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奇小说>古代言情>太子在下>第8章 有了个女儿

  下意识一声惊叫,少姚脑海一片空白。

  “咔嚓————”一声。一阵木块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预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是不是疼到没有知觉了?少姚一动不动完全僵住了。

  “原来你还是怕这个的啊?”景钧侧着身,突然扔掉木棍儿转过来捏住少姚的下颚:“既然那么害怕,为什么还要逃?为什么!”满脸是不再掩饰的怒气。银灰色的眸色本就淡,现在气血一上涌就像恶魔的眼睛一样血红血红的。

  下颚的疼痛将少姚的神智微微拉回来一些,腿好像没有断?余光瞟见一堆凳子的碎屑,原来是凳子被敲碎了啊……

  突然被狠狠吻住,牙关毫无防备的被一条灵活的舌头强势的撬开,下颚被捏住。不堪的记忆又涌了上来!少姚呼吸一窒开始挣扎着抵抗。

  察觉到少姚的挣扎,景钧反而伸手扣住少姚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唇舌剧烈的纠缠似乎在预演接下来某项激烈的运动。

  在少姚因为缺氧晕过去的前一刻,景钧终于松开了他。少姚费力的喘息着。

  景钧则气定神闲的慢慢逼近他:“疼么?待会儿还会更疼。”



  “变态!”少姚突然拼了命一样挣扎:“劳资到底哪点像女人了?你要一而再的欺辱于我!杀了我啊!有胆量你杀了我啊!昏君!变态!疯子!”

  “怎么骂来骂去都是那几句?我都听腻了。”景钧伸手探向少姚的脸:“你不像女人。你比女人的滋味儿好多了,令人食髓知味儿。”

  “滚!爷今个儿跟你鱼死网破!”少姚抬头就咬景钧探过来的手,好像要咬下景钧一块肉一样。

  景钧拿开手,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怒火又腾的燃了起来,阴沉沉的笑着:“我派在你太子府的人来消息说,太子妃生了。”刚才还状若疯狂的人一下安静下来,愣愣的看着他。

  “是个女儿。”景钧修长的手指顺着少姚光滑的皮肤滑进衣领里:“都说女儿像爹爹,不知道哥哥的女儿是不是也是你这脾气?”

  “本君的脾气和为人你应该听说过。”景钧探进少姚胸口的手摸到了一粒朱红恶意揉捻着:“这刚出生的孩子可弱了,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没了。”

  狠毒好战,冷血冷心,刺杀邻国君主,坑杀俘虏,手刃兄弟,活埋朝臣……这位大君的事迹,连三岁小儿都知晓。他的狠毒强大曾经像风一样传遍天下。

  看着手下的人只是惨白着脸默默偏头咬着牙,像丢盔卸甲一样不再反抗。这才是景钧,制服一个人直接找准他的致命弱点,绝不多费心力。

  “嘶啦——”一声。少姚身上的衣装被尽数撕破开来。少姚身上一凉,下意识的躲了一下就不再挣扎,只是止不住的微微哆嗦着。

  景钧低下头又吻住了少姚,不再像刚才虐待一般啃咬。而是轻轻的吻住,舌尖顺着唇齿细细的勾勒,带了些许柔情。无论景钧如何柔情,少姚只是僵着身体做无声的抵抗。

  “看样子惹哥哥生气了呐,我给你赔个罪好不好?”景钧一手玩弄着少姚胸前的朱红,一手顺着少姚的腰滑下握住了那安静的欲望。

  “嗯——”少姚闷哼一声打了个激灵,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控制住:“不要!放开——嗯。”

  “不要放开嘛?”景钧手指开始活动:“好啊,不放开。”

  “不是——嗯——停下——”少姚努力的想躲开,被轻轻一握又不敢动弹。

  “哥哥的声音很好听呢,再叫两声我听听。”景钧的眼眸里也逐渐染上浓重的□□。手里微微加快速度的玩弄着掌心里逐渐火热的欲望,细细的磨蹭着。唇瓣滑到少姚绯红的耳畔轻轻包住舔舐……

