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万千宠爱[快穿]>第21章 囚鸟花冠 9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碧眸青年注视着躲藏在他人身后的朝灯,对方目光躲闪,就是不与他对视,霍恩尽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低沉优雅的嗓音落在风里。

  “过来。”

  “小霍恩……”朝灯摇摇头:“既然你也看见了,我不想再骗你……我们分开吧。”

  他话音刚落,站在他旁边的年轻将军就被碾得血肉模糊,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整个人成了一团散发着腥热气息的肉泥,朝灯脸色惨白,他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与霍恩对视。

  “这里,沾上别人的东西了。”

  青年点了点他的脸颊,手上多出一小滴温热的血,他伸出舌尖舔掉手指上的血迹,朝灯看着他侵略性十足的举止,下意识后退一步。

  “他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那个人长得跟女孩儿似的睫毛堪堪垂下,像是鼓起勇气般道:“小霍恩或多或少也有感觉吧?……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

  霍恩不是白痴,相反地,他聪明果断得远远超出正常人的范围,这段时间来自己露出的马脚不计其数,除却刚才死掉的年轻将军,联盟的重臣、内阁参议员、枢机会里颇有身份的人物……只要有机会遇见,他都尽可能地吸引了他们,即使如此,霍恩仍没和他翻脸。

  “那你想去哪儿?”

  青年眯了眯眼,好整以暇地同他四目相对。

  或许他还怀有侥幸,亦或是顾念着情意等待自己回心转意,但无论怎么样,今天的事情发生后没有回头路,啰啰嗦嗦不如干脆断掉……朝灯忽的对他牵出笑容,眉目含情如桃花初绽,说出来的话却冷血无比。

  “随便哪里都好啊,”朝灯笑道:“放了我吧,那么多人真心实意爱着你,我不一样,我因为贪图享乐才待在你身边,我喜欢你的权势和财富……”他的手靠上年轻的王的胸膛,在心脏处暧昧地画圈:“小霍恩好厉害呢,能坐到这个位置上,害得我现在想脱身也麻烦得要命……”

  按照几百年后霍恩的口述,他该做出拜金且喜新厌旧的样子……Very good!就这么演,感谢剧透。

  “我爱你。”

  青年凝视着他的面容,安静地沉声道。

  “我不爱你了,”朝灯维持着笑意盈盈的模样:“我好厌倦,我不想十几二十年都面对一个人,就算这个人再如何伟大,拥有着我喜欢的一切,我也不想。”

  霍恩默不作声,一点点用拇指抚过他的眼睛,大量酥酥麻麻的快感从眼部神经那儿撞入脑中,他被摸得浑身颤抖,三星恨意值令他没有半点反抗的力气,霍恩察觉到他身体诱人的变化,戏弄性地舔了舔白花般小巧精致的耳垂。

  朝灯呜呜哀哀泄了出来,整个人极不甘心软倒在青年怀里,对方如过去那般亲昵地将他抱起,单看表象,没谁不觉得他们是一对亲密异常的爱人。

  如果他能忽略那种被彻底剥夺快乐的权利后,连心脏都仿若焚毁的痛苦……那他们的确是。

  [恨意值四颗星。]

  翡冷翠的冬天白雪飘零,永远端庄高贵的皇宫深处,安德森年轻的王在扫描基因后拉开镶金嵌银的厚重大门,昏暗宝库内堆积着数之不尽的珍宝,造型各异的皇冠铺展在地,权杖和宝石雕饰的刀具掩埋在金币堆里,幽暗的照明与金属交相辉映,这里储藏的财富足以令任何人疯狂,他一步步走向最中央的位置,在那张铺着柔软绒毛的皇座上,被锁死于其中的美人正低垂着头。

