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度和郁夷心里也是大惊, 墨子弦不是凤帝吗?可卜家的人都说他是凤帝啊!

  但是刚才尹无用的血滴在五行青铜炉上,凤凰的出现他们看的真真实实。

  两人看着墨子弦,又看着尹无用, 分不清谁是真凤帝。

  尹无用错过墨子弦, 看向他身旁的凝渊,他很确定, 自己不是凤帝,也很确定, 凝渊是凤帝。

  但是此时, 有眼见为实,自己说什么都不可信,除非凝渊自己承认自己是凤帝。

  现在要是把凤帝的名头推到尹无用身上,轻而易举,但是凝渊不屑为之, 哪怕前面是万丈悬崖, 那也要自己跳。

  墨子弦心里气个半死, 是自己和尹无用说话, 他看凝渊做什么, 向前走了一步,侧身挡住他的视线。

  “我是凤帝。”凝渊沉稳的声音, 在墨子弦身后响起。

  袁度+郁夷:...这凤帝可真多。

  墨子弦回头打量着他,不说信也不说不信:“你怎么证明你是凤帝?。”

  随后恶狠狠道:“你除非现在变身, 否则没人信你。”

  袁度和郁夷狂点头同意, 尹无用出场太高调,这凝渊不变成凤凰, 实在让人难以相信。

  凝渊慵懒的转了转脖子, 手指折的咔咔响:“那就变个身吧!你往远处站站。”

  他信誓旦旦, 一点都不心虚,墨子弦心里也有些拿不准,半信半疑的往后,站在靠墙的位置:“我好了,你变吧!”

  凝渊嗯了一声:“那我变了。”

  四个人八只眼睛,屏住呼吸,不错眼的看着他,时间流逝,五个房间全都寂静无比。

  凝渊站在房中间,垂眸皱眉,脸色越来越沉,不知为何,在这里,他的凤凰血脉像是被压制了一般,连化为凤凰都做不到。

  墨子弦等的心里着急,见他站着不动,抬脚又走了回来,拍了拍他的肩头:“怎么了?不是要变个身证明自己是凤帝吗?”

  凝渊抬眸看他,摇摇头:“现在变不了。”

  墨子弦双手抱胸,呵呵冷笑,眼里嘲讽:你编,你再编,你个渣男。

  凝渊无奈:“我真的是凤帝,只是现在无法变成凤凰。”

  “那尹无用怎么变成了凤凰?”

  “我也不知道。”

  有外人在,墨子弦压着气,不想冲他发火,他之前以为凝渊是凤帝,可是哪一个凤帝像他这样,连个变身都做不到。

  之前袁度说自己是凤帝,凝渊让尹无用传出去他是凤帝,墨子弦能想的到,这是凝渊害怕他有危险。

  但是现在是尹无用被怀疑是凤帝,凝渊为什么还要抢这个凤帝的名头,是想护着尹无用?呵,渣男。

  尹无用低头看着掌中的伤口,他倒是不觉得凝渊说的是假话,如果凝渊真想把凤帝的身份按在自己身上,他不需要承认自己是凤帝。

  想不明白,走到五行青铜炉前,把手举在炉上攥了拳,没有愈合的伤口,鲜血又落了下来,房间黑暗,五彩的凤凰,高声吟唱,又再次出现。

  当尹无用的房间亮起,他再次出现在明处时,一切都寂静起来,那再次飞起的凤凰,仿佛坐实了尹无用是凤帝。

  尹无用无力的语气:“我真的不是凤帝。”

  凝渊苍白的解释:“我真的是凤帝。”

  袁度+郁夷:不信。

  墨子弦就抱着胸,冷冷的不说话。

  事实胜于雄辩,这个事情无法说,凝渊和尹无用只能按耐下来,不再解释。

  几个人开始炼丹,墨子弦怕两个人不在一间房,气鼓鼓的跳到凝渊背上,靠近他耳朵说:“等下再跟你闹。”