  “停下——够了你——哈啊——”一直克己规步的少姚哪里见识过这等阵仗?不论内心多么排斥,身体也逐渐开始发生变化,被染上一层□□。

  “原来哥哥情动时这般好看,上次是我心急了。”景钧手里的速度逐渐加快,看着少姚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儿逐渐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指尖轻轻一刮————

  “唔嗯——素兰——呼——呼——呼……!”少姚叫着妻子的名字一个痉挛脑海一片空白,在景钧掌心释放出来。强烈的快感冲向四肢百骸后,淡淡的疲倦感涌上来。

  景钧脸色阴沉下来,另一只手抚上少姚的脖颈微微用力,能清楚感觉到掌下纤细的脖颈和强烈的脉搏跳动。看着完全没有从□□里缓过来的少姚艰难的喘息,总对他戒备万分的眼睛里一片迷茫恍惚。景钧眼神复杂的松开了手,罢了,计较这些做什么?人都已经完完整整的落在自己手里了,何必在乎他心里在想着谁。

  “看来哥哥很喜欢这样嘛。”收好怒气,笑看着少姚:“那哥哥喜欢我吗?”

  “不、不喜欢!”少姚喘息着:“为什么?为什么!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你要这般费尽心思的欺辱我。”

  “得罪?”景钧突然笑得凶狠:“你当然得罪了我!在我那么努力拼命靠近你的时候,你居然和别人成双入对了!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有多难过!”沾着白液的指尖猛的探到了少姚身后紧闭的穴口,插了进去。

  “滚开!”少姚下意识的差点弹起来,却被不容反抗的按住。竭力的排斥异物的侵略,却感觉到探入的指尖开始逐渐深入。

  少姚明白自己躲不掉后干脆咬牙闭上眼,只当又是一场噩梦!

  “这是让哥哥不舒服了吗?那可不行。”景钧指尖一转开始在柔软的甬道里细细摸索,划过某一处时看见少姚微不可见的抖了一下:“是这里了么?”指尖重重一按。

  “嗯啊——”少姚全身肌肉霎时紧绷,身上又晕染出一层粉色:“停下!”

  景钧又探入了两根手指,慢慢碾磨……

  “嗯啊——停下——别!”少姚控制不住的挣扎,欲望又逐渐抬头,断断续续的出声:“停下!够了——昏君——呜啊——放了我……”

  “哥哥情动的样子勾人极了,我怎么舍得放了你?”景钧撤出手,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裳,将少姚的腿搭在手臂上似乎温柔了下来。

  在少姚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猛的将火热的欲望贯穿了进去!

  “啊啊——”少姚一下疼得六神无主,脚趾都紧紧的蜷起来,拼命的摇头:“出去!出去!不要————”

  火热的欲望只是停顿了一下,就开始了强势的律动,横冲直撞。

  “痛——滚开——停下!”疼得少姚直抽抽,上次惨痛的记忆和这次逐渐交织,逼得少姚几欲发狂。

  “没事的,你睁眼看着我。”景钧放慢了速度,轻轻亲吻那柔软的唇瓣,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股诱惑。

  少姚缓了口气,睁眼撞进一双满是魅惑的眸子,愣了一下又转开了头看向别处。

  景钧目光沉了沉,故意找准某一点开始了强势的攻击。

  “啊——嗯——停啊——滚——昏啊嗯……”少姚连话都说不全了,压制不住的□□里夹杂着一两个破碎的音节。手脚一阵阵发软,头发被汗水浸湿了软软的贴在脸旁。

  景钧只觉得身下的穴口□□柔软,耳畔断断续续略带了哭腔的□□也听得人心神荡漾。逐渐失控愈发的深入用力,毫不理会少姚的话,慢慢感受着□□席卷的快感。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少姚只觉得逐渐疼得发麻,眼前的人影逐渐模糊。景钧突然剧烈的冲撞了几下,死死的抱住少姚,将火热的欲望尽数洒了进去,慢慢退了出来。

