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斐看了看那庄园,又看看二人,道:“我跟俩没脑子的争什么争。”
“梁兄,没脑子不等于蠢,”周庄道,“我听得出来你刚才是在骂我们。”
“你要骂回去吗?”白砚秋心道,快骂回去,快骂回去,小小子真讨骂。
“为什么要骂回去?”周庄道,“他说的也是事实啊,本来就没脑子。”
白砚秋:“……”
白砚秋:“我为什么要跟个没脑子的说这些……”
正说话间,庄园大门打开,一个瘦脸白胡子的老道士站在门口道:“少夫人,今日时间已到,请回吧。”
那跪着的小妇人站起来,在乐师鼓手们吹拉弹唱里,哀哀戚戚的扶着棺材进门了。
诡异的哭丧队伍一进庄园,那大门砰的一声又关上了。
围观的众人纷纷散去,只剩三人站在原地。
白砚秋道:“有意思了。”
梁斐道:“逃命还要多管闲事,你救人有瘾吗?”
“没有!”白砚秋求生欲十分强,道:“我只对救你有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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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多更一点
、第 40 章
梁斐没料到白砚秋突然如此识趣,只好咽下后面半句。
庄园大门已经关了,白砚秋在周庄的注视下,上去拍门:“主人在家吗,过路旅人,借宿一宿。”
梁斐闻言,抬头看了看刚升起来的太阳,鬼才大白天借宿吧……
门里面的小厮估计也以为碰上了鬼,尖叫着往后院跑了,边跑边喊:“来人啊,道长快来啊,外面有拍门的大白天说要借宿!是不是游魂野鬼不干净的东西上门了!”
一阵窸窸窣窣后,那道士在门里面问:“外面何人?”
白砚秋道:“不是人。”
里面顿时鸡飞狗跳,尖叫嚎啕此起彼伏。
“……难道还是鬼?”白砚秋继续拍门,“主人家,我兄弟三人路过贵处,想讨杯水喝。”
“刚才你还说要借宿,现在又变成讨水喝,”那小厮战战兢兢道,“道长,外面肯定是不干净的东西,快想想办法啊!”
“光天化日哪来的鬼,”道士道,“即便是鬼,有我在此,妖邪也不敢放肆,你只管开门去。”
接着,大门吱嘎一声,开了。
白砚秋被院子内铺天盖地的符纸和大大小小的阵法惊呆了,这家人在养什么邪物,搞这么多东西在此。
那老道士打量门外三人:“尊驾何方仙友?”
白砚秋一见门内那一院子东西就知老道士不是坑蒙拐骗之流,有点真本事在身,便笑道:“我们师兄弟三人乃大刀门门下弟子,外出游历到处此。”
“久仰大名,”老道士往里一让,道,“三位仙友里面请。”
“道友客气,我们大刀门传承有限,不敢舔称久仰,”白砚秋打了个哈哈,笑问,“道友师承何处?”
见白砚秋贬低自家门派,周庄顿时不高兴了,嘟嘟囔囔道:“大刀门自上古时期传承至今,是仅剩的老门派,历史悠久传承有序,你咋那样说。”
白砚秋踩了他一脚,眼神示意他少说话。
老道士在前面引路:“贫道无门无派,是个散修,靠驱邪为生,比不上三位仙友根基深厚。”
这老道士显然听到了,心眼还挺小。
白砚秋笑道:“闲云野鹤,道友自在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