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季白一时语塞,解释道:“世事无常,能者有很多,最后谁能得到那个位子,谁也说不准…而且…”江季白想了想,又道:“我没资格给温白名分什么的,与我而言,他不是一个简单的名分,我也不知道如何说他的身份,若非要说的话,他是我想度过一生的人。”
酒井川野挠了挠头,讪笑道:“我才疏学浅,季白君的话,我…不太懂。”
江季白理解地笑了笑:“我自己都不太清楚自己在讲什么,总而言之,还是得多谢川野公子。”
“哦。”酒井川野礼貌笑道:“既然季白君无心与我们合作,那我明日就走了,不过还是希望季白君能好好考虑一下。”
“后会有期!”江季白颔首道。
“……”酒井川野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这么着急赶人走?
宴会已过大半,江季白也没看见温白的人影,也就不在宴会上待了,看看天色还不晚,江季白就拐道去了顾霆岳那里,想把次日的任务跟他说一下,也省的孟将军再来通知他。
江季白来到顾霆岳的院子里,看见顾霆岳的房屋门半开着,以为顾霆岳不在,忘了关门,就想上前把门关紧。
江季白的手刚碰上门环,就听见了屋里有动静,好奇心使然,江季白抬头,接着,就惊呆了,愣在了原地。
屋里,顾霆岳背半靠着墙,衣衫半敞,柳秦筠正扶着他的腰,两个人在接吻,满屋暧昧的气息。
江季白尴尬了,退了一步,手擦过门环,“叮”了一声,江季白更尴尬了,柳秦筠发觉,警惕回头问道:“谁!?”
“啊,我,是我,江季白。”江季白背对着门口,无奈道:“我…没想到你们已经休息了,对不住,打扰了。”
顾延岳慌得推开了柳秦筠,整理了下衣服,嗔怪地看了柳秦筠一眼,低声道:“…你没关门?”
柳秦筠轻笑了声,无辜道:“一时忘了。”
顾延岳对门口道:“世子,…呃…有事吗?”顾延岳说着就要过来。
“没事没事,顾大人留步,留步!”江季白连忙道:“不打紧的事儿,明日再说,那个,我就不打扰了。”说完,正准备匆匆离开,忽然看见房门还开着,就把脸扭到了一旁,伸手把房门关上了,不自在地嘱咐道:“二位,也当注意些才是…”
柳秦筠低声笑了笑:“劳烦世子了…”
江季白关好门之后,赶紧离开了。
天呐!
江季白还没有回过神来,没想到柳秦筠和顾延岳,竟然是柳秦筠主动?顾延岳看着如此气概的一个人,竟然是…呃…
江季白心里琢磨着,所以说,人不可貌相啊,这句话说的真是不错,江季白感慨。
忽然,江季白被人拍了下背,扭头就看见了温白,温白笑骂道:“想谁呢!连叫你那么多声。”
江季白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哦,你在这儿啊。”
“刚刚我去宴会上找你,你怎么就离开了?”温白问。
江季白还想着顾延岳和柳秦筠的事,回答地颇为敷衍:“我去找顾大人有事。”
温白不满的掐了一下江季白的脸,埋怨道:“干吗!爱答不理的。”
、酒后花好月圆时
江季白“嘶~”了一声,拍开了温白的手,回过了神,道:“哦?温白啊。”
温白哭笑不得,江季白责怪道:“刚刚宴会上你去哪儿了?”
温白搂住江季白,扬着嘴角道:“川野明天走,我去给他打点了下。”
江季白用胳膊肘怼开温白:“你是他爹啊!这么尽心尽力!”
温白又腻了上去,道:“是干爹来着,可不得照看着,对吧?他干娘。”
“滚!”江季白笑瞪了他一眼。
温白嘻嘻笑了起来:“你刚刚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呃…”江季白瞥了眼顾延岳院子的方向,欲言又止道:“我告诉一个秘密,你可不许出去胡说。”
“你说呀。”温白笑意浅浅。
“连你哥都不许说!”江季白警惕道。
温白道:“好好好,你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