  他本来就白,长期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宝库内,皮肤脆弱得像是稍微用力就能淌出血,对方不着寸缕,稀有金属制成的花冠造型如橙花花枝,与他乌墨似的发丝糅和成颓美光景,年轻的王半跪在地,轻柔抬起他的脚,白玉似的脚背上,黛色血管隐约可见,脚趾与脚背弯成一道漂亮至极的弧度,王顺着脚趾舔上他纤长白嫩的小腿,一直到囚禁用的锁链叮当作响,乌眸的美人才拿满含水色的眼睛横了他一眼。

  他就算这幅表情,也勾人得不得了,比起愤恨,更像某种楚楚可怜的小动物,那双潋滟的眸子漫上爱欲,王一个一个取下他十指的戒指,慢条斯理为他替换上雕琢得更为巧夺天工的宝石,朝灯被强烈的快感逼出了眼泪,正在摆弄他的青年动作微顿,旋即将唇贴上他的脸,慢慢吮舔掉晶莹剔透的泪滴。

  “霍恩…!求你!别再关着我了……”兴许是王偶尔温情的举动让他以为有了可乘之机,美人边哭边恳求:“我会死的,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不想活了……求求你…!”

  求求你给五星好评嘛哇哇哇呜呜呜呜。

  卡在四颗星算什么男人,干你。

  “想死了?”霍恩罕见地笑了笑,精致的五官透出难以言说的优雅:“你哪个地方不是我的?你以为死就能逃脱吗……真可爱,”肤若白蔷薇的美人在束缚自己的王座上尽可能避开他的触摸,殊不知自己扭着腰的模样又美又骚,青年的眸光越来越暗沉,意识到他想做什么,那张稠丽的面容白了大半:“你去死啊!滚开!”

  霍恩轻声嗤笑:“我可舍不得死。”

  “唔…呜呜——!”

  “我还要留着这条命……”他感受着身下人可怜可爱的挣扎,无限迷恋地拍了拍对方满是泪痕的小脸:“送你下地狱啊,宝贝儿。”

  醒来时从头到脚全是被狠狠蹂躏过的痕迹,但身体明显是做了清理,朝灯慢吞吞地爬起来,他的双脚一左一右系了两只小小的铃铛,如果说在被囚禁前还不能完全猜透霍恩的想法,那现在,他可以肯定之所以系铃铛,是因为在庞大得近乎无边无际的金币海洋里,想要找到他,靠铃铛清脆的声响显然比其他方式更有情调。

  绑住他的锁链已被取走,十指的宝石戒指、头上半液态金属铸就的花冠、脚上宣告所属的铃铛他却不敢自己摘下,先前他故意丢了花冠,被霍恩压在金币堆里弄得差点儿崩溃,想起那些折磨人的手段……莫名其妙有点回味无穷。

  [你……]

  [汪,]朝灯随手抓了个金币抛着玩:[真的不是我想消极怠工,话都说到那份儿上了,我也——]

  [还有十天。]

  [……哇擦?]朝灯手一滑丢了金币:[几百年前只有十天,还是几百年前和几百年后加起来只有十天?]

  [加起来,攻略轻佻的时间。]

  好想打一架哦。

  朝灯思索片刻:[几百年前和几百年后的时间流速一样吗?]

  [不一样,]系统似乎进行了计算:[这边的一年大概是那边的一天。]

  [明白~]

  看来又要突破自我了。

  凛冽冬风吹拂过翡冷翠的房顶,飘扬雪花仿若永无止境,长青树树盖上白绿交错,全身上下只穿了单薄衣衫的美人踉踉跄跄往屋顶爬,他看起来惊慌失措,手上也满是划痕,空间的力量使得他能在极短时间到达皇宫的至高处,在他身后渐渐聚集了大量佩有安德森标识的正规军,朝灯停下脚,远远能瞥见领头的淡金发青年难看得仿若结冰的脸色。

  几百万敌军的战场也未能使他慌乱至此,年轻的王面朝宫墙,他没想到即使被囚死在巨大的地下宝库、空间力量封锁了一大半,这个人也能拖着满身伤口走到那里,乌发乌眸的美人站在穹顶之上,安德森的皇宫悬浮在翡冷翠正中央,距地面有几百米,只差一步,对方便会跌入万丈深渊。

  “别过来,”朝灯声音很轻,却无比清晰:“再往前走一步,你就能用空间接住我……滚开,霍恩,别逼我恨你。”

  碧眸的王收回脚,面色阴沉得可怕。

  为什么不把他的手脚都挑断?他早就该剥夺掉他的眼睛,让他看不见逃跑的路,毁掉他的声音,让他再也没办法说出令自己心痛至极的话来。

  “别站在那儿,”那个坐拥整个宇宙的年轻人近乎乞求地放低姿态:“我不关着你了,你想走我就让你走……”

  “骗谁啊?”

