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悠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拍了拍齐令的肩膀:“对我哥好一点,不然我让我夫君扎死你。”
???就这样???齐令以为商悠要让他不要祸害商齐呢,说辞都在心里谱好了,结果商悠就这反应:“你,不该生气吗?”
“嗨,生气?”商悠说:“这几年跟着师傅走南闯北,什么我没见过?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活一世,要尽兴。”
商悠走后,商齐问齐令:“小悠儿给你说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齐令看着他:“她要我对你好点,不然要让岁松寒扎我。”
商齐张大了嘴巴:“他知道了。”
齐令捂眼:“你这样我很想,亲你,她知道了。”
“大白天你想什么呢。”商齐掐了一把齐令的腰:“那她,生气了还是?”
捂着被掐的地方假装很痛倒在商齐身上:“好痛哦,她当然没气,不过,大白天不让我想,那我大晚上想啊?会睡不着的。”
“流氓。”商齐没好气的推开齐令。
远处赶来的庄子复看着两人亲密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来到他们面前:“你们两背着我偷偷增进感情是吧!不够义气。”
尴尬的咳了两声,商齐大手一览:“走,带你去增进感情去。”
结果几个人猴皮的时候被太后撞见了,又免不了一顿骂。
庄子复用肩膀撞了下商齐:“太后什么时候回她的佛堂去?不是说就会来一段时间吗?”
“子复殿下,不可以这么说。”齐令觉得这样问太没有礼貌了。
商澜无所谓撇撇嘴:“别说子复了,我也希望皇祖母早点走。”
“快了,下月是皇祖母七十大寿,过完了就走。”商齐把商澜头上的干草摘下来。
陪着大家疯闹了一天,商齐回到府中早早的泡了个澡躺床上去了。
“嘎吱”窗户被打开了,一颗脑袋伸进来探头探脑。
商齐眼皮儿都没抬一下:“要进来就赶快,把窗户关上。”
“怎么还没睡?”关上窗户,随意把鞋袜丢在地上,齐令掀开被子钻进去。
商齐自然地把脚搭在齐令身上,把齐令当成了人肉软垫:“皇祖母寿辰,我想讨她欢心,她本就不喜欢母妃,认为是母妃妖惑了父皇,每每大寿,我和商澜总要挖空了心思。”
握住商齐的手这里捏捏那里揉揉:“他们长辈的事,你操什么心。”
用头猛撞齐令胸口:“不许说这种脱责的话,就当是我们自个儿尽孝了吧。”
早上天还没亮,齐令在商齐眉心轻轻一吻,趁着夜黑又溜回了皇宫里。
有太后在宫里,三不五时就能听到念贵妃被责骂了的过程,最开始的商澜还要抱怨甚至是冲撞上太后。
后来商齐解释:“这就好比平常百姓家的婆媳关系一样,父皇太爱母妃,皇祖母吃醋了而已。”
商澜顶着一双崇拜的眼神:“哥你怎么什么都懂。”
扶额,商齐颇有些嫌弃的推远了商澜:“母妃说的。”
宫内,庄子复闷声:“齐令你和商齐,关系挺好的呀。”
齐令很自然答:“对啊,他人很好。”
庄子复心里噼里啪啦打着小算盘:“你知道先前,嗯,就是,王使臣来西原国找我的事吗?”
“知道啊,怎么了吗?”齐令问。
“我母妃,竟然是西原国郡主,我从来都不知道。”提到自己的母妃,庄子复悲伤又害怕。
他怕极了在冷宫的日子,被宫女毒打,给他们吃残羹剩菜,他母妃夜里的抽泣。
齐令静静的等着庄子复说完:“王使臣说,当年在西原国母妃有一个很爱的人,但是出现了另一个女子,若果不是她,母妃会和商君成婚。”
看出了庄子复说这话的目的,齐令开口:“你有何打算?”
“找出这女子,我要提母妃报仇。”庄子复眼底涌动杀意。
齐令觉得庄子复在这一刻很不一样,既陌生有熟悉:“子复殿下,这里是西原,你说的女人可是后妃,你想挑起新的战争吗?”
“我们悄悄地,一定不会被发现的,你一定要帮我。”庄子复天真的说辞又冲散了方才的陌生感。
齐令把他当成了一个得不到东西就开始发脾气孩子:“好,我帮你。”
庄子复喜笑颜开:“齐令你真好。”
无奈叹息一口气,齐令心里装着商齐的话,他要去打听一下太后喜欢什么,至于庄子复的话,他没放在心上。
几经打听,从一些太后宫里的宫女太监们口中得知太后最近迷上了看戏。
“再过几日,便是太后的诞辰了。”齐令和庄子复来到念贵妃宫里。
商齐:“是啊,可是我们现在都不知道要准备什么礼物讨皇祖母开心。”
“我们还能送什么呢?”商澜丝毫打不起精神。
面贵妃十分嫌弃的挑拣着下人送来的新制的衣服:“哎,这衣服真丑。”
“母妃你这么好看,穿什么都是天仙下凡。”商齐。
齐令:“我听说太后最近迷上了看戏。”
“看戏?”商齐眼睛一亮:“这是个法子。”
齐令有些不确定:“你不会是想...?”
