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无力回答,难道要我当着这男人的面方便,太不可思议了。
“来人呀,快来人呀!”我大声喊。
“叫他们来有事?”李恪假装很关心我地问。
“当然有事,快来人呀,不来出人命了!”我再次大声喊。
没人理我,还是没人理我。
“到底什么事?”李恪问。
“我,我……”我快憋不住了,我快哭了。
“你怎么了?你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李恪问。
“你鹰眼呀,这牢里有窗子么?”我问。
“有,就在我们头顶。”李恪答完又问:“你哪不舒服?”
“我,我想方便……”我小声哼叽着说。
“那……”李恪也说不出话来了。
“快来人呀!”我大声喊。我现在真的感觉很失败、很失败,为什么外边没人说话呢。
“别叫了,估计不到吃饭时间没人过来管我们。”李恪说。
“我想方便!”我快哭了。
“我闭上眼睛,你自便。”李恪犹豫着说出这句话。
“不行,这房子太小。”我真的快哭了,我的肚子一点动作恐怕都会引起反应。
“没事没事,我装作不知道。”李恪劝道:“再说你迟早也是我的人,别怕。”
“我……”我还是有点不敢,毕竟有个大男人就在旁边,怎么方便。
“能憋得住你就憋着。”李恪突然翻脸了。
“你,你过分。”这人太过分了,我都这样了他还说这么难听的话。
“不是我不要形象,实在是形势紧急。”我一边小声嘀咕一边向离李恪远的方向挪。
“你闭上眼睛,堵上耳朵。”我警告着李恪。
“有什么好看的?”李恪不屑地说。
“你闭嘴!”我大声吼道。
“好好好,我闭上眼睛了也堵上耳朵了,你开始吧。”李恪息事宁人道。
“老天我这样形象全无,纯属是被逼的,你就原谅我吧。”我一边嘀咕一边向墙边挪。
“别嘀咕了,你快点吧。”李恪说。
“你没堵耳朵。”我大叫。
“你不怕憋坏了就先过来检查检查我再过去。”李恪无赖地说。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心一横,终于方便了。小肚子里那股压迫感终于缓解了,一阵舒畅。怪不得有人说过,如果你想上厕所时能有厕所上,那就是幸福。
我有点尴尬地坐在李恪身边。
“唉,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呀?”我问。
“你干嘛去?”我沉察到他站了起来。
“我也去方便。”李恪说。
“那你也通知我一声。”我抱怨着,我可不想做个旁观者。
“反正你也看不到。”李恪声音已经到了那面墙边。
我连忙堵上耳朵,眼睛倒是不用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