  美人冷冰冰地同他对视,这副绝情的模样,偏偏因艳丽鬼魅的长相动人至极,在场的大半士兵都被夺去了神智,霍恩强压下快要爆发的不悦和占有欲,柔声劝抚道:“真的,我不骗你,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下来后我保证不碰你。”

  他顿了顿,眸底似有流水划过,温柔一塌糊涂,一如多年前满心满意依赖他的少年。

  “我爱你,我可以不拥有你,但我不能让你死在我之前,”他说着,举起双手后退几步,平静又真切地同他对视:“你或许永远不会知道,遇见你的那天,对我来说如同黑暗后的破晓,在那以前我过着一无所有的生活,是你把属于正常人的东西带给了我……你是我的破晓,别再让我回到黑暗了,拜托你……我会放你走。”

  乌眸的美人皱了皱眉,他似乎考虑了一会儿,就在所有人以为他有所转意时,那张秾丽的脸上勾出浅浅的、天真又残忍的笑意。

  “拜托人的时候是不是该跪下来?”

  霍恩微怔,他身后的军队听见这话不由自主脸色一变,这个人是全宇宙最伟大的王者,没有人不歌颂他的每一项功绩,孩子们将他作为人生导向,老一辈将士把新王视为联邦未来,而那个站在高高穹顶上的美人,任性无比地要求他们的王当众下跪。

  “好,”霍恩垂眸,脸色不变跪在了雪地里,刺骨的寒冷一瞬间侵袭而入,他扬起脸,精致的面容在暴风雪中模糊:“朝灯乖,下来好不好?”

  “跪了也没用哦。”

  他冲他的方向挥了挥手,像是漫不经心般微微翘起唇,再低头时,耀眼得宛同罪恶的美人动作利落地跳下了安德森的皇宫。

  “朝灯…朝灯——!!”

  [恨意值五颗星。]

  [准备时间跨越。]

  [收到~]朝灯将四肢舒展,懒懒散散挑了挑眉:[我好像知道怎么刷几百年后的星星了。]

  [怎么刷?]

  [马上你就知道啦,]他眯着眼,看向自己刚才跃下的精美穹顶逐渐化为视野里小小的点:[把我传到霍恩的位置,还有多少时间?]

  [十五分钟。]

  [赌一把。]

  剧烈的眩晕似海潮般无边无际,周围延绵至天际线的橙花随风传来清浅香味,他揉了揉太阳穴,迎面青年复杂异常的神色映入眼中,朝灯估计了一下时间,抬步慢慢向前走。

  “你在看花吗?”

  他对着青年拉过花枝,如百年前拒绝对方递来的皇冠时那样,笑嘻嘻地直直望进绿眸深处。

  “……”

  霍恩面色微动,他轻轻张口,欲言又止地凝望朝灯。

  “应该早一点告诉你的,”那只白腻的手放开花枝,水墨般静谧的眉眼间满是柔软笑意:“就算我喜欢金子,也不想被关在金子堆里啊。”

  “你……”

  “小霍恩,”他看着青年变幻莫测的脸色,心下对自己的判断更确定了三分:“破晓会有这个名字,是因为在它成立最初,仅仅为了寻找一个人,对不对?……你找到他了吗?”

