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能理解师父的痛了,只要一想到兄长与她人成婚,她便心痛地想死。
师父却是眼睁睁看着意中人迎娶她人,若是她,定也要杀人泄恨!
这些人死不足惜!
白桃醒来时已是深夜,她睁眼便看见申屠铁衣,她惊叫一声,再看,却没有人影了。
怎么会?怎么会?家主怎还会活着?
孟公子明明说那药饮之即死,极毒极强,白桃缩在被里瑟瑟发抖,盯着房门,生怕有人进来。
听完,陆皎皎张大了嘴,又问:“那是谁扮的?”
“你猜猜。”易寒微笑道。
陆皎皎想了会儿:“难道是韦伯伯?他的人/皮面具已研制成功了!”
“还不算笨。”易寒轻笑。
陆皎皎啊呜一声凑了上去:“我哪里笨了!”
她转念一想,直乐:“那我不是就可以出门去了吗?”
易寒点头:“过两日便可以出去了。”
“啊?”她鼓起嘴来,“怎么还要过两日!”
易寒捏了她鼓起来的脸:“再鼓就炸了。”
她泄气:“胡说!”
想起什么,又道:“韦伯伯怎么知道我们这儿出事了?他都在闭关,不见人。”
“我唤了罗舟。”易寒解释道。
“罗舟也来了?”她想起罗舟送她的小金瓜子,又凑了过去,“我的小金瓜子你藏好了吗?”
易寒一拍大腿,装着面色焦灼:“你不说我都忘了,都不知道扔哪儿去了!”
陆皎皎听闻也急了:“你不会弄丢了吧!”
那可是刻着画的金瓜子!千万不能弄丢了!
易寒心闷:“那东西有什么稀奇,丢了便丢了。”
陆皎皎扑到他身上去,咬了他一口:“那可稀奇了!上面还刻着画!”
易寒略嫌弃地擦了脸:“属狗的?天天咬人。”
“不属狗,也不咬人,就咬你!”她耸耸鼻子,“就咬你!”
、第 60 章
孟行芸面露苦涩,望着窗前静思的孟行书,她仍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心,问道:“兄长是如何想呢?当真要与申屠慕青成婚吗?”
孟行书转过脸,站在她面前,抚去她的泪,慢道:“行芸已经长大了,迟早会嫁人,兄长也会娶妻,但不管如何,你都是兄长最疼的妹妹。”
孟行芸死死抱着他,悲切问道:“兄长这般聪慧,难道真不知行芸的心思?”
“你我是兄妹。”孟行书叹。
孟行芸大哭:“可我爱你,我只爱你。我怎么嫁给别人,我只想陪着你,你若娶妻……”
“行芸当如何?”
”你娶一个,我杀一个,你若娶两个,我便杀一双,”她低沉又狠戾的声音又道,“除我外,无人可与你并肩。”
窗外突然有慌乱脚步声起,二人立马探头去看,只见夜色深沉,毫无人影。
“我去看看。”绝不能放过任何人,孟行芸握紧拳头,知道此事的外人都得死!
白桃倚在破门之后,心惊胆战,久久不语。她竟听到了这般秘密,她捂着嘴,紧紧贴着墙面,似是知道孟行芸定会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