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车上, 应臣一直紧紧抓着宁无阴的手,不然他真怕宁无阴再摸下去, 两人就忍不住在马车里脱裤子了。
回到家, 应臣已经有些平复下来。
大家都是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 其实也不是应臣的定力有多好,主要是他太饿了, 刚刚见到宁无阴的那一刻。他因为兴奋,便忽略了自己从早上一直没吃饭的事情。
现在两人亲也亲了, 抱也抱了,一直紧张的局势也得以暂时稳定, 现在应臣就开始饿了。
而且是饿不行。
宁无阴黏在应臣身上, 亲着他的脖子,“回房吧。”
应臣揽住他的腰,“先让我吃个饭, 再洗个澡好不好?”
宁无阴往应臣背上打了一下, “这么扫兴!烦死了!”
应臣把宁无阴的衣领往两边扒开, “来来来,现在就做, 等我死在床上,你就见鬼了!”
宁无阴一脚将旁边的盆栽踢个稀巴烂,语气里又恢复他与生俱来的蛮横, “我去做饭!”
这两天,宁无阴在府中看着那些家丁心烦得很,他便直接给人家放假, 将他们全都撵回家了。连带着厨子也被他赶走了。
他怒气冲冲运起轻功直接飞到厨房那边。
应臣也跟着他去了厨房,看着宁无阴凶巴巴地炒菜,应臣开始觉得好笑。
他道:“你轻点,等一下锅给砸出洞,你就死定了。我现在穷得很,我家的银票都在我阿娘手里呢,我都没钱了。”
宁无阴一边炒菜,一边拿出自己的钱袋,把钱袋扔到应臣的脸上,“老子差你这几个钱啊!你再骂我,等一下我就把锅给砸了。”
这钱袋里装着满满的银两,这一砸过来,就把应臣的颧骨给砸青了一块。
应臣捂着脸,“你干什么啊,疼死了。”
宁无阴急忙过来查看,他捧着应臣的脸,对着那处淤青吹气,“你就不知道躲着点啊,我扔过来了,你就非得往上面撞。”
“你扔得那么快,我有时间躲吗?”
“行了行了,抹点药就好了。”
宁无阴如今厨艺精湛了不少,三两下就炒好了几个小菜。
他冷着脸把几盘菜放到桌子上,“快点吃!”
说完,他便风风火火地往门外走。
应臣问道:“你不吃吗?”
“老子他妈给你烧洗澡水去!”
今日在朝廷上待了许久,连带着回到家中也花了不少时间,等应臣吃好饭,天都黑透了。
他往浴室里走去,宁无阴正在往浴桶里撒树叶呢。
应臣不解地拿起一片叶子,“这是什么东西啊,味道好怪。”
宁无阴伸手在浴桶里晃了一下,“柚子树的叶子。”
“干嘛要放到里面去?按照你这么骚包的性格,不应该放花瓣吗?”
宁无阴过来给他脱衣服,“你懂什么,这柚子叶是去邪的,你刚从牢房回来,需要去邪。”
“你从哪里听来的”
“民间不都这么传嘛,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之后,宁无阴试了一下水温,就让应臣进去了,他拿起毛巾,用力地给应臣洗澡,那表情跟深闺怨妇一样。
应臣看着眼前的那一片绿色,这味道实在太浓了,他抱怨道:“就算去邪也用不着放这么多吧,感觉跟煮了一桶柚子叶的汤一样。”
宁无阴擦了一下脑门的汗,“就是要放得多才有效果。”
应臣手欠去拉了一下宁无阴的腰带,“你怎么不进来和我一起洗?”
“你都多少天没洗了,我嫌弃。”
应臣嘟了一下嘴,“也没多久嘛,前天洗过一次.......”
给应臣洗过一遍之后,宁无阴换了水,这下子他才脱了衣服进去和应臣一起洗。
他邪恶地咬了一下应臣,“在这里做吧。”
应臣立马拒绝,“不要,去房里。”,若是把这里给弄得一团糟,回头还得自己收拾。
“真小气!”
洗好之后,两人随意披着衣服,磕磕绊绊地抱着亲,一直到回到房内。
就在宁无阴亲得忘我之时,应臣突然想到一件事,“兵符呢?”
“什么?”
“你不是把南狼处的兵符拿出来了嘛,现在在哪里?”
宁无阴咬着应臣的耳垂,“不知道放哪了,在刚才那件衣服上吧。”
应臣推开他,迅速披起一件衣服,“我过去找找,万一丢了怎么办。”
“你真的是!烦死了。”宁无阴按住他,“我去找,在衣服的内衬里呢,你找不到。”
宁无阴衣服也不穿,光着就下了床,踢开门便出去了。
外面夜黑风高,凉风习习,宁无阴就那么光着出去了。
应臣心里骂了一句,变态!
