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节目录制最后一天,季言早起坐在沙发上。上次加徐虹说的那个编剧微信,今天才通过。

  季言主动与人打招呼:【你好,我是季言】

  等了会儿那边回:【赵津詹】

  赵津詹名字确实没听说过,季言来到这个世界后有特意留意娱乐圈的编剧和导演,但碍于在外面观望,只能看个大概,所以具体的水有多深还不知道。

  季言:【我听我的经纪人说你目前有个剧本想找我是吗?】

  赵津詹:【她给你看剧本了吗?】

  季言:【还没有,但是我想通过您来看看这个剧本,多了解一下】

  赵津詹发送一个Word文件包。

  季言接收,没打算现在看,等录完这期节目有时间慢慢看。

  通过这档综艺热度虽然上来,但实力还是不够,除了一些代言外,季言目前还没有接到任何一个有关电影方面的投资。

  常晓曼在外说:“言哥,你好了吗,我们准备出发去寺庙了。”

  季言应声开门,随后坐在观光车上去寺庙。

  祝酊这几天很老实,没有任何行动,但跟武原沉有意保持一些距离,武原沉没有过多的反应,许是在节目里不便,季言猜想。

  到达寺庙,这是这期节目最后一站,下车前常晓曼说:“我想进去求个平安符,有没有人跟我一起。”

  曲巧巧忙说:“我,我也要去。”

  五人分成两拨,祝酊和武原沉先去参拜佛神,季言等三人去求平安符。

  走在路上常晓曼说:“我舅舅这几天有没有联系你?”

  季言说:“没有,怎么了?”

  “嗯?”常晓曼不解,“那这几天我舅舅为什么老是问我你的朋友圈的事,我记得你朋友圈什么都没有啊,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你没有记错,”季言说,“我的朋友圈确实什么的都没有。”

  常晓曼不觉生疑:“奇了怪了,我舅舅在干什么啊,他不知道我在中间当这个夹心饼干很艰难吗?”

  季言反问:“你舅舅没说什么时候再来参加综艺?”



  常晓曼回:“貌似应该会晚点,我昨天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在和周家一起吃饭,不知道是不是在商量婚事,他们两人的婚事很早就定下来,一直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是吗?”季言笑笑。

  周若鸣可真是急切想把蔺仲呈抓在手里。

  三人一前一后来到求平安符的地方,找人开了光拿上各自的平安符准备去寺庙,季言的微信响了。

  是顾晨霜,自上次两人闹矛盾后,顾晨霜从未主动找过季言,这次又是什么事。

  顾晨霜:【季言,你家里人来找过你】

  季言:【嗯】

  顾晨霜:【但那人不姓季,姓什么汪,我记得你没这个家人,所以就让他先走了,不过他倒是挺执着的,每天都在楼下宿舍等你】

  季言:【确实不是我的家人,谢谢你帮我回绝】

  汪俊?这是季言的第一反应,还真来金洲找他了,不过不急,他目前还不会回学校,汪俊不见到人,也不好闹起来,先搁置几天。

  常晓曼在前面说:“对了,今晚节目结束,导演组会派人来接我们,我舅舅说会在对岸的酒店等我们,应该是为我们接风。”

  这期节目结束,五人在寺庙前拍了一张游客照,所有的程序走完后,几人回别墅开始整理自己的行李,准备晚上出发回去。

  常晓曼异常兴奋,在卧室里拉着曲巧巧说个不停,还说回去要约出来一起玩。曲巧巧也连连答应。

  季言坐在房间好生收拾自己的行李。

  节目组到达时已是傍晚,按着来时的规划,季言成了单人间,躺在床上,点开赵津詹发的文件刚看两行,门被敲响。

  以为是常晓曼,季言没动说:“请进。”

  蔺仲呈进来,见季言随意躺在床上,不觉问:“是谁来都这样?”

  季言微抬眼皮,在看清楚来者是谁后,说:“那倒不是,分人的。”

  蔺仲呈坐在床边问:“这几天录制节目没见你给我打电话。”

  季言看着文档说:“你也没给我打电话啊,还有,”他抬眼看蔺仲呈,“你问常晓曼我朋友圈的事做什么,怎么不来问我。”

  “明知故问。”

  “不,”季言撒谎,“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所以你仅对我可见发了一条朋友圈?”蔺仲呈破开问。

  季言不答翻身躺着,蔺仲呈继续说:“怎么,生气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季言说,起身,与蔺仲呈面对面坐着,他喊着:“叔叔。”

  “叔叔?”蔺仲呈不解。

  季言没解释,继续:“舅舅。”

  蔺仲呈这时才清楚,常晓曼怕是露馅了,正要解释,季言又喊道:“爸比。”

  闻声一愣,蔺仲呈说:“你喊我什么?”