  凝渊:.....墨子弦闹起来,他真的不是对手,之前还好说,他是不怕墨子弦,现在...只能说今时不同往日。

  丹药的轻微清香溢出,墨子弦紧紧抱着凝渊,凝渊打开丹炉盖,刚取出丹药,就一瞬间换了天地。

  再次停下后,房内已经变了样,成堆的药材不见,换成了画符的纸张,和金色的笔墨,这就是纂符房了。

  袖中的近象石轻微颤动,墨子弦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来来,咱们俩先聊聊。”

  凝渊脚步缓慢的走到他面前坐下:“聊什么?”

  “聊你为什么说自己是凤帝。”

  “我真的是凤帝。”

  “那你变个凤凰给我看看。”

  “现在变不了。”

  墨子弦猛的站起来,一拍桌子,高声道:“那你就不是凤帝。”

  他突然发火,惊到了凝渊,直直望向他的眼底,这才发现墨子弦平日清澈的眼中,现在有他看不懂的情绪。

  这一瞬,他好像懂了,墨子弦不信他是凤帝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墨子弦不想他是凤帝。

  沉默了片刻,顺着他说:“我不是凤帝,逗你玩的。”

  墨子弦提着的气,好像松了,又坐了下来,脸色凶狠问:“那我问尹无用是不是凤帝的时候,你为什么强出头站出来?”

  想的通他介意的地方在哪里,凝渊抓过他的手,哄道:“哪怕不是尹无用,就算是袁度还是郁夷,我都会这样说的。”

  墨子弦盯着他,势必要一个答案:“为什么?”

  凝渊半天才憋出一句话:“凤帝,听起来比较威风些,这里没外人,就玩一玩。”

  他没想骗墨子弦,可现在的墨子弦不认他是凤帝,仿佛他再多说一句,墨子弦就能再跳起来拍桌子。

  墨子弦觉得自己也不能太敏感,凝渊确实和尹无用没什么关系,平日里也不怎么说话。

  冷哼了一声不再计较,抠着凝渊的手心嘀咕:“你真不是凤帝吧?”

  凝渊掌心痒痒的,五指并拢,把墨子弦捣乱的手指攥在掌心,他能听出墨子弦想要的答案。

  故意打趣道:“你之前不是还说凤帝威风的吗?现在怎么害怕我是凤帝了?”

  墨子弦怕伤了他的心,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不是凤帝吧?”

  凝渊想听听他心里的想法,故意玩笑着:“不是,要不然我怎么连变成凤凰都做不到。”

  他明确的说不是,墨子弦心里彻底轻松了起来:“就是,你都变不成凤凰,要是你是凤帝,那凤凰一族得完蛋,不过还好你不是凤帝。”

  他语气庆幸,凝渊心中微沉,面上却无变化:“为什么?你很不喜欢凤凰?”

  “怎么可能,我很喜欢凤凰,就是怎么说呢!我对事情了解不多,但是汀嫣汀雨都能找到皇朝学院了,也能看出现在凤帝的处境。”

  “你要是真的是凤帝也行,无论什么危险,我都陪着你一起走,如果不是凤帝那就更好了,咱们就吃吃喝喝,玩玩闹闹,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逍遥快活的多好。”

  凝渊抬手捏了捏他精致的脸颊,嘴角噙着一丝笑:“好,到时候陪你玩。”

  如果到时候一切结束,凝渊还在的话,他想一直陪着墨子弦玩,去哪里都可以。

  墨子弦的脸被他扯的变形,不满的提要求:“到时候我骑马,你骑骡子。”

  凝渊:“行,听你的。”

  两人说开,才把近象石打开,一层中,凝渊和墨子弦在一间房,只需一个人画出一阶符咒就可以,但几人都不知道二层是个什么景象,所以墨子弦也老老实实的坐好,和袁度三人一起听着凝渊讲课。

