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是。”江季白好整以暇道:“不过,季白这里有个好东西,比起抓我,大人可能对它更有兴趣!”说着,就从袖子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递给了温玄。
温玄半信半疑地接了过来,随便翻了两页就被吸引住了,这上面全都是一些朝中大臣贪赃枉法的记录。
温白看温玄被吸引住了,也凑过去看了看,越看越惊奇,抬头问江季白道:“你就是利用这个来跟他们做生意的吧?”
江季白得意地眨了下右眼,温白恍然道:“我还以为你就是卖卖胭脂水粉什么的。”
江季白推了他一下:“你才卖胭脂水粉!”
温玄合上册子,斜看着江季白:“你就这么给我了?那你怎么办?”
江季白道:“嗯,我誊写了好几份。”
“哼!狡兔三窟!”温玄道。
江季白不以为意地继续道:“不过这只是他们的罪行,要找到证据可不容易。”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温玄收好册子,看向江季白:“无功不受禄,说吧,你想要什么?”
江季白调笑地看向温玄:“随便提吗?”
“自然!”温玄道。
“天色已晚,这里离昭远公府不远,不知温大人可否给个机会,让我在昭远公府暂住一宿?”江季白彬彬有礼道。
温玄面无表情道:“好说!别说住一晚了,把温白给你都行!”
温白:“……”我还不如一本册子!
江季白轻轻笑了声,那敢情好!
温白翻看着那本册子,提出疑问:“册子上面还有许丞相,为何他今晚没来?不会是发现什么了吧?”
江季白也敛起了笑容,确实奇怪。
温玄随口道:“皇上对许家丫头有意,许丞相这几天正忙着。”
温白和江季白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一茬儿,荒谬!
许府
眼看许文远一个大耳刮子就扇了下来,许娴灵敏地跳到了桌子上,指着没反应过来的许文远骂道:“你烦不烦啊?打不到还打?”
一旁的许夫人煽风点火道:“哎呦呦,家门不幸啊!”
许娴甩过去一句:“你给我闭嘴!你是男人死了,还是儿子死了,嚎什么嚎!”
许文远气急道:“皇宫你是进定了!”
许娴冷笑道:“我要是进宫了,先叫皇上砍了你婆娘的脑袋,再革了你的职!”
许文远怒道:“你…你口出狂言!”
“这就是狂了?”许娴反唇相讥:“你要再不把阿三放了,我还能更狂!”
“为了一个下人,你至于吗,乘月?”许夫人故意说下人。
许文远一听更生气了:“你犯贱吗?他的身份配得上你吗?”
“你管得着吗?”许娴怼道:“跟他喝西北风我也乐意!”
许文远冷笑道:“你不进宫,我就杀了他!”
许娴道:“呸!我要是答应你进宫了,你才会杀了他呢!”
许文远带人离开了:“把她给我锁起来!过两日直接送宫里!”
许娴狠狠踢了下门。
昭远公府
已经十二月份了,温白的屋里燃着炭火,也不是很冷,温白换下女装,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出来后看见江季白一动不动的,以为他睡着了,就把灯灭了,蹑手蹑脚地上了床,正在惬意地躺着,就觉得江季白八爪鱼似的缠了上来。
温白轻轻把他移开,江季白又缠了上来,温白又移开,江季白又过来,如此重复了几次,温白啧了一声。
江季白不厚道地笑了,温白也乐了:“这还没睡着呢,你就对我上下其手的啊,江季白!”
上下其手…这个词用的有些让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