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做我在发神经无病呻吟好了,反正我就是这样子的人。

像我这样的人也就能只能写成这样了,毕竟我是这样一个无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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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24

 

  【我于梦境潇洒死去,却在现实中卑微苟活】

  随着微光照进房间,有冷兵器的寒光闪过,修也执刀划过咽喉,过分鲜艳的红色逐渐遮盖狰狞丑陋的伤口,少年的身体无力地向后倒去,他躺在已经开满了一片鲜红花朵的白色床单上,感受着熟悉的血液流失感。

  心电图机器的声音愈发平缓,最终只有延长的“滴——”声留在白色房间的空气中,一丝细细的呼吸也停止了,房间寂静得可怕。

  时钟直指4点。

  ——

  “嗬——呼!”有急促的呼吸伴随着黑发少年的猛然起身响起,心电图的跳动幅度有一瞬间絮乱,随后又恢复了正常的频率。

  修也慢慢平息了急促的呼吸声,他放下了自从坐起就不自觉捂住喉咙的双手。

  秒钟恰好踱过4点。

  时间重新流动起来,打破冰冷的寂静空间。

  似乎有水滴落到白色被套上,晕染出一方深色痕迹,并且不断扩大,过于孱弱苍白的少年低垂着头,颈部的曲线毕显,脆弱无比。

  房间依然寂静无比,少年的呼吸声细弱却平缓,仪器的声响单调乏味,修也忽然伸出双手捂住了脸。

  仍然有泪水不断地从指缝流出,不断地沾湿被褥,他干脆自暴自弃地放下手,任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心电图的频率依然十分正常。

  修也不停地哭泣、不停地哭泣,不,说是哭泣都不太准确,他只是在流泪罢了,单纯地、不受控制地流泪。

  他压抑得太久太久了,直到真正意识到自己在“哭泣”时,甚至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何时哭泣过,哭泣是什么样的感觉了。

  ——并没有被释放的感觉。

  无法止住脸上的泪水,修也对这次流泪做出这样的判断,然后极度理智地感受评价身体变化——有点失水过多,胃部隐隐有干呕的感觉。

  真有点可悲啊。

  ……

  首领办公室内,修也与森鸥外对视,莫名的沉默和尴尬蔓延。

  “真的不想加入港口Mafia吗?修也君。”森鸥外眨了眨眼睛,面不改色地忍下桌子下爱丽丝发狠的拧肉大法,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你之前和不明人士打架的视频已经到武装侦探社手上了,我也没办法,况且那段影像出现的异能力……那么像我们港黑人士的异能力,说不定我们就已经被武装侦探社那群家伙扣上了不得了的帽子呢。”

  “你想怎么样?”修也穿着太宰黑时同款西装,一面百无聊赖地把弄自己的手指,一面漫不经心地回问森鸥外。

  “啊,不是什么大事哦~过几天再出发也没有关系,就是……”森鸥外说着,一边咧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带着满满的恶意,不过不是针对修也的,随后森鸥外在修也的注视下慢慢恢复正常,黑发男人掩饰般地咳了咳,“港黑的大家都很欢迎你哦,要去看看吗?”

  不,实际上森鸥外也不过刚刚通知了港口Mafia的高层人员,原本他可是将消息死死地压了下去,甚至于连中原中也都没有发现修也其实是被他救走了,现在嘛——

  “今后的日子也不知是好是坏。”森鸥外用手撑着下巴,侧头看向窗外的景色,喃喃细语飘散在空中,“是你的决定吗?[书]……”

  ——

  “阿拉~这不是……修也君嘛。”红发的美艳女人在修也退出首领办公室的时候与他对上眼睛,女人抬起手臂,用衣袖遮住下半张脸笑了笑,“要去奴家那喝杯茶吗?”

  尾崎红叶确实是位美人,一身红色和服衬得她高挑优雅,精致的刺绣附于和服上,栩栩如生,在女人走动间愈发引人注目,她化着淡淡的妆容,仅仅如此,这位女性更加气场强势,却又透露着尾崎红叶独有的温柔又忧伤的气息。

  修也微微沉默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衣袖,少年看着已经背过身侧着头等他跟上来的红发女人,瞳孔微不可查地轻缩,蜷缩了一下紧攥着的手指,最终还是放开了衣袖,修也抚平被自己捏皱的衣袖,加快了脚步跟在尾崎红叶身后。

  ……

  “修也君,到底是谁呢?”尾崎红叶看着乖乖巧巧嚼着和果子的黑发少年,突然开口问道,“毕竟我们认错了也会很尴尬不是吗?”

  “森先生派你来审问的吗?”修也咽下嘴里的糕点,语气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