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不得?”太女愤愤砸了手中的杯子,“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你就和本宫说五妹留不得?母皇将暗影给皇妹,防的就是你们搬弄是非、挑拨离间!
她聪慧,你们说她锋芒毕露!她自毁名声不愿与我争抢,你们说她韬光养晦,暗中筹谋!你们还要她怎么做?”
藏蓝色衣袍的幕僚跪下,道:“请太女殿下早下决定,五王爷留不得!您现在不是心慈手软的时候!”
“你们呢?也觉得留不得?”太女睚眦欲裂,面目阴戾地看着自己幕僚。
其他人跪了一地,虽然未曾说话,但是行动上多少说明了希望太女警惕桑云晚。
藏蓝色衣袍的幕僚继续道:“太女殿下,五王爷不得不防!”
太女未曾说话,藏蓝色衣袍的幕僚就一直磕头,接连不断地磕头。
地面上留下了触目惊心的血迹。
“你在逼本宫?”太女冷冷的眸光落在藏蓝色衣袍的幕僚身上。
“若是殿下您念及姐妹之情,一切可以交给我!”藏蓝色衣袍的幕僚道。
太女道:“再给你一次改变想法的机会!”
藏蓝色衣袍的幕僚还在磕头:“为了江山社稷着想,还请太女殿下不要心慈手软!”
太女从一旁的墙壁上,拔下了剑,剑锋锐泛光。
“即便死,属下仍不会改变想法!”藏蓝色衣袍的幕僚坚决不改。
太女一剑挥出,藏蓝色衣袍的幕僚人头落地。
血溅在地面,也溅到了幕僚们的身上或者是脸上。在场幕僚大多是为太女出谋划策的谋士,眼睁睁看到一个上一秒还在说话的人,下一秒死了,面色微微一变。
“今后,谁若是再离间本宫与五皇妹,这就是下场!”太女声音冷冷地说。
明明现在天不冷,幕僚们却像是感受到了严冬一般。
幕僚们低下了头,哪里敢再说让太女对付桑云晚。
其中一个幕僚道:“石碑的事情还未查清,属下愿去查石碑背后究竟是谁在装神弄鬼。”
太女又指了一人道:“你们一同彻查此事。”
“遵命。”
太女喊道:“来人,给乱党收尸!”
门外立马有人进来,看到了头身分离的尸体也面不改色。有人把尸体带出去,有人清理地面上的血迹。
“诸位今日受惊了,乱党已经溃不成军,但若他们孤注一掷,也着实麻烦。乱党最擅搬弄是非挑拨,最该防的就是她们。你们说,是不是?”太女问。
“太女殿下英明,最该防的就是乱党。”
一个侍卫禀告道:“太女殿下,五王爷过来看石碑了。”
“这剑不必擦,把血迹留着,往后放入本宫的书房,也好叫有叛乱之心的人瞧一瞧。”太女把剑交给了侍卫,然后大步流星去见桑云晚了。
桑云晚蹲在石碑的前面,手指捻着泥土嗅了嗅:“这么新鲜的泥,和我说百年前埋下的,相信的人都是猪脑子。”
“有人造谣煽动,相信的人自然多。”花无错说,“这石碑的刻字……好像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