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放下吧,我一会儿喝。”先把洗剑支出去,我再把药倒了,然后想办法弄掉孩子。
“王爷吩咐过,洗剑要亲手伺侯王妃喝药。”洗剑站在我面前一动也不动。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再怎么说我也是个王妃吧,虽然是侧妃总比你侍女有些权力吧。
“洗剑不敢,但是王爷的命令洗剑更是不敢违抗。”洗剑不动声色的一句话把我给噎个半死。
喝就喝了,这一碗药也不会就保得住,楼寄远刚才说至少人调整半个月吧。
我气哼哼的端过碗一饮而尽,真是苦呀。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苦的药,虽然在长安也生过几次小病,但吃的药都是裴正陵加上蜂蜜配制的药丸,这个中药汤怎么这么难喝呢。
“谢王妃,洗剑先行退下了。”洗剑真不是一般人,看我喝完药,不等我说话自己就要求走了。
“去吧。”先把她弄走再说。
听人说多跳跳就能把孩子弄掉。半夜等秋雁去隔壁睡了以后,我开始在房间里做青蛙跳跃状。不能声音太多,省得吵醒了别人。
跳了半晌,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怔怔站住了。
如果真没保住孩子,那楼寄远和那些采药童子是不是要?我不敢往下想下去,可如果乖乖保胎,若生下是个非正常的孩子怎么办?
想到这个问题以后,我再也睡不着了。怎么样才是两全之策?如何保住楼寄远等人的性命,又能让我顺利拿掉胎儿?
一夜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偶不太会写斗心机的戏,写成这个样子不知道亲们是不是满意
盼各位亲能指点一二……
不说了,码字去耶
一箭双雕
每天两大碗药,边续十天。我不知道李恪意欲何为,只能静观其变。
楼寄远每隔一日就会前来为我诊脉。
李恪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肚子好疼!半夜我从醒梦中醒过来。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来,难道是流产了?
“秋雁,秋雁!”我忍住痛大叫。
“王妃,怎么了?”秋雁一路跑过来,想必是听出我声音里的惊慌,连忙问。
“肚子好痛!”我咬着牙忍痛道。
“啊,王妃。你流血了!”秋雁惊慌失措叫道:“快来人呀,快叫大夫!”
恍惚间,有人来来往往,楼寄远那微带茶香的手按在我右手上,缓缓晕睡过去,失去了知觉。
……
“您醒了?!”秋雁惊喜的叫道。
“我,出什么事了?”我发现自己身子软绵的躺在床上。
“王妃,昨天晚上你不小心……”秋雁嚅嚅的说不出话。
“难道是流产了?”我轻轻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