉莉都太正直了,办这事还得要有点花花肠子。

首先要找到罗响的隐秘赌场,捉住他或是雉鸡精问出罗炬的大印在哪里,明天趁着和四位神仙一起去城隍庙里时偷出来。李雩自己就是丹青圣手,模仿罗炬的笔迹写一份临时祈雨折子,盖好大印上报天庭求雨便是。

既然这件祸事是由他起的头,就由他独自一人承担。他甚至还想用大印逼着罗炬把那些妖精赶出去,让长兴恢复到风清气正。他不在乎别人说是为了权力,这个城隍本来就应该是他的,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而且还众望所归。从桑思齐到李雩,从来都不是迂腐之人,也不缺乏胆量。

看来他三人都是信得过的,可是李雩还有件事犯难,花了一下午时间把城里已经全都搜遍了,仍然一无所获,那就只可能是在城外,可是城外实在太大了,花几个月都不一定找得到。

英飞道:“雩爷,你忘记我的鹰眼了吗?我来帮你找一定要快得多,可就是那个地方一定有结界,我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这个好办!”李雩豁然开朗,原来得集思广议才能找到好法子,高兴得要跳起来,“我可以教你怎么看出结界,哪怕是最隐秘的也能看得出来。”

英飞又道:“只是我是苍鹰,不是猫头鹰,没有夜视能力,只有天明后才能出去寻找了。”

“太厉害的妖我没有办法,可是那只雉鸡精就看我的吧!”白皓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有传闻说蛇是小龙,雉鸡是凤,两个在一起就是龙凤呈祥,双修可以事半功倍,而且其乐无穷,我想……我想她一定不会拒绝我的。”

他们真的都是自己人,李雩的心情变得大好,解下小蜜对白皓说:“这个戴在你的手腕上吧!它是小蜜,救过我很多次呢!”

李雩不由分说就要把小蜜戴到白皓手腕上,白皓连忙推辞,而念珠却变得奇形怪状,忽大忽小就是不能戴进去。

小蜜居然不听话了,李雩怎么骂也不管用,气得要摔了它,猴子拦下说:“雩爷,我来。我也可以变成一条小虫和白皓同去,有我在不会让白皓吃亏的,你可以放心。”

……

八月五日晴

宜诉讼入学,忌嫁娶

一大早李雩就和英飞出了门,临走前交待要把神仙们留下来,无论如何在家里等着他回来。这样神神秘秘的连厚朴和紫苏都不告诉太不寻常,白皓和猴子明显是知道的,却不肯透露半个字。

窦王氏心急宝贝女婿有个三长两短,一定要香香算一算,结果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什么也算不出来。香香算不出来的情况只有三种:一是对方法力高强得太多;二是有意隐瞒;三是天机不可泄露。

大家都隐隐感觉到不祥的气息,却无法解释,也没有办法面对,就象一只野兽从黑暗中无声无息地逼近,紧张得都要窒息了。

……

还好才刚到辰时,神仙们还没到,李雩就独自回来了。他才一到家就要紫苏把所有的香火钱全都交出来,有多少要多少,一个钱也不许剩。

紫苏变得很勇敢,只要李雩不说出这些香火钱的用途就一个子也拿不到!得到了除白皓和猴子以外全家人的支持,紫苏的意志更坚定了。

“你变成了人,不是神仆了,就敢不听我的话了吗?”李雩罕见地大声怒斥道。

紫苏则针锋相对地说:“就算我还是神仆也一定要管你,以前我就是这样干的,以后我也还将这样!”

“呵呵!”李雩两声冷哼后,刻薄无情地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你是我的神仆,我的钱当然归你管,可现在你已经不是了。怎么,还想分家吗?你想和厚朴分多少?想要多少都拿去,剩下的全给我,快点!”

他们两个都已经修炼成人了,还要香火有什么用?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紫苏气得发抖。

虽然他们迟早要离开,但从没想过要拿走什么,而且庙里没有安顿好之前是绝不会走的。他们没有露出丝毫要走的迹象,还以为这是和厚朴的小秘密,没想到早就被李雩猜出来了,竟然想要先一步赶他们走。

厚朴忙说:“雩爷,这些钱不是不给你,可你总得说出想要怎么用吧?”

“我的钱想怎么用还得请示你们吗?”说着李雩就要冲到小楼去自己找。

窦王氏想要拦住问个清楚,李雩没有注意到她,撞了一下。一个是年轻人,一个是老人,一个是神,一个是鬼,老太太伤得不轻,痛苦**着。

李雩也慌了手脚,一边安抚,一边愤视着厚朴和紫苏。

“你们别怪雩爷了!雩爷,还是告诉他们吧,你何苦一个人担着天大的罪责!”

“白皓,不许你说!”李雩大吼道。

窦王氏紧紧地抓住李雩的手臂说:“孩子,你到底想要干些什么?你不要吓我老太婆,我过了四十年苦日子,好不容易有了今天,你可不要干傻事呀!”

如果娘亲活着应该就是窦王氏的年纪,面对老人李雩拉不下脸来,只有默不作声。

六耳弥猴左右看了看,害怕李雩又阻止,飞快地说:“雩爷想去赌场问罗响大印在哪里。”

此言一出,大家全都傻了眼。

窦王氏急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哭道:“你这孩子呀!你还是当过官的呢,怎么连这也不懂?伪造官文是什么罪你会不知道吗?你这是想要害了我和香香呀!”

李雩为窦王氏拭去眼泪,哽咽着说:“您别急,我就是不想让你们卷进来才不说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惹下的,我当然得亲自了结,要不然才是真的连累你们……我……我娘亲就已经被我连累了,我再也不能……”

紫苏突然冲了过来抢着说:“你为什么不早说?我是人,不是神了,就算这么做了上天也不会把我怎么样的,我去做!”

“好吧,就这么办。我带你和厚朴同去,剩下的人在家帮我留住四位神仙。”李雩点了点头,在低下头的一瞬间眼珠转了转,却没有一个人发现。

紫苏生怕其他人也要跟着去,一阵风似地冲进小楼,又一阵风似地跑了回来,手里是一个从里面透出火光的荷包。

李雩打开荷包看到里面是燃烧的冥钱,伸手进去却掏出了一大碇银子,足有五两,连声说:“很好,很好。”

李雩缓缓地站了起来,若无其事地踱了两步来到英飞和猴子中间。

大家还在争先恐后地要跟着去,三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防不胜防的奇门遁甲,这一次用来对付了自己人。

窦王氏急得都要晕倒,紫苏和厚朴捶胸顿足,茉莉和采青泪水涟涟,香香则远远地站着怅得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