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取而代之>第二十四章

青海满山不是一座山,而是一个极品法器,至于青海满山为什么从一个法器变成一座山,这其中缘由大概要追溯到上万年之前。那时候,青海满山还是一个不知名的小土包,连个名字都没有,直到来了一个渡劫期的修仙者。

那人道貌岸然,面色和蔼,可哪能想到他下一刻就大手一挥,移山倒海,惊现神通,把那小土包都砸出了一个大坑,这位渡劫期修士也是个不差钱的,随手从乾坤袋里摸出了几样法宝,在其中挑挑捡捡的半天摸出一尊鸟兽尊外形的鸮尊,那尊鸮尊由青铜筑提,似牛似龙,似鸟似马,龙头提梁,身体曲线和面部表情特别的萌。那位渡劫期的修士把鸮尊直接砸进了大坑里,不多时,鸮尊周身发出一阵青光,口里吐出一汪泉水,那水沿着土壤蜿蜒而上,只见那水不多时便填了那个大坑,那些暴,露在阳光下的黄土陡然间被覆上了一层青绿,只见此处已绿意盎然,水岸边花木争奇,几处苍梧斗翠,那鸮尊直直的沉入水底,周身散发青光不再。

那丢出鸮尊的渡劫期修士见满山苍翠便嘻嘻哈哈的走掉了,谁也不知道那渡劫期修士为何将那鸮尊丢在这里,平白的便宜了外人。

自那渡劫期修士走后,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修仙者,他们有的潜水,有的铲土,好不辛苦,但愣是再也找不到那鸮尊。只看由鸮尊生出的绿地周围生机勃勃,鸟语花香,飞瀑急湍,风景如画,宛如世外桃源,可委实让人难以理解的是,那鸮尊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转眼万年,修真者渐渐地遗忘了那消失的鸮尊,只是那鸮尊的名号渐渐地变成了青海满山,成为修仙界茶余饭后的谈资。

万年后,那沉寂万年的鸮尊突然醒来,那围绕在周身的青光照亮了整个青海满山,众人皆知灵宝出世,再也按捺不住躁动的内心,纷纷前往。

顾子铭显然就属于按捺不住的那一类人,知晓灵宝出世时他已经被赶鸭子上架成了问天宗代掌门,整日坐立难安,生怕被人抢先一步,青海满山落入他人手里。他可是知道的,那丢弃鸮尊的渡劫期修士万年后早就飞升,这说明什么?

说明那渡劫期修士随意丢的肯定都是宝贝啊!你看那青海满山,随随便便的都变出一处世外桃源,若是能让灵宝认主,那就是天降雷劫异火煞风也不怕啊!

顾子铭打定主意必须亲自前往,他偷偷溜出问天宗,瞒天过海的出现在了青海满山,可未等他走进那世外桃源,就被一道青光打在额间,顾子铭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个合体后期的修士居然那么轻易的就被那青光打倒在地,费了好些力气才站起来。

当顾子铭还想重头再来时,才发现面前突然多了一些藤蔓,他不以为然,可他踏入绿地之时,地上冒出的几许藤蔓突然如同一条巨蟒,而顾子铭就是落入巨蟒口的猎物,顾子铭虽然被藤蔓绑的个结实,但他好歹也是合体后期的修士,完全没把这藤蔓放在眼里,他挣扎几番,那藤蔓却是将他越捆越紧,顾子铭只觉自己气血倒流,呼吸不畅,而此时从地表里又冒出了一根藤蔓,只见那藤蔓以势不可挡之势,向他狠狠抽来,顾子铭如同陀螺一般被抽的原地打转,顿时眼冒金星,不知今夕是何年。

被藤蔓抽了好半天的顾子铭终于软绵绵的倒下了,他用手捂住自己被打肿的脸,一溜烟儿的跑回了问天宗,问天宗见突然回来的顾子铭,还没来得及兴师问罪就瞅见那张肿成馒头的脸,都笑的上气儿不接下气儿,对顾子铭为何失踪不再追究,一个个的都好奇顾子铭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而顾子铭为了挽回一点尊严,愣是把眼泪往肚子里面咽,无论宗门里的谁问起,他都坚决不说。

开玩笑,他一个合体后期的修士居然被几根藤蔓抽的不知东南西北,这话说出去太丢脸了。

而不久后,修仙界都开始听闻了一些青海满山的趣闻,比如一个元婴修士被挂在树上挂了几个月,比如一个合体修士被困在不知名的山洞里好几年,他们都是被宗门费了好些力气给找回来的。被宗门救回后,终究瞒不住,风声走漏。

一时间,那些跃跃欲试的修士都对青海满山避之不及,唯恐去了后成了修仙界的笑话,虽然心里痒痒,但是他们坚信着,肯定不止我一个人心里难受的!

比如顾子铭,他听到有人被挂在树上好几月或者是被困在山洞里好几年,心想自个儿还算是走运,只是被藤蔓抽的跟陀螺一样罢了,至少还是自个儿跑回来的,而不是被宗门给救回来的。

如若被他人知道他顾子铭居然被几根藤蔓给揍了,他问天宗代掌门的脸往哪儿搁,他合体后期修士的脸往哪儿放!

