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溪把药送入云露体内之前,云露的脸已经涨红了。

  “少一点。”他偷偷看了眼没入身体的手指,仰起脸来,半是撒娇半是胆怯。

  这药正是当时地牢中施加在风溪身上的那种,风溪自然知晓它的药性之烈,但还是用它填满了后/穴的空隙。

  “太多了。”云露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躯体,像是想要躲避,但还是顺从地接受了风溪给予的一切。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在风溪的注视下,自己一件件地剥去了。光溜溜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师兄……”云露试着在狭小的空间内张开自己的双腿,“你快点……”

  风溪没看他,反而俯下/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在师弟身上:“穿上。”

  云露颇为震惊地看着他,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风溪的脸上反而浮起了挑/逗的笑容;“叫车夫回来驾车回府,路上表现好了,我就上你。”

  云露知道他自己所受过的折磨重新施加在自己身上,他喜欢这样的折磨。

  他是太喜欢师兄了,才会那样对待他。

  师兄如此待自己,不也正说明了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自己么?

  他的脸上也浮起了某种风溪无法理解的幸福笑容。

  在药物的作用下,云露的大腿微微发颤,在拥挤的车厢内就连直起身都困难。

  云露抽泣一声,情不自禁夹紧双腿,试图用手去触碰禁忌之地。

  风溪遏住他的双腕:“你若是喜欢自己来,以后我都不动你就是了。”

  云露犹犹豫豫地收回手,一边抽鼻子一边穿戴衣物,眼神却还是牢牢地黏在师兄身上。

  马车行驶过崎岖不平的小路,每颠簸一下,云露便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软软的。

  他体内那处热得快要化了,恨不能座椅上安装了硬物,每一下颠簸都是一次贯穿,狠狠地,用力地碾在那处,逼得他哭叫出声。

  他一开始还以为师兄只是简单地威胁他,半路上便会泄愤式的办了他。

  但风溪是个喜欢动真格的人。

  不管云露泄露出的呻吟有多粘人,风溪的眼神一直游离在车窗之外,他的心绪也似乎漂离在更远的地方。

  “师兄……”云露除了身体遭受折磨,心灵上也颇为受挫,有些哀怨地叫了一声。

  风溪侧过脸来,看他难受得快要流泪,冷笑道:“忍不了了?”

  他朝着师弟勾了勾手指,云露便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样凑过来,试着去含住师兄的指尖。

  在他的唇还未触及到的时候,风溪便撤回了自己的手。

  云露干脆顺势倒下,跪在师兄足前,一手撑着地,下巴搁在对方膝盖上,臀/部翘起,随着马车的抖动轻轻摇晃身体。

  “都湿透了……”云露泫然。他的腿抖得几乎要跪立不住。

  风溪用一只手抬起对方的下巴,逼对方仰视自己。与此同时,他也在端详师弟的脸。

  一张他看了十多年的脸,本来都该看腻了,偏因为药物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颜色。

  这个无耻之徒,卖师求荣的叛徒,逼迫他就范的恶贼,也是他享用过的温柔乡极乐巅。

  这人的灵魂肮脏极了,和下三滥的药物正相配。

  但他的身体确实美味,药物是顶鲜的佐料。

  他恨他,恨不能一点一点拆了吞入腹中。

  他爱他,也爱到想要一点一点拆了吞入腹中。

  风溪突然变了手势,掐住了对方的咽喉。

  以他现在的力气,自然不可能直接掐死他,但也足以令其呼吸困难。

  风溪翘起一只脚尖,正好轻轻踩在对方发硬的下/身上。

  “呜……”云露哀戚戚地发出叫声,但他没有反抗风溪的动作。

  风溪的脚尖在上面或轻或重地挤压揉压,惹得身下人的颤抖更加厉害了。

  “你爱不爱我。”风溪突然开口问道。

  云露本快要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听到这话,眼神却突然亮了起来。

  “爱,我爱您。”他的眼眶中浮出更多的泪水,快要将他的心吞没了。

  “为什么要提起雨雾的事。”风溪的眼神还是冰冷冷的。

  “我爱你,我了解你。”云露的痛苦也加重了几分,他用尽力气抵抗身体本能,用残存的理智向师兄倾吐他的内心,“可有时候我却看不透你。世界上好像有两个你,杀雨雾师姐的是另一个,可我两个师兄都想要,我都想爱……”

  风溪的指节微微发白,他的脚尖却停了下来。

  “你想要我死,还是要我活着。”风溪的质问声也莫名带了一点沙哑。

  云露主动用硬得发疼的下/身去蹭他的鞋尖,忍着身体肌肉的痉挛,红着眼睛回答他:

  “我要你陪着我,不论生死。”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爱有如此之坦诚。

  他从前爱师兄,只敢将一切深深埋没在心底。

  师兄戳破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也是狂躁不已,想方设法折磨师兄来维系自己的尊严。