  强悍到近乎恐怖的空间使橙花全部脱离了枝头,白色花瓣汇集为满天盖地的花雨,空荡的绿色的枝蔓融成一片,朝灯看着对面濒临失控的青年,想起婚礼上那句毫无缘由的话,终于明白了背后的深意。

  【我一直在等你。】

  他等了他几百年,从抑郁而死的王重活为不受喜爱的皇子,他是他的破晓,至他十四岁那年恢复记忆和力量起,这个人就在拼尽全力找寻他的下落,其间流淌过多少次破灭的希望、钻心刺骨的苦惑与午夜梦回间亲历爱人死亡的猩红风暴,早已掩埋于荒芜的星空之下,成为无人所晓的浮光掠影。

  “几百年前,丽丽最后一次帮我看未来时,她说,”碧眸的青年惨笑:“你会回来。”

  [爱意值五颗星。]

  “你回来了,又走了。”

  [恨意值五颗星。]

  [叫我赌神。]

  [赌神,]系统公事公办:[准备跳跃时空,剩余二十秒。]

  “小霍恩,”乌眸的美人忽然抬头:“金属做的花冠,弄得我很疼,下次再见时如果换一个——”

  “我就陪着你。”

  他的身影逐步消散,甜得能拉出丝来的尾音拖出雾霭般白蒙的色彩,大量的橙花在空气流中浮游,极速奔驰至时间海洋彼端,盛大落日行过安德小镇的篝火,民谣与情歌编织成群山里瘫软的河流,在所有的记忆之上,翡冷翠是宇宙万物永恒的中心,深深根植在英雄义盖云天的梦里。

  一只手从金币堆里伸出,颤颤巍巍挣扎几下,又无力地垂在地上。

  那是只纤长白腻的手,五指全部缀满奢侈到极致的宝石,细细的手腕印着被束缚过的暗红痕迹,他头上戴着象征整个帝国荣耀的皇冠,全身上下却不着一物,又直又长的双腿被年轻的王一点一点分开,朝灯躲避似地向前爬,诱人至极的雪白腰臀随着他的动作扭摆,从青年的角度恰巧能将大好风光一览无余,他眸色渐深,修长的手覆上美人细软的腰肢,伴随他的爱抚,半趴在地上的美人呜呜啊啊不断挣扎。

  黯淡灯光映照之下,这具正被亵玩的胴体好看得不可思议,一缩一合的绯色穴口在王的诱导里达到了高潮,清澈的骚水持续不断吐露而出,且丝毫没有停止的意向,朝灯羞耻地捂住脸,胸前粉嫩的乳肉被人以极其下流的手法慢慢揉捏,乳尖很快又硬又涨,阴茎也在强烈的快感下抬头,霍恩吻了吻他的脖颈,轻添喉结,朝灯全身一颤,恐怖得几乎要毁灭他的快意让他在瞬间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他已经被玩了近两个小时,霍恩没有碰他,越来越空虚的身体快要将他的意志彻底击垮,五星恨意值使得对方只用手抖就能让他持续高潮,满含泪水的眼睛瞟到不断折磨自己的青年,鼓鼓囊囊的一团在对方的胯间勃起,明明都这样了……朝灯受不了地勾上青年有力的肩膀,刻意放软了音色。

  “小霍恩……”

  他边说边趁青年注意力分散时并紧了双腿,满是淫水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舒缓了半分,面若桃花的美人小心翼翼磨蹭着自慰,不想一只大手却从他的腰腹滑下,用力一戳顶进了湿热的小穴里。

  “啊……!”

  朝灯哀咽一声软倒在青年身上,下面的嫩肉讨好地吸着修长白皙的手指,他实在忍不住夹紧了霍思的手不停扭动,全身最私密的地方被侵犯的感觉如此清晰,朝灯凝视对方精致英俊的侧脸,弱弱的吐息落在青年下颚。

  “霍恩……小霍恩……别玩我了。”感受着手指在他肠壁的凸起上轻按,朝灯崩溃般哭了出声:“你明明知道我受不了的……唔……求你……”

  搞不搞啦,臭小鬼。

  啰啰嗦嗦算什么男人啊。

  “你受不了什么?”