  有凝渊保驾护航,几人顺利的走过炼丹房,纂符房,炼器房,炼阵房,以及剑气房,只是每一次都需要滴血,每一次尹无用的房间都会有凤凰腾飞,凤凰吟唱。

  到最后时,几个人已经心无波澜了,连尹无用都有种错觉,他是凤帝。

  墨子弦心里最后的一丝忐忑褪去,之前凝渊虽然承认自己不是凤帝,但是他总怕有个万一,是凝渊骗他的。

  现在看着尹无用,一丝怀疑都没了,就这样,他不是凤帝,谁是凤帝。

  等到五个人走到最后一个房间,剑气发出嗡鸣,四周一晃,出现在一层正中的位置,四周皆是看书的人。

  他们五人猛的出现,惹的众人齐齐看了过去。

  墨子弦刚拉了拉凝渊的袖子,就见从上而下的一条金色阶梯,一阶一阶的落下,停留在几人面前。

  皇朝学院的人齐齐站起来,视线落在金色阶梯上,眼中像是被点燃出了火苗,之前的颓废一扫而空,恨不得现在就踏上去。

  阶梯不宽,最多只能一人而上,袁度,郁夷,尹无用三人都看向凝渊,示意他先上去,毫不夸张的说,他们能这么快从房内出来,全是凝渊的功劳,若不然,他们三个就算能上二层塔,也要许久后了。

  凝渊点点头,不打算推辞,这阶梯都能上,只是早一步晚一步的事情。

  只是他刚打算抬脚,就被墨子弦拉住胳膊,回头不解的看他,墨子弦嬉笑道:“上二层塔的喜事不能抢,袁度离的最近,先让袁度上,又不是只能上一个人,用不着抢。”

  说着催促着袁度:“快上去啊!大家就按照离台阶的距离远近上。”

  袁度就站的金色台阶旁边,一抬脚就能踏上去,凝渊和墨子弦站在最远的位置。

  等到三个人都消失在台阶上,墨子弦才扯着凝渊上前,小声嘀咕:“这么多人,不能出风头,咱们刚惹了大麻烦,要低调,低调。”

  “要是我们俩站的位置最近,那也没什么,但是我们是最远的位置,走过去第一个上,就显得很突兀了。”

  墨子弦虽然没做过什么正事,但是家里是做生意的,耳濡目染的也通了人情世故,比凝渊想的多些。

  凝渊护着他先上,自己慢了两个台阶在他身后,听他嘀嘀咕咕的念叨。

  金色台阶随着凝渊的脚步一阶一阶的消失,徒留一群艳羡的目光。

  凝渊踏上最后一阶台阶,耳边邹然清净了起来,墨子弦四周看了下:“凝渊,这里和底下一样,就是没有那么多人了。”

  袁度从远处跑回来:“我们去看了一圈,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五个人,布局和一层一模一样,也是中间是书架,上面放着书籍玉简,外围一圈的房间,依旧是分为炼阵房,炼丹房,炼器房,纂符房,以及剑气房。”

  墨子弦站在凝渊旁边,诧异道:“你们这么快?”

  随后看向凝渊,舔笑道:“我不想看书,等下你教我。”

  袁度几人紧跟其后,嘿嘿的笑着,意思不言而喻,希望凝渊能带一带他们。

  凝渊视线从袁度三人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在墨子弦身上,好笑道:“嗯,那我先去把书看一遍,你找个地方玩一会。”

  二层塔中,正中间的香炉有半人高,点燃的熏香蜿蜒上升,凝渊立在一圈的书架前,低头翻阅,偶尔皱下眉头,脚步不急不缓的挪动。

  袁度放了桌椅出来,四个人坐在不远处,喝着茶,吃着糕点,轻松自在。

  墨子弦单手撑着下巴,慢悠悠的吃着糕点,望着凝渊的身影,不知不觉的露出痴迷,哎,认真的男人最帅。

  只是看了一会,就泛起了困,打了个哈欠道:“我去角落里睡一会。”

  说着把手里的东西三两下吃完,站起身走到一旁的角落放了张羽毯出来,半歪着身子睡了去。

  两日后,墨子弦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到自己面前的三张脸,猛的吓了一跳,瞌睡全都吓跑了。

  “你们做什么?”