  但如今他已不再羞于承认了,他爱这个男人,爱得卑微下贱。无论师兄如何对他,他都甘之如饴。

  风溪没有再逼问下去,他微微前倾,低下头,吻住了对方在高热的体温下有些红肿的唇。

  他霸道地入侵这座完全缴械投降的城市,扫除一切障碍,让对方完完全全、彻头彻尾地迷失了,沦陷了。

  许久,他才松开了他,让险些窒息的云露勉强得以喘息。

  “给我解药,我会活着陪在你身边。”风溪傲慢地说道。

  云露的瞳孔放大了。

  随着车轮碾过一粒石子,车身猛烈地抖动了一下,云露支撑不住,跌倒在了地上,又攀着风溪的膝盖试图直起身来。

  车厢晃荡地厉害,风溪一把将云露拉进自己的怀里。

  云露无力地靠在师兄的肩膀上,声音粘腻发颤:“师兄……是真的吗?”

  风溪侧过脸直视他的眼睛:“真的。”

  云露用尽力气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吻风溪,颤巍巍的手试图去解开风溪的衣扣。

  “你要现在,还是等回府?”风溪轻轻回吻了他一下,握住了他的手。

  “现在,回府,都要。”云露被体内的高热烧糊涂了,他迷迷糊糊的,分不清突然起来的幸福到底是真是假。

  云露话音刚落,风溪便飞快地剥下他的衣物,稍稍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张扬的性/器。

  他双手从云露胁下穿过,抱着他调整好姿势,又慢慢卸下力气,让云露自然而然地坐在自己胯上,顺着重力一点点将那物吞入了身体。

  风溪的入侵非常顺滑。

  云露的身体已经湿透了,像是挂在树上太久的果实,熟得快要烂透了。

  “师兄,没力气……你来……”云露靠在师兄的肩膀上,用脸颊蹭风溪的脖子。

  他被药物折磨得要哭,脚趾都紧紧得蜷曲在一起。师兄再不碰他,他就要死了。

  风溪环住他的腰,没有大开大合地反复贯穿他,只是在他体内反复碾磨一点,动作慢得吓人。

  他熟悉这具身体,知道怎么玩弄最能让对方溃不成军。

  “师兄……”云露除了这样叫他,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他仿佛一块麦芽糖,要被师兄含化了。

  风溪轻吻了他嘴角一下,眼神柔软,分不清是真实的温柔还是捉弄:“不要发出声音。”

  说完,他在车厢上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靖南王府的车夫训练有素,知道这是快马加鞭的意思,因此赶得更加卖力。

  路途崎岖,突然的加速让本就不稳的云露险些飞出去。

  风溪一把揽过他的腰重新摁回原来的位置上,在云露的惊叫还未出声之前,便堵住了他的嘴。

  他一手扣着云露的后脑勺,一手松松得揽着他的腰,任凭身体随着车厢运动。

  云露被操得头晕眼花,每被顶弄一下都只想要尖叫,但是又舍不得离开师兄唇齿间的温度。

  他和师兄从前的欢爱也激烈非常,但也从来没有过如此强烈的快感和满足,也许是因为药物,也许是以为承诺。

  不知过了多久,风溪才离开他红肿的双唇,松开后脑勺上的手,向下握紧了云露的前端。

  风溪很少这样主动照顾他的另一处,前后被夹击的云露双手抱着师兄的脖子,根本无法躲避抗拒。

  药物缓解了疼痛,增强了身体的敏感。

  风溪有些粗鲁地用指甲尖端刺激前面的小孔,另一手用力掐住云露的腰窝,还不允许他叫出声。

  云露仰着头,张大嘴呼吸着,脸上的汗水泪水混合在一起,沾着头发,一沓糊涂。

  他的后/穴一下一下的收缩着,把风溪咬得很紧。前面在刺激下,还没射出来便淌出一小股浊液,竟是爽到极致,意外滑精了。

  风溪完全没有顾惜的意思,又握住对方的根部,用手指去勾下垂的囊袋,

  “呜……”云露没经受几下,便把持不住,射出了一股白液。

  云露无力地垂下头,媚眼如丝看着风溪。

  风溪还没宣泄出来,依旧是冷着一张脸,额头青筋突起,下/身还在毫不留情地一次又一次进入对方的身体。

  高/潮过的身体有些不适,但云露还是全盘接纳了他。

  “师兄……”云露收紧胳膊,凑近师兄的脖子,沙哑着声音问他,“你爱我吗……”

  风溪没有回答他,只是狠狠地操了他几下。

  云露难耐地泄出呻吟,伸出猩红的舌头,讨好似的舔了舔师兄的喉结:“师兄……你说你爱我好不好……”

  风溪却如临大敌一般猛然往后一撤,下/身也停住了动作。

  “不要说话,”风溪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不要动那里。”

  云露不知悔改,满脸无辜地用鼻尖去蹭被舔湿了的地方:“每次一碰那里,师兄下面就会更硬一点……”

  风溪有些恼羞成怒般将云露从自己身上掀到了一边,让他跪在地上,翘起屁股,脑袋搁在坐垫上。

  师兄突然抽离自己的身体让云露有些不习惯,药效还在发作,虽然前面已经很累的,但后面还是想要被填满。

  他有些惊慌失措地回头,却被风溪摁住了脖子:“师兄……”

