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起来么？人都已经走远了。”，北澄拍了拍水洺的脸颊，还顺道在他脸颊一侧捏了一把，“几年前到是没见水洺仙尊这么怕生呢。”
她捏的有些用力，水洺脸颊倏地泛起了浅浅的红痕。
他脑袋在北澄腰间蹭了蹭没有说话。
“现在还要在这么带着，是故意赖上我了么？”
“不是。”，他先是摇了摇头，紧接着，又是犹豫着轻轻点了下。
“只是……想就这么抱着阿澄。”，他把脸埋进她衣服里，小声道，“就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不想再松开她了。
他怕只要他再一松手，她就再也消失不见了。
“你起来，就这么压着，很沉，我又不是你保证。”，北澄毫不客气的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
“嗯……”
水洺吃痛的哼出声来，身子猛地一抖，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几分。
“现在已经这么敏感了么？”她呬笑着嘲讽他，手一用力，把他从她腿上推了下去，“当真是连长风门也不顾了？”
水洺冷不丁的被她推开，本来委屈的眼尾都犯了嫣红，结果听到了她说长风门，眸光又低落的暗沉了下去。
“或许是……师兄他有什么迫不得已呢？”
韶眠却是看重世俗的名誉名声，但是若说他用门派里弟子的命去换自己的利益，水洺是不愿意相信的。
小时候是师兄把他带进门派，最终摆在了师父门下的。
当初仙魔大战也是师兄第一个冲锋陷阵，才让无数修仙之人团结起来，救了整个大陆与水火之中。
“哼，有没有迫不得已你介时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北澄纤细好看的手指不断在水洺线条修长流畅的脖颈上摩挲着， “你们仙道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一个个都道貌岸然的，实际上十个里面有九个都是心黑的。”
她低头，狠狠一口咬在了他不断跳动的动脉处，“就连你也不例外！”
有时候她会在想，如果她当初压根就没有手贱去救那时候的水洺，是不是后面的所有事情就都不会发生了。
她不会成为他的徒弟，更不会被长风门上下欺辱最后被他亲手凌迟致死。
这一世也就不会重生，和那个神经病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北澄冷漠的看着水洺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双眸迷醉的脸，俯身咬在了他唇上，狠狠的掠夺他肺部的全部空气。
可是，那次在青莲的最后一重试炼里却终于让她看清了。
时间一次又一次的回溯。
无论她在怎要避开水洺，最后他们之间总是会因为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情扯上牵连。
那个秘境里，她杀死了水洺无数次，都没能啪破解秘境。
最后一次，是她亲手杀死了她自己。
“水洺，我恨你！每日每夜都恨不得杀了你！”
“把你抽筋、剥皮、剔骨，一刀刀的片成肉脍，生吞活剥了！”
“但是你还不能死，你若是死了，我那么多年受的委屈，结起的痂，留下的疤，又该去找谁发泄呢。”
她在水洺耳边轻声呢喃。
声音压抑而又低沉，像极了无间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的嘶吼。
“阿澄对不起……对不起……”
水洺心口处酸涩闷疼，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双臂紧紧的抱着北澄的腰。
把脆弱的咽喉送到她嘴边来，好方便她接下来的动作。
“阿澄，我是你一个人的‘鸾’……圈禁我、蹂躏我、撕破我……”
北澄的力度大到像是要把他彻底从拆吃入腹。
锐利的冰刃“噗嗤”刺入他背部的血肉留下又一道刻骨的伤痕。
“水洺，就算只有一口气，你也得给我活着。”
“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埋在过去怎么也走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