  青年优雅的嗓音若最好的提琴,他一边逼问,一边从旁顺过了小小的宝石,抽出手的同时动作利落地将宝石塞进了艳红的穴内。

  朝灯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看着面色云淡风轻的青年,冰冷圆润的异物令他浑身发抖,光泽柔润的珍珠也被硬揉进他的身体里。

  “不……不!停下!”

  霍恩将朝灯恐惧的叫喊吞入口中,他想要逃脱,臀肉却被抓住粗鲁地揉弄,霍恩一巴掌狠狠拍上了泛着粉色的雪臀,威胁道:“给我老实点。”

  就不。

  谁他妈要跟你玩这种肮脏的游戏。

  朝灯猛地推开他,自己把手伸进被异物侵占的下穴,不想霍恩单手制住他的动作,同时又将一颗剔透的苍蓝色珠粒推进他的下体,倒在金币堆里的美人双瞳溃散,大张的双腿间隐隐能看见宝石的色泽,口涎从他娇嫩的唇间流下,摆弄他的青年轻笑一声,伸手在小穴深处又戳又搅。

  “够、够了……!拿出去!”

  宝石顶到了他的敏感点,朝灯啊啊地呻吟不停,又有黏糊糊的的骚水汩汩喷出,霍恩感受着一手的滑腻,将被淫水侵透的的手指插进朝灯嘴里,模仿深喉的样子操弄着他的口腔。

  “宝贝儿……我可真爱你。”

  见他这样都能浑身发抖地高潮,碧绿的瞳眸彻底变得幽暗深邃,偏偏那人不知死活地让他滚开,霍恩不再犹豫,肿大阴茎一下插进了潮湿的穴口,朝灯被他插得又爽又痛,挤在蜜穴里的宝石令人疼得嘴不过气,独属于青年的气息却让他舒爽得不得了,在这般甜蜜的折磨下,先前软下去的阴茎又慢慢立了起来。

  “求你了……求求你……”美人虚弱的声音萦绕在耳侧:“拿出来,我好难受……呜……!霉恩……霍恩霍恩番恩!我受不了了!”

  “你那么骚,亲爱的,”年轻的王含笑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朝灯被顶得浑身酸软,眼泪更是止都止不住:“不把你操疯,会不会又去找其他人?”

  “不……唔啊……嗯!不会的不会的!饶了我……求你……!”

  “真不乖,”青年胯下用力,两人交合的位置撞出了些许白沫,宝石毫不留情研磨着娇嫩的肠壁,朝灯全身都被汗浸透,臀部让人抓着揉个不停,胸前立起的红乳狠狠摩擦过坚硬的金币,他在仿若永无尽头的快感前几乎丧失了理智,美妙的身体被他身上的人开发到极致:“又在骗我。”

  全身赤裸的美人边哭边喊疼,却换不来半点怜惜,往日待他温柔无比的王正将他送入地狱,不知被抓着干了多久,大量的精液涌进后穴,那种射精量和压感爽得朝灯小声惊叫,察觉到宝石被一粒粒导出,他还来不及放松,重新硬起的性器又一次捅进他的体内。

  “唔嗯……嗯啊啊……”

  跟上一次不同,这回霍恩细细调教着他的高潮点,难得温和又细腻对待让朝灯完全迷失在这场放纵的性爱里,全身泛起暧昧煽情的粉色,他舒服得身体大开,秀美的长腿放荡地缠上青年的腰,阴茎却忽然被人握住,尿道口划过平整的指甲,霍恩似乎有意刺激着他的身体,意识到渐渐升起的欲望意味着什么,朝灯双瞳收缩,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

  “不……停下来……!”

  他又哭了。

  “啊啊啊!不要……别这么对我!”

  阴茎被人揉捏,朝灯想要避开青年的碰触,扭动的臀肉又被警告性地狠狠拍打,他是真的慌了,在失禁的巨大恐惧前,朝灯乞求地望着侵犯他的青年,那人却下流无比地抽插不停、穴肉与阴茎不断交缠,长长的翠色眸子轻拢,霍恩浅笑着不发一言。

  “小霍恩……!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我是你的,我永远是你的……不要这样好不好?——唔!”

