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穿越重生>中医美人为国争光[九零]>第53章 筹码

  (她还真是抱养的?)

  灵丹堂的昆仑金针其后很多年都没能找到。

  而在有了玄铁金针后, 因为顾卫国不遗余力的宣传,灵丹堂门庭若市,还总有一些上面的领导仗着自己有权有势,也不管林白青忙不忙, 一个电话就要她到位, 帮他们治一些无关痛痒的小病。

  不应付吧, 他们会在工作中卡你的喉咙, 但要应付吧, 费时费力。

  顾卫国就萌生了个想法, 照着金针的成份分析, 多铸几副出来。

  让别的大夫带着针去给那些面子大的领导治病。

  然后他们聘请了国外的检测机构专门进行鉴定,机构认为其中的特殊金属应该是青金石,按照金属元素比例, 顾卫国曾斥巨资找了老匠人, 专门来铸针,加的就是青金石。

  但是, 就跟水牛角和犀牛角在安宫牛黄丸中的运用一样,虽然金属一样, 但新铸的针在治疗中却跟普通金针一样,效果是有, 但只比不锈钢针好那么一点点。

  所以就跟东海金针一样,玄铁金针是不可复制的。

  好在它的质地比较坚硬, 只要谨慎使用, 折断的可能不大,但这也是世间绝无仅有的东西。

  它珍贵到, 林白青预估了十万来买它, 这年头的十万块, 值半个灵丹堂。

  但坏坏的糟老头说不卖,却把针送给她了?

  “这是你买的针吧,看起来还真不错。”刘大夫越看越感叹。

  “刘大夫您先回,我还有点事要忙。”林白青说。

  她还不敢确定,甚至不敢跟刘大夫分享这个喜悦。

  太意外了,不像顾明心地善良,楚春亭可是个坏脾气的糟老头,心计深沉,诡计多端,他会把这副针送给她,林白青感觉就像做梦一样。

  ……

  刚拿到针太冲动,林白青转手就拔电话,但拔出去,听到的却是:“对不起,您的电话还未开通长途国际,请在开通长途国际电话后再拔。”

  “你打国际长途干嘛?”刘大夫都要出门了,又问。

  林白青啪的一把又挂了电话,说:“我拔错了。”

  她有顾敖刚留的电话,他的RI本小崽也必须赶紧上针。

  但灵丹堂的国际长途大约是没缴费的缘故,被停掉了。

  冷静下来一想,林白青就先不打电话了,她也没告诉刘大夫真相,正好明天要开始新的治疗,她遂一边配药一边想,那奸猾的坏老头到底为啥把针送给她。

  这种时候通常饭她就随便糊弄点,这不,她正抽空吃着碗从巷口要来的炒河粉,一边在捣明天用的药絮,炼蜂蜜,就听有人轻轻敲门:“小大夫?”

  林白青抬头一看,一个瘦瘦的,面色蜡黄的女人正在笑看她。

  “柳夫人,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林白青问。

  “叫我小刘叫好啦,我的名字叫刘雨燕。”柳夫人看林白青吃了碗凉河粉:“你可是神医呀,怎么能这么糊弄饭呢,身体搞坏了咋整。”

  林白青刚拿到金针,正愁没地儿试,说:“把手伸过来,我给你针灸一下。”

  “你不是说等胎儿五个月了才能针灸?”柳夫人抽出张单子来,笑着说:“我今天去做B超了,我是来给你看B超的,瞧瞧,像不像个小蝌蚪。”

  林白青看B超单,果然是个弯弯的,大尾巴的小蝌蚪,蜷在妈妈的子宫里

  但她会很快长大,别看现在看只是只小蝌蚪,但将来会变成大蟒蛇的。

  一个小女孩儿,胎梦居然是蟒蛇,可真是不可思议。

  如果只能用一次,金针就只能用在刀刃上。

  但既针已经在她手里了,就可以随便用,林白青捉了脉,又翻看了眼皮,闻过刘雨燕身上的味道,说:“你孕吐的很厉害吧,瘦成这个样子。”

