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也知道了,”冷傲雪笑道,一伸手,把清儿猛地吸到自己手里,“是这个小贱人告诉你的吧。”
清儿满脸惊恐,“宗主,您再说什么?清儿不知道啊?知道什么……”
冷傲雪冷冷的瞧了一眼清儿,手里的笛子伸向清儿的丹田。
胡不归抽身把清儿救出,冷声道:“你就不怕露出你的恶行之后,在场的人全都不会放过你吗?”
“放过我?”冷傲雪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等他们都有这个命活过今天再说吧。”
“什么?”朱氏家主最为冲动,“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宗不是还在招揽我们两家吗?”
冷傲雪面无表情,像极了清冷孤傲的仙子,但是这仙子现在身形晃动,手里的笛子立马插进了朱氏家主的丹田。
朱氏家主先是一愣,还没有来得及做接下来的动作,整个人就以一种可怕的姿态萎靡下去。众人再看过去,朱氏已经是满脸褶子身形佝偻的老人。
“你对他做了什么?”秦氏家主脸色大变,想走过来,但是又对冷傲雪手里的武器忌讳得很。
冷傲雪的脸上染上酡红,神情迷醉,“味道真好。”
被胡不归拎到一边的清儿撕掉自己的□□,露出原本的相貌,“血笛,是上古时期邪恶的修仙者留下的法宝,此笛极喜欢修士的血液,还会在吸食血液的过程中,把灵气也一并吸走。灵气则会供给给主人使用,笛子的颜色越深,则害过的人命越多。”
众人看向冷傲雪手里的笛子,有人颤颤巍巍的问道:“那这笛子原本是什么颜色?”
陈梓脸色凝重,“白玉制成。”
白玉?!
“可是……现在这个笛子可是黑色的啊!”
冷傲雪见现场的人一片惊慌,脸上的笑容更是染上了嗜血的颜色,“没错,这笛子可是被我供奉了一百年,这颜色是在很久以前就不动了。”
秦氏家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抖着声音道:“那你招揽我们两家是为了……吸食灵气?”
冷傲雪没有回应,不过那表情明显就是秦氏猜对了。
秦氏一屁股坐到身后的椅子上,“难怪,难怪,当初老朱就和我说过,以前效忠你们的家族和门派总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如果是被你……那也就说得通了。”
在场的人一片沉默。
“看来大家都明白了自己的处境,那么,我也就直接说了。”冷傲雪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庄玦,“我只问一次,玦少主,你愿意跟我走吗?”
庄玦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随即转过眼神,专注的看着胡不归。
冷傲雪嘴边的笑意一僵,大殿里的空气再次凝滞。
“我再问最后一次,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庄玦不耐烦,身上的威压骤然涌出,“我此生所爱,唯不归一人。”
这威压是只对着冷傲雪一个人的,冷傲雪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脚下陷了一个深坑,“这个修为……怎么会?你怎么可能会是这个修为?!”
作者有话要说: 快完结了……
、死亡
参加道侣仪式的人里面早就被张狐安排了人,见情况不对,那些人开始带着大殿里的人逐渐往外面转移。
当然也有不愿意离开的,比如幻月。
幻月眉宇间仍旧是淡淡的,不过手里的酒杯却已经被他捏碎。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幻月笑道,“老夫一时间没有控制好力道,竟然碎了一个上好的杯子。”
身边的侍女低声道:“请您不要大声说话,快随我一起出去吧,这里交给大人们就好。”
幻月一动不动,明显是不愿意离开。
他道:“之前老夫就接到自己学生的很多条求救,却因为有人切断了他们用灵器与老夫之间的交流,让老夫迟迟没有为他们找到仇家,现在看来倒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冷傲雪的失态也不过是短短的几息之间,扛着庄玦的威压,竟然也能和幻月相谈甚欢。
“那你现在知道了,”冷傲雪走到幻月身前,“那你能为你的学生做些什么呢?”
胡不归一直观察着冷傲雪的动作,一见情形不对,立马冲上去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