同样猜到商齐意图的商澜接着齐令的话说:“哥你要去找戏班子?不可能找到的,其他各宫妃嫔铁定已经将最好的戏子寻了去。”
“非也~”商齐故作神秘:“我还决定——咱们自己唱。”
此话一出,念贵妃立马否决:“成何体统!”
商齐说:“母妃您别气,听儿子说完,咱等皇祖母下了宴席,回宫了,再去单独给她老人家表演祝寿,这样既不会有人瞧见,也会在皇祖母哪儿添一份好感。”
这样的提议,深得商澜的心,要说好玩儿,整个皇宫就数他了。
深知自己儿子固执的性格,念贵妃吩咐他们要小心之后,也不再阻拦。
齐令问:“那我能帮你们什么?”
“有的。”商齐毫不客气:“你和子复这几日给父皇说想出去逛两圈,帮我们采办些服饰回来,我和商澜在家里练习怎么唱。”
“好,你把你需要的写在这纸上,包括要什么图案样式的,我明日就去。”齐令拿来笔墨。
商澜心里的新鲜劲儿被唤起了,站在商齐身侧,商齐那些一样物品,他都能问出一串问题,好一会儿,商澜突然说道:“七哥扮作戏子的样子,应该很好看吧。”
毕竟两人是兄弟,在彼此面前不要脸起来,也是不需要害臊的,商齐回:“当然,谁叫我遗传了母妃那样好看的容貌呢?”
看似两兄弟无意的打闹,可这话却听进了齐令的心里。
他看着商齐,脑子里不自觉的勾勒出商齐戏子装扮的样子,突然好想亲眼看到这样的商齐。
“齐令,嘿!齐令!”商澜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齐令回神:“啊?怎么了?一直盯着我哥看。”
有些尴尬。
轻咳两声,齐令面不改色说:“也许被商齐美色迷住了吧。”
说完齐令就后悔了,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反观商齐:“原来齐令也会开玩笑啊。”
只是他泛红的脖颈出卖了他。
“就是就是,吓了我一跳呢!”商澜夸张的拍着自己的胸脯。
寿诞当天,碍于人多,要维持皇家面子,也没人在这时候找他们四人的麻烦。
晚上,宾客散去,商齐商澜偷偷摸摸跑到太后宫里,管老麽麽借了个偏殿开始装扮起来,齐令自然是要来帮忙的。
上完妆,一袭大红戏服上身,本就俊朗的容貌,竟媚态十足。
这样的商齐,看的齐令心像进了小鹿一般,跳个不停。
为了安全起见,齐令决定在这里等他们出来,一块收拾完了回去。
太后回宫后,主殿里频频传来太后的笑声,可见他们此举正中老人家下怀。
听说齐令也在,并为此操劳,太后还特意让他进去。
戏总有唱完的时候,可唱戏的商齐,一直翻飞在齐令脑海中。
商澜这个毛手毛脚的,不知怎的戏服脱不下来了,商齐帮着弄了好大一会儿,才使他解脱出来。
结果这个没良心的弟弟呀,快速换好衣服卸了妆,就说要去给母妃说这个好消息,便跑了。
此时背对齐令脱下外衣的商齐还不知道,身后之人用怎样炽热的眼神看着自己。
刹那间,屋里烛火猛晃,墙上人影交叠,齐令最终败给了自己脑里疯狂的念头。
他单手束缚着商齐的双手,另一只手大力揽过商齐,准确的吻上还没来得及卸妆的双唇。
商齐一开始还在反抗,奈何齐令在力道和身高上有很大的优势,也放弃了反抗,睁着眼睛任由他在自己嘴上辗转。
亲也亲够了,齐令放开他,两人四目相望,相顾无言。
“流氓。”商齐收拾好衣服:“走开走开,我换衣服。”
“太后?”齐令不知道太后找他干什么,但看脸色,似乎不是好事。
太后徐徐睁眼:“跪下。”
齐令照做。
“你可知错?”太后身边的老嬷嬷请来了壮实的老太监。
齐令叩首:“请太后明示。”
太后一把抓起桌上的佛珠摔在齐令的身上:“明示?你一个东陵国的质子!妄想攀上哀家皇孙的床!不知廉耻的东西!”
齐令震惊,抬起头:“太后,这一定是误会!”
“误会!”太后就差没踹齐令身上了:“苏嬷嬷,你来说。”
先前的那名老嬷嬷福了福身:“昨日,奴才在偏殿,瞧见齐公子把七殿下按在墙上,做了些羞人的事,老奴亲眼所见。”
轰,齐令头嗡嗡直响,太后俯视他:“你可还有话说?”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写了小黄文!!!
不露骨的黄!!!
我的妈呀,小黄文需要勇气踏出第一步,写的时候全程止不住的猥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