  见他安然无恙的醒来,袁度三个人松了口气:“郁夷,你给墨子弦看看,估计还是虚,这也太能睡了,有什么丹药都给他吃上,我和尹无用看书去了。”

  虽说他们是想让凝渊教,但是也不能连书都不看,说着就和尹无用站起来,向书架的方向走去。

  墨子弦盘腿坐着,不解道:“怎么了?我不就是睡了一觉吗?还有凝渊呢?”

  郁夷坐下后解释:“你睡了两天,我们也不敢叫醒你,凝渊还在看书,他看的入迷,忘记了时间,我们也没去叫他。”

  墨子弦站起来,垫着脚看了下凝渊的位置,书架他已经走过了一大半,估计还有一天多的时间就看完了。

  不打算去打扰他,又坐下来,打了个哈欠,郁闷道:“我现在真的太能睡了,你说我睡了两天了,但是我感觉还是困。”

  随后双眼一亮,猛的精神道:“我是不是又在涨修为?”

  郁夷摇摇头:“你睡着的时候我给你看了,修为没涨,就是......”

  说到这里眉头凝成一团,像是很苦恼一般。

  墨子弦不解追问:“就是什么?”

  郁夷挠了挠头,奇怪道:“这两日,我每隔一个时辰就帮你把脉一次,其中有三次,我居然摸出了喜脉,就很奇怪。”

  ????墨子弦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随后拍着郁夷的肩膀大笑:“郁夷你这不行啊,丹医到底教了你什么,居然给我把出了喜脉。”

  郁夷肯定道:“真的是喜脉,这么简单我不会把错的,只不过这喜脉时有时无。”

  他固执的像个老顽固,墨子弦手指弯曲,反着指了指自己的脸:“你看看,我,墨子弦,是男的,你见过男的有喜脉的吗?”

  郁夷诚实的摇摇头:“没见过,听都没听过。”

  见说通了,墨子弦的困劲又上来了,伸手拍了拍嘴,打了个哈欠,眼睛都快睁不开:“我再睡会,犯困。”

  郁夷总觉得自己不会错,见他又是这副模样,小声嘀咕:“虽然我没见过男人怀孕,但是你那真是喜脉,而且...而且你这症状也挺像怀孕的,食量变大,怎么都睡不够。”

  说完往后挪了挪,这件事太过离谱,郁夷也觉得不可能,但是一个简单的喜脉,他真的不会把错,而且他不止一次把出喜脉。

  墨子弦的哈欠打到一半,困的眼角都有了水渍,强撑起精神回想他这段时间的状态,是不太正常。

  眉头皱成小山峰的模样:“你们修仙界,不小心咽下去的也能让人怀孕?”

  郁夷:????

  墨子弦不过脑的话说出来,随后猛的反应过来,忙找补:“不是,我是说,先不说男的能不能怀孕的问题,就算能怀孕,那也要两个人那什么后,才能怀吧!我现在还是清白之身呢!”

  心里嘀咕了一句,没走到最后一步,应该算是清白之身吧?虽然两个人乱七八糟的做了很多次,但凝渊这个老古董,最后都守住了彼此的贞操不是。

  郁夷年纪小,对咽下去那句话完全不懂,见墨子弦岔开话题,也就不再细想。

  听了墨子弦后面的话,挠了挠头面露苦恼:“我也觉得你怀孕不太可能,难道真的是我学艺不精吗?但是,真的,真的是喜脉。”

  说着从乾坤袋中拿出医书,翻到一页指给他看:“你看看……”

  墨子弦随意的看了两眼,把手指随意的搭在自己手腕上。

  郁夷:“你的喜脉时有时无,现在不一定能把的到。”

