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脂膏,要用。”

  陈遥把余下的唯一一跟蜡烛吹灭了。

  重重帷帐间,透出星星点点的暧昧之声。

  ……

  褚折云欲哭不哭桃花眼中带泪,眼尾通红,嗓音满是情/欲的去叫陈遥的名字。

  陈遥从未见过褚折云这副情动的模样。

  跟平日里冷冷淡淡的样子大相径庭。

  真是……要了他的命。

  ……

  春宵苦短,被翻红浪。

  第二日,陈遥醒的时候褚折云还睡得沉。

  褚折云也无需去将军府敬茶,陈遥正好是休沐日,皇上也准了假。

  昨晚弄完最后一次,陈遥给褚折云认真清理了身子才睡的。

  此刻却还精神。

  红着脸,搂着褚折云的手改为力道小心的为褚折云揉腰。

  揉着揉着就变了意味。

  褚折云正睡得安稳呢,腰上老是有东西动来动去。

  这还能忍,不过后背忽然一凉,这下彻底睡不着了。

  褚折云睁眼,眼前从模糊到清醒,偏头,看到陈小将军露着精悍的背,头正探到被子里。

  褚折云出声:“陈遥,你作甚。”

  正在看褚折云伤没伤到被抓包的陈遥从被中冒头结巴道“我看你……伤没伤到。”说到最后罪魁祸首终于醒悟,低声嘀咕。

  褚折云一想他是看哪儿,脸红了红,转过身子欲踢陈遥,刚扯开腿,就“嘶”的倒吸一口凉气,陈遥见状闹着大红脸出声道:“你别乱动。”

  伸手攥住褚折云的腿。

  褚折云这腿正好蹭上陈遥翘头的那根,心情五味陈杂,话一下子堵到嘴边,结巴:“你怎么不穿衬裤。”

  说完心虚地感觉自己什么也没穿的褚折云噤了声。

  俩人面面相觑,脸红地对视半天,陈遥才开口道:“忘记了。”

  伸手越过褚折云从床榻最里侧拿了前日备上的新的汗衫跟衬裤。

  还有一盒酷似脂膏的圆盒。

  腰酸背痛那处也疼的褚折云一惊,眼睛溜圆,话都说不利索:“别再弄了。”

  实则拿的是药膏的陈遥装作疑惑“啊?”

  后知后觉明白褚折云意思知晓自己把人弄狠了的的陈遥辩解:“这是药膏。”

  以为是脂膏的褚折云把头埋在锦被上:……

  一只手游移下去,另一只手褚折云握住肌肤光滑的手臂的陈遥哄着褚折云:“我给你上点药,万一流血发炎如何是好。”

  褚折云闷在锦被上不做声,陈遥只当他允了,先给褚折云套上汗衫,

  褚折云清瘦胸膛上都是昨晚陈遥留下的红紫痕迹,亲的,吮的。

  将锦被翻开,把褚折云翻了个面,自己凑到那处仔细瞧了瞧。

  果然红肿了,流血倒是没有。

  褚折云忽然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贴过来。

  睁眼一瞧,崩溃,索性闭眼不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