得知那位被困山洞几年的合体修士因流言蜚语太多,终于扛不住的吐了好几碗血,灰溜溜的跑进洞府里,准备闭关个几百年再出来后,顾子铭心里那痒痒劲儿也消了不少,幸灾乐祸的笑的前俯后仰。

不过那青海满山始终是顾子铭心里的那颗朱砂痣,一日里总要想个好几遍才罢休。

那被称之青海满山的鸮尊到底是什么厉害法器?

顾子铭想不通,修仙界的修士们也想不通,而那一位知道真相的渡劫期修士早就上了九重天,不能告诉他们真相了。

何春霖与王成离开问天宗后就一路走走停停,大概是王成已经是元婴前期的修士,何春霖一路上愣是没遇见一个找茬的,连路上碰见的人是跟他一样的凡人。想起自个儿和王成刚准备浪迹天涯的时候,三天两头儿的就撞见仙人,想起那些人何春霖心里就那个恨啊。

王成正低着头看着何春霖,他不知道为什么何春霖对着一个糖人都能生气… …

没错,何春霖手里拿着一个糖人,虽然不符合他四十五岁的心理年龄,但奈何这是王成强行塞给他的,何春霖不爱吃甜的,他患过蛀牙,长过智齿,在牙科医院时候的那酸爽让何春霖发誓要好好爱护自己的牙齿。而面对王成递过来的糖人,何春霖却又不能拒绝,只能拿在手里当个摆设,索性一边看着手里的糖人,一边想着之前和王成的事儿,心里越来越恨了。

在何春霖胡思乱想之际,一只手出现在他眼前,拿走了他一直没下嘴的糖人,何春霖疑惑的看着拿过糖人的王成问道:“怎么了?”

“如果你不喜欢吃的话,就不吃了吧… …”话还未落,王成便随意的将糖人丢在地上,那糖人在地上滚了几圈,不多时,便满是尘土,灰头土脸。

何春霖的视线顺着那糖人滚动的方向看去,他心生古怪,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还未细想就听王成说:“住客栈吗?”

“啊… …是啊,对了对了,快些找个地方住,这一路走来我都没好好洗个澡什么的,可忍死我了。”何春霖立马拽过王成的手,兴致勃勃的准备找客栈了,何春霖一直是个行动派,至于那被丢弃在地上的糖人,何春霖也未再看一眼了。

何春霖急不可耐的冲进房间时,王成还正和店小二商量着今晚的晚饭菜色,而何春霖却立马三下五除二的打发了店小二,把王成拖进了房间里,当房门落锁,屋内终于只剩下何春霖和王成两人的时候,何春霖才发现,原来没了人声鼎沸,他和王成独处的时候当真是安静的可怕。可何春霖不虚,他知道王成一向沉默寡言,虽然偶尔会蹦出一长串话来,但大都会让他惊吓不已。

何春霖一只脚已经踩上了床榻,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王成,“来,床上坐坐。”

王成看了眼何春霖,又扭头看了一眼窗外,“现在时候尚早,睡觉的话… …”

“别废话了。”何春霖毫不客气的打断了王成的话,直接扯开了自己的衣服,只见何春霖那小身板就一览无遗的暴露在了王成的眼里。

王成眨眨眼,显然还未能理解何春霖的意思。

何春霖心里那个恨啊,看着还跟木头一样立在那里的王成,不由感叹道:“小王啊,虽然我知道我这身子的确没什么料,但也不至于难堪到这步田地吧?”

“啊?”王成还是没懂。

何春霖虽然已经很适应了王成这木鱼脑袋,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王成居然这般不解风情,他不是玩萤火虫玩的挺畅快的吗?怎么这么笨啊!

“我特么让你过来!啊什么啊!”何春霖终于忍无可忍的吼道。

王成显然是被何春霖吼懵了,顺从的走到了何春霖的身边,他看见何春霖双脚踩在床榻之上,他弯着腰,像是怕磕到了脑袋,不过那双眼睛却明亮的如同黑夜里的星光,何春霖将双手放在了王成的肩上,语重心长的问道:“小王啊,你还记得你从问天梯回来那晚吧?”

王成整个人一僵。

发觉王成快真变成木头的何春霖,捂住脸无助的说道:“我突然感觉我上辈子做的孽,这辈子就注定要还在你身上,王成啊王成,你真是要… …”

话还在嘴里,只是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此时的何春霖被王成搂在了怀里,他那喋喋不休的嘴被成功的堵上了。

何春霖觉得心跳的极快,当王成松开他时,何春霖已经眼神迷离,什么气儿都消了。

“你想要?”王成嘴里的三个字,如同世间最销,魂的春,药一般,把何春霖听得荡漾,整个人如同走在云端。

何春霖觉得,这傻大个可真厉害,每次都能搔到他的痒处,当王成将何春霖压在床上时,何春霖还处于飘飘然的状况,顺从本能的接受着那强烈的冲击。

全然没能发现,那双浑浊的眼眸,此刻间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