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娴,你以为就凭你也能杀了我吗?”他手一拧,匕首直接掉了,直接翻身将她压住,双手掐着她的脖子,“记着,替我向那个女人说一声——贱人。”
长乐无法呼吸,她慌乱地看向旁边跪着的金环,但看到的仅是她平静的面容。
眼前逐渐被黑暗笼罩,一刹那,天又亮了。
她趴在床榻处干呕,远处的金环被谢灵溪一脚踢飞:“你也背叛我!”
长乐爬起来,捡起匕首,一定要杀了他。
谢灵溪拔出剑,刺向金环。
“不!”
他的剑一歪,整个人倒在一旁。
“是谁?”
蒙着面的人从房梁下来,他拉下面罩:“谢小爷。”
谢灵溪认出他:“马沅,沅哥你也要杀了我?”
马沅否认:“我只是来救人。”
“放过我,我就让你带走她。”谢灵溪提议,他的腿已被马沅的袖箭刺伤,根本动不得。
这时,门被推开,赵秦蒙着脸进来:“沅哥,该走了。”
长乐明白过来:“你们是来救徐晴熏的。”
她不知该嫉妒还是其他。
“带我一起走,我要去见张骓。”
长乐披了件外衣,拉着金环跟上赵秦。
马沅走到谢灵溪身边。
“要杀就痛快点!”
他将他的嘴堵上,扛上带走。
从宁国长公主府离开,长乐才发觉这是将近一二十人精锐之兵。
“沅哥,你将他带来做什么?”赵秦的声音根本挡不住。
马沅解释:“我以前未能救下他,今天更不能看他去死。”
“他必须死,他已经疯了。”
马沅一脚踢在他腿上:“若他成了废人,殿下能否饶他一命?”
冷汗布满谢灵溪的额头,他仇恨地盯着马沅。
“我不希望他在京城待着。”
“我会将他送走。”
长乐不再看谢灵溪,问徐晴熏:“你打算去哪儿?”
徐晴熏摇摇头。
马鸣萧道:“我们会将夫人送到将军那里。”
“她怀着孕根本去不了那么远的地方。”
徐晴熏道:“将我送到某个庄子吧,娴娴,你和我一起去。”
“不,我要去见张骓,我有事要和他商量,我会骑马。”
马鸣萧瞅了瞅赵秦,最终决定先出城,然后安置好徐晴熏再商量这事。
夜风吹拂着,城门之上的人在醉酒笙歌,无一丁点纪律可言。
赵秦瞄了眼,打着手势让他们离开走。
离开都城,骑着马将人送到乡里。
在村子中的一夜,长乐未敢多睡,她怕一闭眼,那些人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