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后来她扯下面纱,面上却无一丝痕迹?
是否就是因为她换了一张脸?
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她怎可……怎可去做!
“申屠慕青自出生便未踏出府过,申屠府曾说大公子有恙,遍寻大夫。”望山道。
“不过是个庶出的傻子,申屠府也这般放在心上?”易寒问。
望山解释:“自然不是,不过打着大公子的名头给申屠慕青看脸罢了。”
长久以往,皆无办法,直至某年寒冬,申屠府来了一个女人。
“她就是齐欢?”陆皎皎问道。
“是,但当时都称她为圣医。”望山似是想起当时,难免唉声。
易寒以为齐欢只在申屠府呆了两月就治好了申屠慕青的脸,其实不是,治她的脸足足花了三年时间,非在申屠府,而在月光镇。
“那时候月光镇附近莫名丢了好些女童,找了许久未有消息,许多年后镇民在一山谷发现了数名女童的尸骨,因事件重大,镇长并未上报,并秘密处理了那些尸骨。”
陆皎皎听着很是气愤:“为何不调查,难道就让她们这般冤死吗?”
望山笑出了声,似是嘲笑她的话,他道:“世人自私自利已不是一日两日。”
在镇长的管辖下出了这般的人命案子,若被追责,他这头还要不要了?
更何况,当初失踪的全是女童,月光镇最是重男轻女,少一个女童便少一个。
“真是可恶!”
“素素是哑婆的孙女?”易寒问。
“是也不是,”望山笑笑,“你若想知,只能去问哑婆,她若愿,自会同你说。”
“五日后,”易寒想着什么,叮嘱道,“你莫回去。”
望山奇怪:“为何?”
“你不是想知老学究有何秘密,贸然问自是没答案,可若是为了你,你觉得他会不会说?”易寒反问。
望山闻言便笑:“我就知道你小子一肚子坏水。”
“胡说,易寒是聪慧。”陆皎皎在旁反驳。
什么叫一肚子坏水呀,真难听。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
“来了庆州不见旧友可说不过去。”敲门声断,便有一爽朗之声响起。
这莫名的熟悉感……
陆皎皎突然惊喜说道:“是江洲!”
她急匆匆打开了门,是一个白净温润的公子,拿着把折扇,却有风流之感。
移目往上,果真是江洲!他与以前变化不大,只不过更刚毅了些。
“旧友来江南,却不见我,可真是伤我心。”他装模作样入了屋。
直到到了易寒面前,他才收了漫不经心的笑:“见过宫主。”
陆皎皎在旁跳:“还有我呀,你不认识我了吗?”
江洲这才对她道:“皎皎这般可爱,我怎么不认得?”
易寒咳了声,问:“查到了?”
“孟行书去申屠府表面上是为了申屠慕青,实际却想夺取无双剑,”江洲眉间一肃,“他定不简单。”
、第 40 章
”哎呀呀,师姐,我都说了我不会跑了,你就把镣铐解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