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卿尘醉上57
雾泽恒羁
“原规划行动,逐一处理残渣。”
“是……”
“这种工作,简直要了老命,陌然你个混蛋,居然把这么大量的工作扔给,弱小可怜又无助的我……”糯秋看着如跑火线一般的情报,心酸的趴在地上。
“糯秋大人,以下是近日的消息,请下达最新指示。”
“下去吧,将所有参与泷谷源治的参与者,格杀勿论!”糯秋端坐起来。
“是!”
“切记,将污水泼到混战。”糯秋想了想便补充道。
“属下知道。”
待房间只剩下糯秋一个人,便又耷拉了下来“到底还要过多久这种日子……”
“看样子,糯秋撑不住了。”朣亦咬着牙,一脸严肃的样子“要是离开了,可就前功尽弃了,尘主一定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呼,你所说的,我有权利怀疑,但你对这个糯秋是否太过关注了?”琉曦被囚禁在牢笼中,声音微微颤抖“貌似,你把他当成了容器了?”
“他确实是我物色的容器。”朣亦低声说“但,你们两个,谁是容器,还不一目了然?是你那个弟弟吧!”
“不错,但我从未把他当容器。”琉曦的语调有一点恼“他只是我弟弟。”
“那就可惜了,我还打算如果他通不过,我就择优选择了。”朣亦带着一点侵略性的说。
“呵,过得了我这关再试试看……”琉曦不再出声。
“啊哈哈……”朣亦扫兴的笑笑。
“你到底知道什么!回答我!纪静!”禅落和纪静坐在齐平的桌子,狠狠的对质着。
“与你有关?”纪静微微眉。
“怎能与我无关?”禅落蹙着眉头“不要什么事情都瞒着我好不好,我们可以一起承担的,别把所有的事情都扛在自己身上啊!”
“跪着…我心情好一点哈啊~,再告诉你。”纪静抹掉眼角的泪花,离开座位拿着一本书沐浴在阳光下。
“……”禅落低着头小小纠结了一会,便老老实实的跪着了。
“那…快点把心情调整好啊!”禅落跪了一会,便对着在院子里沐浴阳光的纪静糯糯的说。
“嗯……”纪静轻打着鼻息。
“余途申,如果……如果我还见得到你…我…我想……与你……呃啊!”孙殆言的身躯再一次被贯穿,潺潺的血液入溪流般踊跃。
“……”余途申紧闭着双眸,被吊曳在孙殆言面前,恍若雕塑。
“我…哈哈…陪你走这么一遭,我…后…呃悔啊!”孙殆言刚刚喘息半刻便又被贯穿了躯体。
“绝了,这东西怎么只劈我啊~旁边那些怎么不劈啊,我…个…忒……”孙殆言还没抱怨完,又下来了好几道。
“风老头,你看看,我是不是老眼昏花了,怎么…怎么我们养息片刻,这…咋这么不一样?”
“看…看锤子看,没看见那个骂骂咧咧的啊,你凑上去看看,上次被打出来的伤还没好,你又想去啊。”
“啊不不,守着,守着…”
“寂尘,寂尘,你怎么了,醒醒,醒醒啊!”羁在巡视过程中突然发现消失不见的寂尘,居然昏倒在这个禁区,就顾不得什么规矩,直接闯入,将寂尘拖拉出来。
“滚,哪里来的小子,这吟潇楼,岂是什么小鬼便能够进入?”寂尘气息一变,怒气冲冲地驱逐羁。
“寂尘,你怎么了,我…是羁啊……不是要好好教我吗?怎么……呜呜……怎么…”羁被寂尘的转变吓到,直接哭了起来。
“羁?什么子虚乌有的,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一直存在,就是下一届接手的释子也不会是羁,而是绯稷禅落,你是哪一族的小娃娃,再不说我就……”寂尘做出要打人的姿势。
羁大哭着,一只手止不住的擦着眼泪,身躯颤抖着“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醒了就在这里了,一个,一个叫沪的人把我捡来的,我真的不知道……寂尘…不要,不要扔下我好不好,我…我会听话的,嗝……”
说完羁一直抽噎着,生怕寂尘将他扔出去。
寂尘闭上眼睛思索“沪,守冥沪,这小子又闹什么幺蛾子?”
“说是寂羽槿,那情有可原,买断整个吟潇楼将整个族战瞒在鼓中。平白无故扔个累赘下来,倒也不是不可能。”
“为什么是守冥沪,守冥沪……”
寂尘领起羁,便向禁区走去“小子,这是何地?”
“嗝…这…这是棱墓…”
寂尘轰然一声击碎禁区的护障“好小子,竟然敢如此……”
护障后面是一个羽笔的仿造品,而羽笔的其中一个作用便是禁锢。
寂尘短哼一声,不带丝毫犹豫的离开吟潇楼。
“寂尘,我们,现在去哪里啊?”羁小心翼翼的问了起来。
“算账。”寂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顺便给你测测,你是哪一族的。”
“啊?还能测?”羁眼中闪着光芒“寂尘,我……”
“别着急,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寂尘心道“又要听唠叨了,唉,我怎么就被守冥沪这个伪善盯上了,生不逢时啊!”
棱墓禁区角落
“……爹爹,我…可以出来了吗?”御倾影慢慢爬出棺木“爹爹,你…走了吗?”
迷茫的看着周围,御倾影那双无神的眼睛盯着羽笔的方向,伸出了手“拿不到啊!”
御倾影轻轻一指,羽笔所在的地方化作了灰烬。
“又调皮了,影儿?”寂羽槿从灰烬中重燃“想我没?”
“想,爹爹,这东西在影儿身上好难受,能不能取下来啊!”御倾影一边说,一边用手将禁锢一条条撕裂。
“嗯,爹爹给你重新画一个。”寂羽槿眼神温柔的看着御倾影“过来…”
御倾影耍赖般的退回了棺木“嘻嘻,爹爹自己走过来抱影儿。”
寂羽槿一步步走向棺木“自己走回来。”
御倾影只不过眨了眨眼睛,寂羽槿的身影就消失不见了。
御倾影看着那一堆灰烬被散落在地,不禁跺了跺脚“爹坏……”
御倾影迈着小脚丫,一步步往外走。
深渊之中的寂羽槿,闷声咳嗽着“还没到吗?”
“快了,快了,你实在不该……”影子舒了舒寂羽槿的后备。
“别说了,我知道。”寂羽槿默默思着。
“是。”
“殖言,我…瑾主…没事,瑾主没事的,那么多都过来了,哈哈……”绯稷沽鸿半遮半掩的,一会明白一会模糊的。
“沽鸿,你到底想说什么?”绯稷殖言拉着绯稷沽鸿的手“到底出什么事?”
“瑾主,挺不过去了,最多还有一万年的时间,来不及了。”途黎拓允惋惜的说道“这不,他接受不了,疯了……”
绯稷沽鸿揪着途黎拓允的衣领“我没疯,你大爷的才疯了,我只是在看还有没有能让瑾主活下去的方法……”
途黎拓允一脸无辜“看吧,都冒大爷了。”
绯稷殖言坐在地上“封锁消息,任何人都别让他们知道这个消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