片刻,他又如风地跑了进来,关了门之后,一溜烟爬上床,跨坐在应臣身上。
他拿起那枚兵符,“这下行了吧。”
应臣把兵符塞到枕头底下,然后直起身子亲他,“行了,兵符这么重要的东西不能乱扔。”
宁无阴不理他,按着自己的想法,开始亲人、摸人。
/咳咳咳,老地方见。/
第二天,应臣醒来已经天已经大亮了,宁无阴压在他身上睡得正酣。
应臣叫了一下宁无阴,发觉自己的嗓子沙哑得厉害,昨晚上真的是玩得太疯了。
他看着宁无阴白皙的肌肤,这是娇生惯养出来的,绸缎一般,触感很好。
这么一个睡美人,唯一打乱这句极富美感的身体的,就是宁无阴这头乱糟糟的头发。
所有的发丝全都缠绕到一起了,都不知道等一下能不能梳得开。
应臣就这么看宁无阴,看了好一会儿,看着看着,他又开始想亲人家。
应臣推了一下宁无阴,“要不要起来?”
宁无阴一睁眼就想发火,结果一看是应臣,他的火气也消了大半,他埋头在应臣的怀中,迷迷糊糊地啃咬着应臣。
应臣看着宁无阴的精致五官,一股诱惑力从心底窜涌而上。
男人的本性本就是好色的,尤其是面对宁无阴这种已经超越了性别界限的美人。
他摸了一下宁无阴完美的脸颊,“宁无阴,我对你好不好?”
“还行吧......”
应臣有些不得意了,“什么叫还行?老子什么时候不是把你当祖宗一样供着?”
宁无阴爬起来,凑到应臣面前,“说话这么大声干什么?”
应臣揉了揉宁无阴的乱发,“你就说我对你好不好?”
宁无阴笑嘻嘻地舔了一下应臣有些红肿的薄唇,“比起我对你,差一点点吧。”
“宁无阴.......”
宁无阴伸出手,摩挲着应臣的下巴,因为前几天一直都没有刮过,应臣的下巴长出了一些青茬,这让宁无阴觉得很好玩。
他用细嫩的手心磨着应臣的下巴,有点刺,有点痒,他入迷地笑出声。
应臣又拍了一下他,“我跟你说话呢。”
宁无阴很是不满,“又不是不让你说,我听着呢!”
应臣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然后才附在宁无阴耳边,小声地说道:“你让我再上面一次呗,.......我,我想弄你。”
宁无阴抬起头来,“也不知道上次是谁.......”
应臣捂住他的嘴,“都是去年的事情了,还提。”
“怎么就不能提了?”
应臣推开他,打算起床,“不做就不做,小气!”
宁无阴第一次看到应臣这样子生闷气,心中直接觉得好笑,他将应臣重新拉到怀里,“你不要急嘛,我肯定让你搞,不过咱们也得看看时间,选个黄道吉日什么的。”
应臣摸着宁无阴的手臂,“哼,又不是第一次,还选日子,你当这个是做法事呢?”
“要真想做就好好听我的话,别东搞西搞的。”
应臣下了床,去洗了个澡回来,才把宁无阴用衣服抱起来,带去他洗。
对着宁无阴这头乱七八糟的头发,应臣有些苦恼,他用梳子给他梳,可是梳了半天也梳不开。
“你说你,明明就是一起睡,为什么你的头发会这么乱?”
宁无阴坐在浴桶里玩水,“还不是你抓的,你一激动就抓我的头发,头皮都要被你扯下来了。”
应臣左找右找才找到一瓶周锐平日里用来护发的香油,倒了整整一瓶香油了,才把宁无阴的头发给理顺。
就在两人吃饭时,吕严过来了,他身后跟着两个士兵,士兵抬着一具尸体。
吕严对应臣点点头,然后把尸体上的白布给掀开。
那具尸体已经腐烂了,虽然撒了不少药粉,但是那股腐臭味还是散在空中。
宁无阴当即摔了碗,“没看到我们在吃饭嘛!恶心谁呢!”
吕严也不理会宁无阴,直接对应臣说道:“应公子,这是在忧患山那条独木桥下面找到的尸体。这也就是之前皇上所说的,被断血教的人杀掉的禁军的尸体。”
应臣之前就听李徐景说过,此次禁军被杀,可能不是李徐易随口污蔑的。
种种证据都表明,是断血教所为。
应臣问宁无阴:“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宁无阴难以置信地看着应臣,“你在怀疑我?我发疯了去杀禁军?”
“我没怀疑你,你说一下当时的情况。”
宁无阴很是不耐烦,“当时驻扎在山上的禁军突然接到命令,说是皇上命他们全体离开断血教。我也没说什么,就让他们自己下山了。后来就接到消息说是这些禁军都死了。但是当时也没看到尸体,我就没在意。”
应臣蹲下来看尸体,仔细一看,就能看到尸体脖子上插着一根银针。
那针头上细小的雕图,都显示着这是断血教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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