  “我每天逼着自己吃,可总吐个不停。”刘雨燕抚肚子:“我怕胎儿会缺营养。”

  林白青已经消好毒,扎上针了,笑着说:“等我针灸完你就不会再孕吐了。”

  她忙着配药,刘雨燕也不认识金针,只以为它是普通的针,初时没什么感觉,但她一直以来孕吐非常厉害,哪怕在梦里,梦到的都是晕车晕船的场景。

  可自这针一扎上,她渐渐的就感觉自己不晕了。

  平常她总是呕逆的厉害,闻什么都想吐,但此刻望着林白青那半碗凉到的粉,她居然觉得特别香,起食欲了,想吃。

  她是柳锋的爱人,跟小叔子柳堰关系很不错,按理,其实对方治病,丈夫已经给的够多的了,刘雨燕也觉得他们柳家对得起林白青。

  但就在前几天,柳堰开玩笑跟她讲起一件事,叫刘雨燕大受震撼。

  是因为有人送了些滋补品,她遂让保姆炖了给丈夫吃,柳堰来家里正好看到,就说:“嫂子你是不是傻呀,林白青都知道给我哥开治病的药要等你生完孩子,你倒好,这就给他炖上滋补品了?”

  刘雨燕这才知道,这小大夫不但能治她丈夫的病,还刻意要等到她生孩子后。

  女性孕期丈夫是最容易出轨的,更何况她老公那么有钱,身边莺莺燕燕多得是,这个小大夫不但试图努力帮她保住孩子,还顺手要帮她保住婚姻。

  想到这儿,刘雨燕说:“小大夫,我最近得了副好书法,送给你做开业礼吧。”

  林白青得柳家恩惠已经够多了,当然不会再收礼,却问:“怕是名家字画吧。”

  “是一副中堂,郑板桥的字呢,给你的药堂做中堂吧。”刘雨燕笑着说。

  林白青一愣,旋即明白了,所以楚三合把楚春亭家的中堂卖给柳家了吧。

  据说柳家和楚家长辈之间也有过节,楚春亭要知道自家的中堂被卖到柳家,估计还得被气死一回吧。

  想想那坏老头,虽然脾气坏,人也凶,但也着实够惨的。

  “我什么礼物都不要,装修费将来也会如数给柳总补上的,您要真想生个健康的孩子,我还是那句话,多做好事,日行一善。”林白青忍着笑说。

  ……

  第二天一大清早,穆成扬坐清晨六点的头班车从深海赶来,敲开了老宅的门。

  林白青说要让楚春亭重新站起来,在她这儿只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但穆成扬震惊的不行,因为灵丹堂确实有让瘫痪患者站起来的方法,但是顾明没教过他。

  当然,老药堂都有规矩,一些独道技法是只传东家的。

  而林白青喊他做助手,就意味着她要教他这项治疗方法了。

  “师妹,你让我学,师父泉下有知,知道了怕会不高兴吧,再说了,你就不怕我学会了,拿着手艺出去独自开店。”穆成扬笑着说。

  要不是重生了,林白青也会把技术藏起来,跟师辈们一样,只传下一任东家。

  但因为重生了,所以她知道,藏着揶着,只会让中医的各项传统技能逐渐消失,最终,整个中医行业也会走入未路。

  而为各种治疗手段和中成药申请国际专利,收专利费才是它的正确道路。

  技法不但不能私藏,而且要公开,只要在公开之前为它申请国际专利就行了。

  一时跟师哥也说不清楚,她说:“想开诊所还是想坐诊都随你,但关键是你要认真学,也要学会,学透它的精髓。”

  穆成扬可真是爱死小师妹了,伸手就想揉头,但才伸手,一只手抓住了他,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小穆同志,不要随便摸女孩子的头发。”

  穆成扬回头一看,半截袖的军绿色衬衣,肤白而貌俊,来的正是顾培。

  他说:“顾培同志,你好。”

  他还没意识到顾培是吃醋了,又说:“原来我们经常这样。”

  “我们手上都有细菌,寄宿到她的头发上,再在她的头皮上繁殖,就会造成脱发,或者皮屑症状。”顾培语速平静,但再跟林白青说话时,语气却变的亲和而宠溺:“我买了防晒的,但你没有涂?”