  他的阴囊被大拇指挤压,朝灯彻底崩渍,再也无法抑制止快要把他逼疯的尿意,几乎没有颜色的温热液体从没有精水的尿道口排出,他任由青年掐着他的性器,对方恶劣异常地控制着他排泄的速度,朝灯抽抽搭搭地缩在霍恩怀里,透明的尿水勉强从尿道口挤出些许,耳畔传来大提琴般优雅的嗓音。

  “失禁的样子也很可爱,”他舔着恋人艳丽异常的小脸:“我想慢慢看。”

  “霍恩……唔……让我……弄出来……”

  “在呢,”那人的声音那么柔软,埋在穴里的性器却插得双目泛红的美人哀哀讨饶,小腿抖个不停,几乎要被他活活玩废掉,霍恩的嗓音里不经意透出独属于上位者的高做:“讨好我。”

  见他愣在原地,碧眸的青年抚开他的额发

  “用你的嘴、你的眼睛、你的腿、你的腰和臀……用你的身体,来讨好我。”

  那音色听得他浑身燥热,朝灯边哭边夹紧青年大得不像话的阴茎,柔媚的软肉吸在不断抽插的性器上,他的蜜穴内分泌出温暖淫液,这样似乎可以取悦到了主宰他的王,桎梏在身上的手松了几分,朝灯流着尿可怜兮兮地扭动白雪似的腰肢,一个劲取悦着对方,直到听见青年叹息般的奇赞。

  “你真美,我的莺。”

  他哀呜一声,最后一点湿液流尽,瘫软下去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

  国色天香 H

  他浑身赤裸地缩在丝绸铺就的大床上,动弹不得,由着那人替自己穿上鲜红的肚兜,细细的红绸穿过苍白脖颈,在上边系出小小的结,腰上血一样秾艳的红绸更显得他肌肤细嫩,那人将他翻过身,不着一物的臀部和后腰弯出漂亮至极的线条,尾椎骨处的腰窝精致小巧,蛇尾缠上他的大腿,几乎将他下半身拉平。有什么湿湿热热的东西舔进了后穴,朝灯腰上一动,惊慌地发出了呻吟。

  舔穴的舌头探得越来越深,饱经调教的私处很快分泌出湿哒哒的黏液,感觉舔弄自己的舌尖越来越细,他挣扎着扭动腰部,雪白的双臀却被人按住亵玩揉捏。

  “嗯嗯……啊……哈……不要……”

  逐渐化为蛇信的舌头刺进了最深的位置,被蠕动异物填塞的感觉令他失禁般泄出大量淫水,他是身体开始抽搐,显然正承受着极大的欢愉,没一会儿,他的前端和后穴同时达到了高潮。

  “甜的。”

  在他的身上作恶的蛇妖拿舌卷了部分淫水,一边同他接吻,一边将黏糊糊的湿液渡进朝灯的口里。

  “好吃吗?”

  银发的修士看着他失神的乌眸,蛇尾绕过大腿戳进穴里,朝灯被冰凉柔软的蛇尾激得下意识夹紧双腿想将他逼出,坚硬的鳞片却不断摩挲娇嫩的肉壁,逐步蔓延开的快感让他发出啜泣般的叫喊,腿也无力地分开,隔着薄薄一层肚兜,有谁吸上了他的乳头,牙齿在哪层软肉上又咬又啃,他本就敏感,这么折腾几下,粉嫩的乳晕愈发明显,稍稍同细致的丝料磨蹭就叫他胸口发麻。

  纤长有力的手顺着他柔软的腰侧滑下,一直到两腿之间,越长歌点了点因淫液浸湿的锦被,笑道:“怎么跟小孩儿似的,弄得满床都是。”

  “别顶了……唔……别顶了……”

  他被穴里的蛇尾操得神志不清,每次那戳妖兽才有的器官稍加挪动,他都会发出急促的哭音,越长歌拍拍他潮红的脸颊,将朝灯的头带到自己胯间,温言细语道:“小灯乖,舔仔细一点。”

  “不……呃啊——!”

