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有人要他出去商讨江湖事宜还好,夜里无人叨扰他,他就像狗皮膏药粘着我。

  他应了我把刘海放下来的事,但又说这些时日还要见人,所以得过两月才能兑现承诺。

  我疑心他在唬我,可好歹他都应下来了,我也不好再说甚么。

  

  他把我压在床上,合着眼呢喃道:“兼明……”

  我十指用力地抠着他的背,他却像察觉不到痛似的,还抬起深黑的双眸看我,道:“你后日一定要走?”

  他一面说,一面把硬且热的东西挤进我腿间。我原先穿的衣服不知被他扔到了那里,现在就留了件白色的外裳给我。

  

  “我要去寒窗苦读了,所以必须要走。”我实在忍不住问他:“你不累么?”

  晏重吻了吻我锁骨处的痣,又捏了捏我胸前那两点,说:“做快活的事,怎么会累?”

  他顿了会,似是才反应过来我前半句话说了什么,“寒窗苦读做甚么?”

  我的腿被他掰到他肩上,他用二指抹了花月膏在我的后穴处,等我又被那种热而痒的感觉缠住后,他才冲撞进来,一次撞得比一次深。

  

  我说:“你……你忘记了么……我说我过了这一次,就要去参加科举……”他没有回我,仍垂头舔咬着我通红而挺立的茱萸,身下也没有停下动作,我还是不能适应这等异物入体的感觉,他要再来第三次的时候,我带着哭腔求他道:“晏盟主,我受不住了……莫要再来了……”

  

  他做人真的好狗比。

  

  面上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也说过下次会轻一些,结果应下我的话后就把整个身子都压了下来,我被这贯穿的痛苦弄得满脸泪水,他却神色餍足地把精水都灌进了我的体内。

  末了他也不放我去沐洗,只紧紧地抱着我,低声笑道:“兼傻子,你就是寒窗苦读十年,能比你留在我身旁换来的东西多么?”

  

  我哑着嗓子,对他说:“你不懂。”

  

  32.

  我说的是为了寒窗苦读,其实只是为了我自己的命罢辽。

  那位姓任的仁兄非要我在死和读书中选一个,他说我在魔教当刺客完全是浪费大好光阴……

  我虽然觉得他脑子可能有病,但因为中了他的毒,还是不得不按他所说的去做。

  

  33.

  晏重抱着我沉默了一会,道:“我懂了。”

  

  我:“?”

  他懂了什么?

  罢辽,他说他懂了就懂了吧。

  34.

  隔日付钰又来了。

  

  这次他不是来找晏重,而是来找我的。

  他来时天才蒙蒙亮,我还趴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着,就被晏重拎起来换衣服。

  总不能里头甚么都不穿就披着件绸缎衣裳出去见付钰,晏重不要脸,但我还是要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