  这就是林白青所说的,无微不至的窒息感。

  她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闲下来才会调理自己。

  但顾培不是,他是不论再忙也会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照顾好的人。

  林白青一摸脸,还真是,给师哥一搅和,她忘了涂防晒了。

  东海夏天的太阳可毒了,出门稍微一晒,林白青的皮肤就会泛红,脱皮。

  她于是返回家里涂了防晒霜,这才又出门了。

  穆成扬跟顾明一样,是只盼着小师妹好的。

  这一相处,发现顾培有种格外的仔细,当然也希望师妹能早点结婚,就问:“你们打算啥时候结婚啊,先把证扯了吧,扯了证咱就可以拿到地库钥匙了。”

  林白青也正想问这事呢,遂问:“顾培同志,政审下来了吗?”

  顾培正好昨晚打听了这事,要跟林白青讲一下,事情的详情是这样的,不是说她的出生没有记录,而是,林有良夫妻在村卫生所给她登记的出生日期是他们结婚后五个月,再过了十个月又登记了招娣。

  这怎么看都不正常,然后政治部发函去询问,村一级的老领导回信来,直接就说林白青不是本村的孩子,是林有良夫妻捡来的。

  “所以我还真是捡来的?”林白青声音一提。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虽然母亲偶尔会开玩笑说她是白捡的,但林白青一直认为她是母亲自己生的,当然,她从小离开村子,就连村里的流言都没听过。

  顾培说:“政治处的意思是只要把这件事排查清楚,政审就可以通过了。”

  林白青自己惊的不行,穆成扬倒是一点都不吃惊,说:“师妹,你看招娣跟你哪像了,一点都不像吧,看来你还真是白捡的。”

  顾培又问:“如果是抱养的,你有没有线索,谁会是你的亲生父母?”

  要不是父母生的,那林白青就真是当年下放的知青生的。

  生了她之后为了能以未婚的身份回城,就把她扔了。

  虽然知道在那个年代知青们过的很苦,也许遗弃她也是身不由已。

  但一想起一对不负责的知青又是生又是扔,林白青就浑身不适,她说:“我不知道,我也不好奇。”她一点都不好奇。

  ……

  到了灵丹堂,穆成扬急着要看师父的绝门疗法,整理好药箱就准备出门。

  林白青却说:“师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穆成扬说着,漫不经心的回头一看,大受震撼:“这怕不是玄铁金针?”又忙问:“是楚三合给你的吗,花了多少钱买来的?”

  顾培也刚好进来,伸手接过金针来,旋开一看,他竟然也认识:“玄铁金针。”

  要知道,保济堂就为了搞到这副针,穆二姑把穆成扬派到楚家,昼夜守了楚春亭将近一个多月,是在发现楚春亭成个活死人,问不到金针的下落之后才改变策略,去攻楚三合的。

  就现在,保济堂的陆东家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给楚三合,追金针。

  但林白青居然不闷不哼就拿到金针了?

  这也太叫人惊讶了。

  这玩艺儿穆成扬见过照片,但还没见过实物,小心翼翼捧过来,打开,作为一个专业的针灸大夫,立刻就发现了,它跟柔软的东海金针完全不同。

  它具有不锈钢钢针的钢性,但又不像不锈钢针一样,因为材质问题而表面光滑,在面对经络时难免有种隔靴骚痒,使不上力的感觉。

  它是有凹槽的,而这种看似斑驳的凹槽,才是针灸针牵引力的所在。

  一听师妹说这针是楚春亭送的,穆成扬不假思索,举着针说:“师妹,我跟我二姑说一声吧,让保济堂别费劲了,金针已经归咱灵丹堂了,这回,咱赢了。”

  但顾培断然说:“不行,这得瞒着。”

  穆成扬摸不着头脑:“这是楚春亭的针,他给谁就是谁的,为啥咱们要瞒着?”又说:“那老头应该是因为喜欢师妹才送她的针吧,反正针归咱们了,就告诉了保济堂又如何,省的陆东家再白费劲呀,为什么不行。”

  林白青笑着说:“师哥你醒醒吧,他打压了咱师父一辈子,能喜欢我?”