  蛇尾狠狠一送,抽弄美人的动作愈发凶悍,那近乎全裸的美人一下就没了脾气,腰一软,服服帖帖地张口,用舌尖交缠着两只巨大的半阴茎。

  越长歌靠在床沿,漫不经心爱抚他光滑的脊背,指尖划动引起身下人时不时的战栗,他的手停在后腰束着的红绸上,有一搭没一搭在朝灯腰肢哪儿画图:“小灯穿这个真好看。”

  虽然和大美人上床很爽啦,但某些变态的嗜好真的是……

  强烈要求快进,科科。

  他泄愤似的轻咬上其中一只半阴茎的前端,那抚着他的手顿了顿,下一刻,他被人身蛇尾修士压在床上,早就软成一片的艳穴挤进了肿大的肉刃,朝灯一个激灵,只觉得从尾椎那儿传来的酥麻到了头顶,没忍住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真是坏孩子。”

  巨大的肉茎钉进他的穴里,浑圆娇嫩的双臀让人握在手里又揉又捏,穴肉逐渐完全吃下了蛇的一只半阴茎,朝灯近乎感觉那巨大的东西将他的腹部顶得微微隆起,视线掠过另一只勃发的阳物,他眼里难得浮出惊慌的神色

  “不、不!等一下……!”

  “最初我担心你受不住,不敢拿原身碰你,”越长歌的手固定住他的腰,不顾他哀哀的求饶,一个发狠,将另一只阴茎也刺进了他的穴里,那被淫奸的美人抽搐着身子挣扎,显然又疼又爽,整个人都到了极致,一双白腻的长腿上上下下磨蹭着锦被:“后来才发现……小灯这里,简直天生就是伺候人的。”

  “啊……啊啊!慢点儿、慢点儿……嗯……啊……”

  噗吡噗吡的抽插声从两人交合的地方不停传来,仅仅一个就大得恐怖的东西成双对在他体内肆虐,他的腿被分到最开,白嫩得似能指出水的模样一看便是受了精心照料,满头青丝婉蜒一床,鲜红轻薄的肚兜堪堪挂在他汗漓漓的纤长脖颈上,微凸的右乳乳尖裸露大半,粉红的豆粒被肚兜边缘持续摩擦。

  “肏不松呢。”有谁在他耳边呢喃,下流至极的话语,偏偏说话人噪音温润清越,似玉石浸没于泉:“最开始这里是粉的……”手指在他流满淫液的穴口弹了弹,两只完全勃起的阴茎挤在柔媚肠肉里,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敏感的媚肉似活物般主动吸吮插在其中的阳物,越长歌爱怜无比地吻上他苍白瘦削的蝴蝶骨:“现在是很漂亮的红色,再肏你一会儿,颜色会越来越艳,啊……翻开了,舒服吗,小灯?你下面又流个不停。”

  “啊嗯……啊……轻一点……”

  “不行,”埋在深处的茎头次次顶到肠壁里突起的一小块软肉,他的性器缠上了银白蛇尾,本该释放的欲望硬生生被打断,朝灯几乎快丧失了理智,只能听见那人的诱哄:“告诉我,舒服吗?”

  “舒服……嗯……好舒服……快放开……啊啊啊啊啊!不要顶!我受不了……畜生……!”

  “元精失多了对你不好,”那蛇尾越束越紧,甚至色情无比地堵住了他的尿道口,隐隐还有往里探的架势:“小灯刚刚叫谁畜生?”