  很快,风溪再一次满足了他,用力地挺腰贯,在狭小的空间内将他钉在了原地。

  “师兄……”云露无法挺直身体,指甲无力地抓着坐垫。

  车轮轱辘,与地面的摩擦声清晰地传到他的耳朵里,与身后人的律动相一致。

  刚刚射过的身体承受不了这么多的快感,但在一下下的撞击中,云露的前端还是艰难地挺了起来。

  姿势很辛苦,空间狭小而闷热,两人身上都布满了汗水。

  汗水顺着两人相接之处往下,爬过敏感的鼠蹊,流到云露的前端,一滴一滴极慢地落下来,好像什么东西漏了。

  强烈的羞耻感让云露忍不住用手去擦拭,却被风溪捉拿住,固定在了后背。

  “不要反抗我。”风溪喘着气说,“不要发出声音。”

  “唔嗯。”云露泪眼朦胧,被压在坐垫上,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怎么会反抗他的师兄呢?哪怕师兄如今不再是那个强大的王者,也能够彻彻底底地主宰他的生命。

  汗水淌下的速度越来越慢,有一滴挂在前端悬而未决,怎么也落不下来。

  云露难受极了,忍不住摆动腰肢催促。

  风溪误会了他的催促,低吼一声,在对方的脊背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云露吃痛,闷叫了一声,浑身肌肉紧绷,绞住了风溪,一下子被风溪的体验填满了。

  风溪头脑有些发疼,太阳穴一跳一跳的,显然也是兴奋过头了。

  他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始终没有抽离师弟的身体。

  云露手上的禁制松了,便大着胆子努力转过身,试探着去触摸师兄喉部的禁区。

  那里是风溪的敏感带,云露还没碰着便被抓住了手。

  “怎么?”风溪咬了他的手指一下,笑得有些邪气,云露从没见过这样的师兄,“还想要是么?”

  云露没有回答,只是舔了舔有些干裂的上唇,屁股上旋即便挨了一巴掌。

  塞在他身体里的药实在是太多太烈了,哪怕是被折腾了这么久,他心头总还有一块地方填不满,哪怕师兄酒在他身体里面,他还是觉得不安。

  马车的行驶逐渐平稳起来,看样子已经离开了野外,回到了城郭,窗外也时不时传来几句人声。

  风溪从地上散落的衣物中翻找出一块令牌。

  “靖南世子。”风溪看着上面的字说,“你就这么喜欢这些东西。”

  云露没有回答他,他感觉到自己的后面又被塞进了一根手指。

  他知道师兄想要干什么,他有点怕,但是不想阻止。

  风溪看见他隐忍而难耐的表情,下/身再度有了反应,不及多想,又往里面填了一只手指。

  指尖摩擦着性/器和肉壁,两人都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啊……”云露张开嘴呼吸,齿间粘连着不少银丝。他被玩得过火,像一刚被卖入娼馆的小乞丐。

  他吃力地抬眼,透过湿漉漉的头发和眼花看师兄:“师、师兄……总喜欢让我哭出来……”

  回答他的是手指撤出后毫不留情全部塞入的一块令牌。

  “唔!”云露连忙咬住自己的头发,才没有叫得太大声。

  “太大了……难受……”他松开牙关,含糊不清地说道。

  风溪不算是一个体贴的床伴,他恶意地将令牌顶得更深:“马上就要到闹市了,世子殿下可以叫得再大声一点,让他们都知道靖南王发的世子是怎么被一个下流的杀手操到哭泣的。”

  “呜呜……”云露有些哽咽,但还是努力放松身体,让风溪进出更方便一些。

  他的后/穴被扩张到了极致,沉甸甸的,又酸又涨。跪久了,膝盖和腰也疼。可他还是觉得不够,水/乳/交融依旧不能够消除他心中莫名的不安。

  令牌质地坚硬,纹理细密。进出之间,仿佛有人连续不断地撞击在敏感点上。

  幸得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分泌的体液足够多,因此也承受得下。

  “唔……”云露重新咬紧牙关,泪珠子不断掉下来,好像要把身体里面的水都哭干净。

  风溪的性/器在刺激下也早已经硬得发疼,令牌摩擦过他的时候,他恨不能也直接射出来。

  马车匀速行驶,最后缓缓停在了靖南王府门口。

  云露彻底瘫软在地上,身上满是各种各样的痕迹,大腿内侧则是一整片的淤青,身下则有一大摊的不明液体。

  “师兄,我爱你。”他用尽最后的力气看了风溪一眼,气若游丝。方才他差点直接死在那人身下。

  “收拾好,下车。”风溪也累得不行,但还是保持了一如既往的冷漠淡然。

  他率先恢复过来,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径自下了车,不料却发现王府大半的人早已经齐刷刷地跪在了马车外。

  “世子殿下!”一个管家模样的人走上前来,神容悲痛,对着马车高声叫道,“靖南王爷薨了!”