  “那他为啥给你针?”穆成扬反问。

  其实就在昨晚,林白青冲动之下,差点就给顾敖刚打电话,还差点告诉柳夫人,说给她用的就是玄铁金针了。

  但仔细一想,她就冷静了下来。

  楚春亭悄悄送针,这当然是件好事,林白青也非常感激。

  但他的动机可没那么单纯。

  试想,他打压了灵丹堂那么多年,而她,可是顾明最得意的徒弟,是亲比血缘的人。

  虽然她一再承诺,拍着胸脯保证能让他站起来,但他会信吗?

  他倒是想信,可想想他和顾明之间的仇恨,他不敢信呀。

  针既然是他悄悄放的,他可以说成是送,也可以说是林白青偷的呀。

  现在,这副针就是筹码,林白青要治好了老头,就是赠针,要治不好,她就成偷针了。

  所以糟老头子坏得很,送她金针,是为了给自己治好他的腿加保险。

  再说了,谁都不知道楚春亭还能活多久。

  而这副金针真正的主人,是他的儿子楚青集。

  老爷子是把针赠给林白青了,但要楚青集不认账,以后来索要呢?

  举着针,林白青一通分析,穆成扬听完直接傻了。

  好半天才感慨一句:“怪不得楚春亭跺跺脚,东海市的地皮都要抖三抖,他可……”真狡诈呀!

  “所以这针咱是拿到了,但只有咱们仨知,可不能再告诉任何人,谁来问咱都不能认账。”林白青又说。

  穆成扬捧起针来,感慨不已:“陆东家为了这副针备了十万块,十万现金!”

  但陆东家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追了那么久,针却长着脚,自己走灵丹堂了。

  要知道了,估计也得气死。

  这应该是林白青人生中最闲的一段日子了,因为药堂装修,没有大批量的病人需要治,而在去楚家之前,她得跟顾培讲讲楚家的情况,顺带给他治个小病。

  其实也不算病,顾培最近有点上火,如果林白青没猜错的话,他嘴巴里有溃疡,应该还有点失眠,很简单,在面部的承泣,四白和地仓替他灸一下就好了。

  林白青捧起顾培的脸做消毒,一旁的穆承扬说:“师妹,你还是头一回给国际友人做针灸吧,小心点,可别扎疼了。”

  顾培也很紧张,倒不是因为怕疼。

  而是小对象捧着他的脸,笑眯眯望着他,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嘴唇间类似草老般的清香,都叫他不由自主想起她突然听他时的样子。

  他不想在对象的师兄面前表现的太紧张,可手,唇,都在遏制不住的轻颤。

  因为师哥说起国际友人几个字来,林白青突然想起来:“小叔,你在M国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名字叫楚青集的人?”

  楚春亭的大儿子早死,死因格外叫人唏嘘。

  而在M国的楚青集,金针的所有者,就是他的二儿子。

  顾培还在盯着小对象的唇看,说:“认识的,是个所谓的玄学大师。”

  林白青针一顿:“所以楚春亭的儿子在M国是在搞算命吗,是个算命先生?”

  穆成扬也差点笑喷:“在M国算命,能有市场吗?”

