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儿笑得春风得意。
她死活没想到,元铮才回京不久,便想要陪着她回白石村了。
而且这一次,元铮虽然还是很低调,沿途却有官员迎接招待。
听到不少人尊称她为将军夫人,她就乐得合不拢嘴。
唯一让白香儿不满的是,和他们同行的还有一辆神秘的马车。
马车上的人,都不怎么下车,她都没见着人,只知道马车上是一位老妇人,另一个是男的。
确认那辆马车上不会是自己的情敌,白香儿就放心了许多。
“你又要过去?”白香儿刚下马车,准备在马车外吃点东西,就见元铮提着一食盒朝着那辆马车走去。
元铮点头。
“你那朋友是什么官?”白香儿问。
元铮说:“不是官。”
“哦……”白香儿顿时失去了兴趣,她现在好歹也是将军夫人,身份高贵。
既然对方并无官职,那她就没见对方的兴致了。
元铮瞧见白香儿的态度肉眼可见的冷淡下来,他问:“香儿,你当初为何要救我?”
“我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呀。”白香儿想都没想就回答,这样的话,她已经在脑海里演练过上百遍,不论什么时候都能脱口而出。
“香儿是个善良的姑娘。”
“那是当然。”
“善良很好,你要继续善良下去。”元铮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蠢没关系,但又蠢又坏,他不会姑息。
元铮提着食盒,上了那辆神秘的马车。
车内那位雍容的妇人见元铮来了,笑容和蔼道:“有那边的新消息吗?”
“暂时还没有传过来。”元铮本想行礼。
妇人摆了摆手:“坐下,你继续给我们说说那位伶牙俐齿的桑姑娘吧。”
关于容钰的事,元铮已经和他们说过了。
眼见着妇人心疼容钰遭的罪,元铮这才把话题引到了桑云晚身上。
容钰遇到桑云晚之后就摆脱了厄运,妇人自是喜欢听和桑云晚有关的事。
元铮知道的不多,只说了一些,妇人对桑云晚越发感兴趣。
车内一直沉默的少年听得外面的骚乱,掀开车帘看了眼外面,见又是白香儿闹事。
他道:“我以朋友的身份与你说一句,若是容忍不了,便别忍了,你给她的机会太多了。”
“是。”元铮说。
待到元铮下了车,妇人道:“元铮这孩子,太委屈他自己了。”
“他哪儿都好,就是有些死脑筋了,一心想着那救命之恩。”少年评论道,“不过他的坚持,也恰恰是他的优点。”
与此同时,容钰去了一趟石大勇家。
石大勇和钱氏看到容钰回来,钱氏指桑骂槐:“有的狗有了主子就是不一样,懂得狗仗人势了!”
她为了还钱,白头发都急出来了,现在还因为过度劳累天天浑身发疼。
“可不是,就是贱骨头。”石大勇也暗戳戳道。
容钰一脚踢翻了桌子,把夫妻二人压在了桌子下。
“以为我听不懂?”他阴鸷地问。
石大勇和钱氏对上他的眼,像是望进了无尽深渊。
桌面压着他们的心口,两人感觉胸骨都快被压碎了,疼得眼泪水狂飙。
“你……你脑子正常了?”钱氏颤抖着。
容钰把夫妻二人揍了一顿,然后进了石慧慧以前住的屋子,挖出了一样东西。
夫妻二人是跪着送容钰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