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接下赵津瞻的新剧,在里面饰演一个盲人杀手,为了找感觉,在家里戴着一个眼罩活动。

  蔺仲呈下班回来,见季言在厨房煮粥,围裙系在那人腰间,还是瘦,又戴着眼罩,蔺仲呈从后抱住人,说:“我回来了。”

  季言轻抚人靠在肩膀上的脸,说:“你帮我看看,现在锅里的水开始沸腾了吗?”

  蔺仲呈扫眼砂锅,说:“还得等一会儿,”一只手摸住季言的眼罩,轻弹后面的绷带,问:“今晚还是戴着眼罩做吗?”

  “你要是不喜欢,我可以取下眼罩,闭上眼睛。”

  季言说完关火,转身坐在灶台上,抱住蔺仲呈,说:“其实你不知道,我戴着眼罩干所有事都特别的敏感,单是碰一碰就不行。”

  他说着前倾身子,摸索着扯出蔺仲呈的领带,拉人凑近,又松手,双手奉上,从蔺仲呈的耳朵开始摸起,一直到下颚,期间停留在嘴唇上,反复摩擦。

  蔺仲呈握住季言的手腕,说:“到底是你敏感还是我敏感,你张着嘴巴,又戴着眼罩,现在做出这样的事,”凑近人耳旁,“我忍得够辛苦了。”

  季言轻笑,打开灶火下来煮粥,说:“吃完饭再说,我饿了。”

  蔺仲呈在人身后,有种撩了就跑不负责的感觉,他关上火,抱住人上楼。

  季言说:“我真的饿了。”

  蔺仲呈说:“我这就来给你吃。”

  季言被放在床上,蔺仲呈三下五除二脱掉两人的衣服,季言按住人心口,止住人再进一步,双腿缠上蔺仲呈的腰,说:“感觉盲人听觉很敏锐,你刚刚的呼吸声太清晰了。”

  蔺仲呈亲上去,说:“声音大吗?”

  “有点。”

  蔺仲呈将人抱起,放在对面的办公桌上,季言开始摸桌上的东西,在蔺仲呈看来,那种对事物探索的神情很可爱,他按住季言的手,放进嘴里,季言凑近人,鼻息打在彼此脸上,借着窗户外射|进来的阳光,两人开始亲吻,比往常都要温柔,好似在吃一块得来不易的蛋糕。

  但回到床上,蔺仲呈又变了模样,索取索求。眼罩沾满泪水,润得季言难受,直接取下,觑眼看蔺仲呈,说:“没吃过好的吗?”

  “遇见你之前确实没吃过,”蔺仲呈说,“准确地说,遇见你之前,就没吃过东西。”

  “我说呢,”季言轻笑一声,勾住蔺仲呈脖子,轻点人鼻子,“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