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冲动!”江季白压抑着烦躁道。
温玄双手交叉,问道:“是吗?,江世子也没见过哪个皇帝将领是个断袖吧?江世子若执意与温白在一起,那天下怎么办?”
“那便不要了!”
江季白心浮气躁地甩了甩头发,有些意气用事地开口。
温玄:“……”
江季白听到自己的回答,自己都愣了,半晌,满脸不甘,闷声道:“天下还是得要的…”苍生还是得拯救的。
温玄被江季白孩子气的举动逗乐了,不由得“噗嗤”笑了,江季白略显尴尬地将脸扭向了一侧。
“且不说这个。”温玄收敛起自己的笑容,带了些认真道:“你我都了解温白的性情,看似没心没肺,实则重情重义,为了报答温家的养育之恩,他可以拿命护着温家,你和他一起长大,多次帮衬过他,你应该清楚你想要什么他都会给。”
“什么意思?”江季白不悦道。
“若他对你的在乎并不是像男女之情那种,而是出于迁就呢?”温玄一针见血地指出:“他为了报恩可以做到哪一步,你该是知道。不然,为何三年前他没有明确对你的感情,三年后却蓦然转变?我希望江世子可以看清温白对你是哪种感情,免得日后为难。”
温玄说的有道理,江季白心里一阵酸涩,失落道:“我不会趁人之危,温大人放心,若温白无意,在下绝不会为难。”
温玄又随便关心了几句江季白,江季白不上心地恢复了几句,温玄看他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就告辞了。
温玄刚回到院子里,就听见了温白和常修儒的交谈声,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进了屋子,温白刚把饭碗放下,听到了动静,向门口看去,看清来人后,粲然一笑:“哥。”
温玄缓缓走了过来:“醒了。”
“嗯。”
温玄自顾自地点了点头:“那就好。”
常修儒笑着站了起来,道:“你们聊,我去看看阿白的药熬好没有。”说完,就离开了。
温白看温玄闲着,拍了拍身边的椅子,笑道:“过来坐啊。”
温玄坐了过去,略显抱歉地看着温白:“这些年,苦了你了。”
温白释然地笑了笑:“这些年没有人是甜的,都过去了。”
温玄又道:“日后你不必太过操劳,先把身体养好,凡事有我。”
温白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乐道:“我也这样想。”
温玄又看他不惯起来:“出息!你是想去跟江衍双宿双飞吧?”
、身心俱疲情低迷
闻言,温白立马坐了起来,紧张道:“刚刚修儒表兄说你去看江季白了,他怎么样?”
“半身不遂。”温玄轻飘飘道。
温白慌了:“残、残了?”
温玄又不紧不慢道:“暂时的。”
“那你咒他干吗?”温白埋怨了一句。
温玄严肃地看着温白:“你喜欢他?”
温白迟疑了一下,答非所问道:“我如今这样子,怕是会耽误他。”
都为江季白考虑到如此地步了,看来还真是放到了心上,温玄心道着男大不中留。
“鹊老正在找最后一味药,你还能死了不成?”温玄不以为意道。
温白钻牛角尖儿道:“那要找不到呢?”
“那你就去死呗。”温玄淡淡道:“怎么?怕江衍守寡?”
温白捂脸无奈道:“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温玄又重复了一遍:“你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