  见他不答,一小戳蛇尾硬是刺了进去,朝灯一下便哭了出来,不住地讨饶:“是我的错……我不该那般说……别……啊——!……长歌……快饶了我……呜呜……”

  “别哭啊,”压在身上的银发修士眉目含情,声音也带了笑意:“你越哭,我就越想肏烂你。”

  床上的美人哭声止都止不住,越长歌看他拼命想停下流泪又着实毫无办法的样子,心下叹息一声,温柔地将人抱得更紧,絮声安慰道:“好了好了,小灯不哭,我不弄你就是。”

  说罢,刺进尿道口的蛇尾收了回来,只缠着他的性器不让朝灯射精,夜悬的宫主解开肚兜的结,将那片比起遮羞更若增添情趣的轻薄布料丢在一边,抱着不着一物的爱侣大开大合肏干,紧贴自己的白皙肌肤比丝绸还要细腻,那人高高低低的呻吟在长时间的情爱下逐渐流出极为动人的媚音,直到美人的身躯被开垦成一滩春水,越长歌才将阳精射进他的肉穴,同时也解开了束缚他性器的蛇尾。

  听着对方承受射精时不觉泄露的这声,铅色的竖瞳微微眯起。

  “好多……”

  朝灯稍微回神,目光微怔地注视着二人交合的位置,源源不断的白浊从里涌出,有谁咬了咬他的耳朵,似宠溺又似警告的低语落在精水与淫液混合的大床上:“乖乖夹紧,别漏出来。”

  “——啊!”

  他被一把从床上抱起,不小心从臀缝里漏下的精水落在地面,他似乎极为害怕地看了越长歌的脸色,讪讪道:“我不是故意的……”

  泉水般的声音轻笑:“嗯,没有下次。”

  那人抱着他走出内殿,周围本该等待谴唤的婢子此刻踪迹全无,他夹着腿,紧紧并着臀,只觉下体粘稠酸涩得要命,即使如此,内射进的精液本就量多得可怕,依旧有许多顺着臀沟滑了下来,等他们到了灵池边,越长歌将朝灯放进泉里,柔声道:“小灯刚才落了多少?”

  “呜……啊……”

  他的穴内传来阵阵磨人的瘙痒,这池灵泉应是活水,水流上下间,稍稍刺激就逼得他想要尖叫,先前射入体内的射精成了最好的催情药,原本夹紧的双腿被一左一右拉开,银发的修士看着那美艳的蜜穴一缩一合,又有清澈的蜜水从里面涌出,知道他的美人快被欲望折磨得疯掉,坏心眼地拿蛇尾划过穴口的嫩肉。

  嫩穴条件反射般吸住了入侵的异物,等银白的蛇尾抽走时,乌眸里晕出盈盈水雾,越长歌将他放倒在池岸。顺着他的脚心一路亲吻,在媚肉处轻轻吹气后,朝灯再也忍不住拿大腿夹了他的头,腰扭得又骚又软,当真被情欲烧昏了头脑。

  “快进来……好哥哥,快要了我……呜……受不住了……”

  他轻咬穴肉,毫不意外听见了哀艳至极的可怜哭声,那人的双腿无力松开,早已勃发的性器颤颤巍巍地立在原地,蛇舔了舔娇嫩的大腿根,感受到心上人甜美的颤抖后,一把将人扯进灵池深处。

  【上帝赐予我智慧、青春、耻辱和恶斗,我将以我的光荣报效联邦。】

  【我的名字任人践踏。】

  绿眸的少年浑身浴血,朝他走来时,就像匹桀骜不驯的孤狼。

  【我的国家醉生梦死。】

  在那颗默默无闻的星球上,奄奄一息的少年握住了他的手,血气在胸腔中翻滚,尸海蔓延至天地末端。

  【我的心脏住满魔鬼。】

  那是……顶天立地的勇士才配拥有的心脏。

  【我一路狂奔,直到世界在脚下燃尽。】

  霍恩·安德森毋庸置疑为最了不起的传奇,后世看大宇宙的历史洪流,两位同名同姓的统治者将他的家族推上权势颠覆,却终生未续,令显赫一时的安德森于百年后无声落没。

  【我在星期一死去,又在星期五重活。

  我生而,在泥泞中成王。】

第二卷:冷酷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