  顾培深吸一口气,眼看金针扎来,以为会很痛,但并不是,就像林白青吻她时那样,皮肤只是起了些轻轻的微麻和颤栗,针已经进肉里了。

  而且当它入肉后,立刻,他就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这还是做为中医世家的后代,顾培第一次尝试中医,心里也不由惊叹:它还真挺神的。

  他说:“海外华人普遍信风水堪舆,楚青集的玄学生意非常好,他在M国的华人中,有一种别样的威信和地位。”

  穆成扬一凛,看林白青:“那这金针,咱们必须瞒着,一定要瞒好。”

  要楚青集在国外只是个寂寂无名之辈还好。

  但他居然是个玄学大师,众所周知,但凡有钱有势的人都喜欢算命搞风水。

  而玄学大师,是一帮只凭嘴就可以四处调关系的人,要真叫楚青集知道针在灵丹堂,再找个好律师,分分钟就能把金针拿走。

  当然,这也简单,给它换个包装就得,当有人问及,就说是从药具店花几十块买来的普通金针就行,一般人又有谁能分得清普通金针和玄铁金针。

  讲完金针,林白青还得跟顾培讲讲楚春亭跟他儿子,侄子之间的关系。

  概括下来就是,老爷子是中风了,但他不是因为身体内在的原因而中风的。

  而是被人下了药,至于是什么药,就得顾培去诊了。

  顾培毕竟是个优秀的西医,经历过的这种事也多,立刻就说:“如果大剂量服用了某些减缓血液流速的药品,就能做到人为中风。”

  “只要你能分析出原因,我就可以针对性治疗了。”林白青笑着说。

  眼看时间差不多,她准备要拔针。

  这时穆成扬出门了,离的近,顾培身上的味道格外好闻,对象嘛,她看得出来,他喜欢跟她亲昵点儿,而她呢,都要结婚了,也并不抗拒亲昵,而且她喜欢他皮肤的质感,总觉得摸起来手感肯定很好,但顾培好像特别紧张,他是想竭力表现淡定的,但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她准备要拔针,以为彼此有默契,事先没有讲,而他呢,偏偏在她伸手时猛的一抬头。

  这时林白青要拔,针撞她手腕,肯定会崩掉的。

  但她要不拔,就会深扎进他眼眶里。

  当然,只是一枚细细的针,不会对他的眼睛造成伤害,但疼是肯定的。

  这可怎么办,她才得到的针,要撞断了怎么办?

  权衡之下,在让顾培疼一下和针之间,林白青毫不犹豫选择了松手,撞向他,保金针。

  针碰在她手上,深插进去了。

  眼球下方神经多,皮肤薄,很疼的,所以顾培被痛的打颤

  退开一步,赶忙抽了针出来,看针还是好的,林白青才要哄对象:“哎呀对不起,疼坏了吧。”

  顾培温声说:“不疼。”又摆手说:“真的一点不疼。”

  他平常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就总是表现的慌里慌张。

  林白青怕要扎爆顾培的眼球,忙凑近了仔细看。

  还好,这只是一支毫针,很细的,所以他只是眼眶出了点血,眼球没有问题。

  而顾培,眼看穆成扬要进来,越想表现的冷静点,又越显得慌张,至于疼痛,只是一针而已,已经不痛了。

  林白青看他面色煞白,以为他疼的厉害,又愧疚吧,又心疼。

  回头看师哥眼看要进来背药箱,心里抱歉嘛,林白青就像亲小宝宝一样在顾培额头上迅速亲了一下,转身说:“走吧,咱们该去给楚老爷子治腿了。”

  她的唇软软的,嫩嫩的,香香的,但就这点蜻蜓点水的吻,跟上回比差远了。

  顾培心跳的厉害,也因为自己表现不好而格外沮丧,但还是不停的安慰林白青:“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不过穆成扬进门时,就见顾培正在从师妹肩膀上往回收手,看那脸色就是干过坏事的。

  心说看来张柔佳说的没错,这些国外来的就是比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经验多,会搞浪漫。

  瞧瞧这顾培,治疗室呢,光天化日的,真是够开放的哈,这就亲上他师妹了。

  穆成扬心里不爽。

  ……

  “早点走吧,楚老爷子毕竟给了咱们……”他刻意避开金针二字,说:“作为报酬,咱们是得让人家站起来!”

  坏老头用一副金针做赌,林白青是得让他站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穆成扬:顾培好主动。

  军医院诸人:他吻技肯定特别棒。

  顾培自己:慌的一批

  作者:今天晚点是因为修了一下错别字,晚9点还有一更,猜猜白青要怎么治腿,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