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又给我喂药。”我大叫。“我明白了,你这药便宜得很,所以逢人便喂么?”
“去弄点吃的,不然今天晚上你等着下冰窑吧。”真是冰块,连治人都离不开冰。
我只好暂时放下等楼寄远等人的工作,回到厨房弄饭。
“怎么还没回来?”把怪冰块伺侯好,我重新坐在门槛上等人。
“你那个未婚夫出事了?”冰块难得的关心一下别人的生活。
“乌鸦嘴,只不过回来晚一些罢了。”这死冰块太不会说话了。
“哼。”冷冷的一声后再也没有声音。
夜已经来了,我能感觉到夜慢慢漫上来的感觉,太阳肯定已经落山了。可是楼寄远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呢。
浑身冷的感觉又开始了,难道夜已经这么深了么?
“喂,你说句话。”我有点害怕,摸到冰块的房前大叫。
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音,推开门走出去,屋子里边呼吸的声音也没有,真是怪了。他去哪儿了?
“颜姐姐,快开门。”传来严桓的声音。
“啊,回来了。”我连忙跑过去。
“楼大哥怎么了?”我听得出楼寄远呼吸不稳。
“楼师兄受伤了,一个黑衣人救了我们。”严桓急匆匆的说。
“快进来说。”倚风扶着严亘也进来。我这才发现,楼寄远和严亘都受伤了。
……
“怎么回事?”终于把二人的伤处理好了,我心急如焚。
“听楼师兄说,他们采完焰脂果时下雪山时,被人伤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好像那伙人的意思是说焰脂果是什么圣果,随便采的人必杀。等他们两上醒了再说吧。”严桓也是马马虎虎的把话说完的,想必路上楼寄远他们也没有来得及将事情说清楚。
心莫名的疼起来。楼寄远你这个笨蛋,如果这药这么难采,又干嘛非要去采。差点把命丢了。现在弄点晕迷不醒。
我坐在床边,拉着楼寄远的手,冰凉得似乎没有一点温度。为什么还不醒过来?我心里慌慌的,隔壁房间里严亘也是深度晕迷。倚风一会儿跑过去一会儿跑过来。
十三一声不响的在煎药。还好,十三和严桓还是平安的。
“你怎么还不醒?”我轻轻拉着楼寄远的手说。已经快一夜了,这晕迷的时间太长了。
伤口会不会发炎?猛然想到这个问题,伸手一摸楼寄远的额头,心里舒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发烧。
“既然不发烧怎么还没醒?”我浑身的冷已经控制不住了,止不住的哆嗦。
“你自己都快死了。还守着他不去练功?”冰块问。
“他醒了,我就去。”我强忍着牙齿的打颤说。
“再不练你会死的。”冰块没感情的说。
“我死关你什么事,像你这么没感情的人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我猛然脱口而出。烦死了快,在耳边没完没了的说。
“你呀。”冰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问:“你母亲是不是姓童?”
我一愣,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竟然问这个问题,摇了摇头说:“不记得了。好多以前的事情都忘了。”
冰块没再说话,却转到我身后。说:“集中精神,别胡思乱想。”一只手掌已经放在我后心,一股暖暖的热流缓缓注入。
“你要……”他该不会趁机向我下手吧。
“不想死就别说话。”冰块依旧是那副冷冷的语气。
……
过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他才把手收回,说:“切记,服了玄冰的人,不能一日不练功。”我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迅速转到床前。
“你对他做什么了?”我惊慌的问。
虽然我看不到,也听出来他对楼寄远做了什么手脚。
“再有半个时辰他就醒了,你去睡一会儿。”冰块冷冷的说完转身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