  季言轻笑:“你是不是挺想我喊你爸比的,尤其是在床上。”

  蔺仲呈没回,季言又说:“安排自己的外甥女参见节目,这档节目怕是被你和周若鸣承包了吧,哪里都是你们两个的人。”

  蔺仲呈听出什么问:“那你呢,你是谁的人?”

  季言不答反说:“反正不是蔺先生的人,蔺先生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怎么还在外面沾花捻草的,要是被周若铭知道了,蔺先生该如何自处?”

  “吃味儿了?”

  “我吃味儿做什么?”季言重新躺好,拿出手机看着。

  蔺仲呈轻捏人脸颊:“节目里周若铭对你动了手脚,我和周家人吃饭的时候,提醒了周若铭,他应该不会再打扰你。”

  “你这么做不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季言问。

  “那能怎么办?”蔺仲呈说,“这件事确实是周若铭的错。”

  季言没回,蔺仲呈说完拿出两颗太妃糖:“含嘴里,免得坐船久了头晕想吐。”

  “我又没怀,”季言拆开太妃糖包装含进嘴里,“蔺先生怎么老怕我头晕恶心吐之类的。”

  蔺仲呈看着季言,一字一句说:“我倒是想让你怀,省的一天天在外惹事,在家安心养胎。”

  季言嗤笑,将嘴里的太妃糖递进蔺仲呈嘴里,搂住人的脖子说:“甜吗?”

  “甜。”

  “我们这是算间接接吻了,蔺先生。”季言说,此时心情稍微好点,解释:“那张照片确实只对你一人可见,好看吗,想看高清的吗?还是说想在床上看高清的。”

  蔺仲呈环顾四周:“这里隔音不好。”

  季言一笑:“那就算了。”

  正要松手,被蔺仲呈拉回来,太妃糖又回到季言嘴里,蔺仲呈轻拍人臀部说:“老实点,等回到酒店再说。”

  “那算了,”季言坦白,“我回到酒店还有别的事,今天有个编剧找我拍戏了,我还在看剧本,想着要是这个剧本不错,就先接下。”

  蔺仲呈认真听人说完才说:“季言,你真的这么想进入娱乐圈吗?”

  “不行吗?”

  “不是不行,是这个圈子的水很深,你也看见了,随便一个路人综艺,都有不少人抢着想上,你非科班出身,确定要去里面?”

  季言迎上人目光说:“如果我说我本就该站在那里,你会怎么想?”

  蔺仲呈一愣,恍惚间在季言眸子里看见不该有的欲望,他揉揉眉心退一步说:“想去就去吧。”

  “你会好好护着我吗?”

  季言没等人回答,吻上去。

  两人许久未做,干柴烈火,没一会儿烧遍全身,季言却在中途踩了刹车,轻触蔺仲呈的嘴唇说:“这里隔音不好,我们还是回酒店吧。”

  蔺仲呈被撩的拱火,再次吻上去,又轻咬人嘴唇说:“季言,你故意的。”

  “是啊,”季言次次坦白,“可是蔺先生很吃这一套啊,不是吗?”

  蔺仲呈没辙,也不知道是不是季言克他。正要收手,季言却拉着他,轻声说:“我可以帮你。”

  常晓曼去餐厅拿吃的,回来时见季言从房间出来,随后点根烟站在走廊上。

  “言哥,”常晓曼指了指手里的水果拼盘说,“要不要来点,都是新鲜的。”还没说完,见季言嘴唇破了,再仔细看,发现嘴边沾满了奇怪的东西,她不解问:“言哥,你在房间里做什么了?”

  季言回望身后的房间说:“没什么,就是进来了一只贪吃的猎狗,我好好哄劝它才听话。”

  常晓曼瞪大眼睛:“你房间竟然有狗,太神奇了吧,我去看看。”

  正要拉开门,被季言拦住说:“你还是别进去了,猎狗伤人,当心咬伤你了,牙齿锋利,逮谁咬谁。”

  常晓曼瑟缩一下,忙说:“那我先回房间了,你记得涂药。”她指了指季言的嘴边,“感觉你像是吃了什么太大的东西,吃不进去似的。”

  回到房间,两人的对话自是没瞒住冲澡后出来的蔺仲呈,他抱住季言说:“说谁是狗?”

  “我不知道啊,”季言装糊涂,嘶一声,“你是吃什么长大的,我嘴都破了,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勇气,之前竟然敢跟你上.床。”

  蔺仲呈笑说:“你不是吃的挺开心的吗?还四处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