  景钧隔了一会儿才从□□里逐渐回神,看着怀里眼眶发红的男子————满身蔓延的吻痕新的和旧的交织在一起,唇瓣嫣红得好像要滴血一样,散乱的长发铺了一枕像黑色的缎子。

  少姚看景钧停了下来松了口气,声音有些嘶哑了:“松开我!”声音里透出浓烈的委屈,眼眶又红了几分。

  “委屈了?”景钧将少姚翻转了一下,由面对面的姿势换成了侧躺。手臂从少姚腰间塞过去扣住一条腿。少姚惊骇的睁大了眼,挣扎起来奈何动弹不得,浑身僵硬:“昏君!”

  景钧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手掌顺着掌下颤抖的身躯挑逗,火热的唇舌也灵活地顺着柔滑的肌肤游走。

  “景钧!别这样!”少姚避无可避,被逼得意乱神迷。

  景钧听他这样唤自己,心头一跳:“你再叫我一声?”

  “昏君!呜——”少姚肩头被咬了一口。

  “叫我的名字!”

  “……”

  “叫了我的名字,我就松开你。”

  “……景钧”

  心头猛的一跳,景钧知道少姚的身体受不住了,本来只是逗弄一下。听见他这样唤自己,突然克制不住的□□奔腾。扣住少姚腿的手愈发用力,将少姚背后破破碎碎的衣摆揭开将火热的欲望又慢慢的顶了进去……

  “唔……骗子!”少姚竭力忍耐还是断断续续的被逼出声来。

  景钧细细撩拨少姚的欲望:“我答应了松开你,又没答应是现在松开你。哪里骗了你?”

  “你!”如果可以少姚恨不得转头一口咬死背后那个人:“大骗子!昏君唔……啊昏……不得好呜……死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景钧话落,狠狠一挺腰:“哥哥生气的样子也挺勾人。”

  “呜唔……昏君——”

  ……

  被景钧换着花样的折腾了大半夜。最后是少姚意识不清的崩溃着哭出声,景钧才将人拢在怀里轻声哄着睡着了。

  再醒来已是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少姚被街道上的人吵醒,手还是被绑住的连脚踝也被绑住了,呆呆的看着帐顶。身上各处叫嚣着疼。昨晚最后虽然神智都不清了,但仍然清楚的记得,尽然被玩弄到哭出来!呵呵,这下面子里子都丢尽了。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家人妻子?

  吱呀的推门声,“水放在这。”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然后是重物落地声,再然后是关门声。放下的帐子被人掀开,神清气爽的景钧出现在床旁。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再多睡会儿”景钧伸手捧住少姚的脸,昨个儿可是折腾了大半夜。

  少姚下意识的往被子里缩了缩,垂着眼睫不出声。

  景钧不在意的将袖子挽了上去,解开少姚脚踝上的布条儿,将人抱进了水里开始慢慢清洗。

  难堪的伤口被水一泡稍稍刺痛,少姚只是深深吸了口气忍住了。过了一会儿慢慢适应了下来,反倒控制不住的放松了身体。被折腾了大半夜,现在被暖融融的水包围着,身上被时轻时重的清洗,困意又逐渐涌了上来。

  少姚半梦半醒的时候突然被从水里提了起来,湿淋淋的上半身被迫趴在景钧的手臂上,大腿以下还泡在水里,克制不住的惊慌出声:“你做什么!”

  “洗干净,不然会肚子疼。”说着指尖已不容抗拒的探了进去,一丝丝白浊被引出来在水里散开。

  不管多少次这种有违人伦的事都让少姚难堪得不得了,徒劳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少姚突然自暴自弃一般说: “你杀了我吧。”

  清洗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开始活动:“好啊,拿你的妻女陪葬,让你们一家人在地底下团聚好不好?”声音冷冰冰的听不出喜乐。

  少姚目光里闪过惊惧:“别!”

  “呵呵呵,那你最好乖乖的。”景钧将人慢慢擦干放入一件披风里裹好,抱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