  修长的手指落在白皙的肌肤上,墨子弦只是好奇,想给自己把个脉玩。

  感受了一瞬,指尖微顿,诧异不已,他怎么也摸到滑脉了,像珠子滚过一般。

  “你这书是假的吧?”墨子弦鄙视的眼神落在破旧的书上,一万个不相信。

  他要是能怀孕,母猪都能上树。

  郁夷眉头皱起,扯着头发也是摸不着头脑:“不可能,我师父说,这是他最珍贵的书,也是唯一一本,见我天赋好,才传给我的。”

  在墨子弦看来,有吴老头在前,皇朝学院的师父,没有一个靠谱的。

  那丹医刚才看起来挺威风,看把郁夷教成了什么样,居然给他一个男的把出来喜脉,喜脉也就算了,关键他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小伙子呢!

  怕郁夷毁了他的清欲,眼角微眯,神情不测的问:“你没和袁度和尹无用说这么滑稽的事情吧?”

  郁夷头摇的像拨浪鼓:“没有,没有,这事我没说。”

  墨子弦虽说不相信,但把郁夷打发走后,心里七上八下的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想着近期自己的身体状况,他肯定是不正常的。

  直起身望了眼凝渊的位置,已经走到了书墙的末尾,走来估计还要一会,墨子弦闲着无事,盘腿坐下,气沉丹田,他有段时间没有修炼了,害,这咸鱼的性子。

  五灵塔中灵气充裕,墨子弦沉浸其中,游走在腹部时,不知怎的又想起来郁夷说的怀孕,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故意引着灵气在腹部,丹田等处嘚瑟的晃荡,空荡荡的,怀个鬼。

  凝渊拿起第一本书就忘了所有,像是寻找着答案般,一本本的摸索去,等到再抬手去抽书,手却落了空。

  抬起头去看,才发现已经走到了最后,恍惚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今夕何夕。

  心里猛的一窒,他看书看的把墨子弦忘了,墨子弦估计要大闹一场了。

  放回书,脚步沉重的向着墨子弦所在的角落走去,到了跟前,见他在打坐修炼,凝渊静静的坐下,心虚屏息,生怕打扰到墨子弦 ,到时候自己错上加错。

  远处袁度三个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凝渊和墨子弦所在之地,像是自带结界般,安详柔和,墨子弦闭着眼没看到,凝渊自己也不知,他此刻的眼眸带着多少情丝,嘴角又带着多少笑。

  墨子弦的睫毛轻颤,凝渊不自觉的向后挪了挪,准备接收他的狂风暴雨。

  只是身子刚动,就被墨子弦猛的扑过来抱住,贴着脸颊亲昵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四舍五入,我们都快十年没见,想死我了。”

  说着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头啪叽一声,狠狠亲了下,这个角落偏僻,袁度三个人又离的远,不怕被人看到。

  可是他不知,四层塔上,吴老头和丹医等人围在一起吃茶,嘴里的茶被这响亮的啪叽声吓的喷了出来,弯着腰咳嗽不止。

  吴老头直起腰,用袖子擦了擦嘴,赞叹道:“这...墨子弦...牛逼。”

  丹医摸着下巴,看不上吴老头的大惊小怪,手直泛痒:“我想给墨子弦把把脉,郁夷这孩子资质不错,到底是什么样的脉,才有喜脉的痕迹。”

  坐在他一旁的江珍捂着嘴笑:“我也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教的,你收的徒弟,居然能给一个男人把出来喜脉,说出去都让人笑掉大牙。”

  四层塔上看热的人说说笑笑好不热闹,二层塔上,凝渊心里庆幸不已,墨子弦这次没有借机发挥折腾他,算是冬日里的雨后彩虹,比较难得。

  伸手把人抱个满怀,笑出了声,笑的肆意:“我也想你了,你这两日在做什么?一直在打坐修炼吗?”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